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今儿个的天气好的出奇的好。
天空上白云飘飘,胡同巷里小狗在奔跑,这一切都那么美好,这一切都那么随心所欲。
可惜这天有不测之风雨。
如果没出骆涛预料,这四九城还真有不知死活的,在夜里敲了徐乐的闷棍,好在徐乐这家伙抗揍,有两把刷子,硬是带着一身伤杀出了重围。
他们也许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有选择继续追杀。
当天夜里骆涛知道此事,在医院看到身中几刀的徐乐,心中怒火万丈,誓要这帮小崽子付出代价。
自己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踩自己一脚。
老虎不发威,真把自己当病猫了。
骆涛也不是护国寺里吃素的出身,不过,他也没有热血方刚到直接带人削他们。
现在什么环境,有点脑子也不能那么鲁莽。
骆涛谨慎策划着为徐乐复仇计划。
第二天,他就召集了西城几位顽主,托他们帮忙调查这件事有谁参与了进去。
这人多力量大,都没用两天的时间,他们就帮忙把幕后之人揪了出来。
这人是个狠角色,道上叫他歪嘴刘,说他动手之前,有个招牌动作就是歪嘴。
不是京城土著人,原是江浙人,现在在丰台居住。
他手上就有好几条人命,刚从东北放回来,也有说是逃回来的。
不管他有多厉害,在京城就不能让他如此猖狂,骆涛让京城的顽主们搜他的罪证,另一边就是联系公人对他进行正义抓捕。
这家伙好像听到了风声,准备往冀省去,骆涛也早就让人拦了他的去路。
可惜那人也不是善茬,一般人真逮不到他,好在上面也很重视此事,就派了一组武警在高碑店击毙了此獠。
其他从众者情节严重的都走上了望乡台,情节轻的也都给他们开了一间有期房间。
哼!
经过此事,这四九城终于又有人知道了骆爷的狠名。
徐乐这小子也是福大命大,挨了几刀但庆幸都没有扎在要害上,在医院休养了一月有余,他的身体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这家伙身体一有了起色,就忙着在京城卖文化衫,西山是去不了了。
忙完此事,平静的生活还要继续。
骆涛一大早就跑出去买了两份报纸,回来便哪里也没有去,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看报。
《人民日报》和《体育报》都在争先报道纽约奥运会上中国健儿的情况。
看到许海峰摘得第一枚奥运金牌,说实在骆涛的心里也是非常得激动。
两世都经历了这个事件,不激动才怪,这是无比艰难的第一步终于迈了出去。
挂在中国人头顶一百多年的“东亚病夫”这个耻辱的称谓也将成为过去。
自1932年,民国时期我国就正式派运动员参加了,当时在美联邦洛杉矶举行的第10届奥运会。
刘长春成为中国第一位参加奥运会的选手。
从1932年到1984年,这满长且艰地五十二年奥运路,有太多中国健儿想向全世界人民说:我们中国也将会成为体育大国,我们不是“东亚病夫”。
五十二年中国的体育健儿,终于在纽约再一次相遇。
两份报纸上的文字都特别简单,但内容却是无比地振奋人心。
嘿!
他们真的是为国争光,健儿们拿的奖越多,自己就挣钱。
现在的骆涛越来越有奸商相了,人家在万里之外为国争光,他却借此商机大发横财。
真有点不地道了。
这一届好像体操王子也在其中,他这人可厉害了,这一生注定是骆涛死对手。
当然了,如果小蝴蝶那翅膀一扇,原历史也有可能会发生一点小改变,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
……
“还看着呢?要是没别的事,就过来帮我揉揉肩。”
朱霖扭着身躯从东厢房出来,自己手里还搬着木凳子。
老佛爷一声吩咐,骆涛哪里还敢怠慢,报纸先放在一边吧!伺候这位才是头等大事。
“非要我说你才好,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有事儿你就说一声,怎么还自己搬着凳子出来了。”
这事必须批评一下朱霖,越来越不像话了,挺着大肚子还要干些体力活。
小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凳子,还特别贴心的扶着她。
“这真是一天一个样,预产期是几号来着。”
小心扶她做下,又忙着给她倒杯大开水。自己这脑子最近太乱了,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还好这媳妇大肚,“快了,医生说下月八号。”
骆涛听了心想幸好没赶上那个鬼日子,不然这事可真被人说一辈子,甚至几辈子。
“最好是立秋那天。”
“嗯。”
她笑吟吟的回道,好像对这事很有把握的样子。
现在的人还是很迷信的,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在他们心里那是挥之不去。
骆涛做为重生者就更加深信,长生不死他是不敢说有,但死而复生这事,骆涛知道的就有不少。
“对了,我问你南方的生意怎么样了?”
“好着呐,生意那是蒸蒸日上,简单点说那就是日进斗金,我们就等着在家数钱吧。”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朱霖一脸的不相信。
骆涛耸耸肩,走近贴着她的耳朵,言语了几句。
“流氓。”
她轻啐了骆涛一句,转而又笑笑。
“看在这几个月,你守身如玉的份上,本姑娘就满足一下你。”
嘿!这话说的也忒不知羞了。
我那可爱害羞的女王,你去哪里了?
这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放的开,骆涛这个老处男都被她挑拨的羞红了小脸蛋。
“嘿嘿!你这身上越来越有味道了。”
骆涛坏坏一笑,鼻子在她身子嗅了一下,又不正经说道。
朱霖还以为他说的是别的,自己也闻了一下。
“没什么味道啊?”
“怎么可能没有味道,明明有一股子狐狸精……”
“噗,咳咳。”
“一天天没个正行,你还说一遍。”
骆涛抹了两把脸,这下是清醒了过来。
朱霖那大半杯没有喝完的白开水,这全浇在了骆涛脸上。
对于这防不胜防的一招,骆涛只能全盘接受,浇过他还有点后遗症,现在离朱霖特别远。
“媳妇,我错了。”
骆涛现在有多么怂就有多么怂,这就是浪过的下场。
接下来就殷勤地忙着捏肩揉胸,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她那暴躁且又可能随时爆发的小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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