她还真的不想忍了。
高考前不说这些,是不想耽搁郭云帆的复习,省得郭云帆考不上了再怨到她的身上。
“你咋能编瞎话呢?”郭云帆明显没多少底气。
这大庭广众之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都被掀开,就像是伤口接触到了盐水,疼得她无地自容。
秦筱臻自是知道这一点。
但这人,如果不早教育,可能会无限延伸,现在小偷小摸的,出去之后万一在大学里还是小偷小摸的,人家直接就给送进去了。
到时哪还有悔改的机会?
“你说我是编瞎话,你就当我是编瞎话吧,不如我现在去村大队好好说道说道,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编瞎话。我记得大队长的儿子也跟我们一个学校的吧?当时他还替我出头了一次,被我劝了,不然我们找他求证?”秦筱臻笑盈盈地瞧着郭云帆。
听到秦筱臻这么说,郭云帆顿时慌了,
“我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
她爬起来就走。
背影狼狈不堪。
秦筱臻眯眼瞧着她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听得旁边老伯喊她拿东西的声音。
她顿时回神接过老伯手里的东西,“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
听到秦筱臻这么说,老伯笑了笑:“不碍事,那郭扬帆做的也是太过分了,不过大队长家那小子真的知道这件事?”
秦筱臻闻言,忍不住轻笑:“他不知道,我唬郭杨帆呢,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小还真信了,不过其他的我没说谎,她在学校真的一直偷用我们的东西呢。”
“我信你。”老伯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对秦筱臻道:“既然决定了要再努力一年,那就好好考,缺啥了就来我这里买,伯便宜点卖给你。”
像是秦筱臻这样努力的孩子,他还真挺喜欢的。
“那就谢谢老伯了!”秦筱臻的脸上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拿着老伯给她找的钱和东西,拎着东西回去
To
这边郭杨帆是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被骗的。
那大队长家的孩子叫刘耀明,跟他们是一个学校的没错,可跟他们不是一个年纪的啊!
刘耀明咋会知道她欺负秦筱臻的事?
郭杨帆想到这,顿时愤怒的不行,如今就算回去秦筱臻也已经跑了,气得她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不行,她一定要让秦筱臻吃个大亏不可!
秦筱臻抱着一堆本子和笔回家去,倒是也不再想这件事,跟人计较这些没必要,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好好学习。
下午,秦筱臻又去萧家跟萧守义学医术。
她这几天几乎都扎根在萧家了,吃完晌午饭就过来报道。
对于她的勤快,萧守义也高兴得很,不仅教了她医术,还教了她不少咋种植草药的法子。
谁知道,秦筱臻今天学完了正打算回去,就被一个人给堵在了门口。
秦筱臻看了一眼,那人是住在萧家隔壁的杜芸芸。
杜芸芸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哟,秦筱臻,天天往萧家跑,你还要不要脸?”
秦筱臻的脚步骤然停下。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杜芸芸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你怎么不要脸你心里没数?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天天往一个没说亲的男人家里,不好吧?知羞不知羞?”
秦筱臻听了,简直要气笑。
“我来是为了学医术的,又不是来找萧大哥的,怎么就不知羞了?倒是你,把别人堵在人家里,你就知羞了?”
她这会儿也想起杜芸芸是谁了。这不就是喜欢萧逸宸的一姑娘吗?
好像影片中提过一嘴,这杜云云喜欢萧逸宸,知道萧逸宸跟秦大妮定了娃娃亲之后就天天编排秦大妮,后来知道秦大妮跑了比谁都高兴,她家里还跟萧逸宸提过亲,但是因为两家离的太近,被萧老爷子拒绝了。
秦筱臻算是想明白了。
没想到人家现在来堵她了。
“我咋就不知羞?”杜芸芸一听,眼睛里闪着嫉恨,“我要让旁人都见见你这个不知羞的人,天天来萧爷爷这里献殷勤,也不知道萧爷爷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对你这么好,长得跟个猪一样还惦记萧大哥,你可别妄想他了!”
“我惦记萧大哥?我看惦记萧大哥的另有其人吧?”
秦筱臻给气笑了。
是谁天天在萧守义这里编排秦书玉?是谁在秦书玉逃婚之后比秦书玉还高兴?是谁搐掇了秦书玉逃婚?
杜芸芸和秦书玉关系还可以,秦书玉能鼓起勇气逃婚,她功不可没!
现在在这里装好人,像猪鼻子插大葱,装相!
“杜芸芸,你自己心里不干净看什么都不干净,我来学个医术都要被你编排,你欠得慌啊?”
这会儿,已经到了饭点。
家家户户都在吃饭,就听到萧家门口这动静,端着饭碗直接就从屋里出来,想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谁知道一出来就听到了秦筱臻这番话。
这下,围观的人都坐不住。
“胖巧,咋又是你?你又得罪谁了人家这么说你?”
“我看啊,胖巧你也看看你自己,也不是谁都那么奇葩就知道欺负你是不是?你还没嫁出去呢就整天往萧家跑,也确实不合适。”
“那也得萧家那小子在家才能说不合适吧?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家,胖巧来他家学医也没啥不合适的啊。”
旁边一个婶子这段时间也见到秦筱臻虚心求学,对秦筱臻有极大的好感。
听到那些人这么说,她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
“你们都逮着人家一姑娘欺负,这段时间逸宸又不在家,胖巧跟萧老爷子学医术不行?老爷子的医术不让学?”
那婶子平时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一句话把别人都葱没声了。
秦筱臻扫了旁人一眼,淡定道:“我拜了师的,拜师礼都给了,我跟萧爷爷现在是师徒关系,学个医术也没啥见不了人的吧?怎么?现在姑娘家不能学医术?那你们这不还是老鼻子做法?”
现在都时兴新一代做法,被人说老鼻子,那些人顿时气愤。
但是一想的确如此,都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