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
“怎么,都这样了还不肯说说你的来历吗?”
天还未亮,这人就醒了过来,骆涛他们便立马对他进行了审问,几个钟头下来,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这张嘴那是真硬。
审了半天他也不喊不叫,就是装作听不见,要不是把话题扯到王鱼身上,他脸上有一点变化,那还不知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骆涛陪他耗了一天,一个字也没问出来,不过骆涛也有招治他,你不是不说话吗,你不说我就没饭给你吃。
第二天骆涛三个人吃饭就在他面前吃,不过这人挺能抗的,一点不为之动容。
就连三急也是很能忍,为了能快点从他口中知道他的来历和王鱼的藏身点。
骆涛不得不使用绝杀技,吹口哨,别说这人还就吃这一招。
还没几分钟就忍不住,“呜呜呜!”嘴里面含着布,只能使劲发声。
骆涛给徐乐使个眼神,让他给这人嘴里的布拿下来。
徐乐对着他的后脑勺上去就是一击,狠道:“我给你拿掉布,不要想着叫,看到这棍子没有,要是不想还来一下就老实点。”
徐乐把铁棍举了起来还佯装要给他一下子,这家伙也是敲怕了,吓的连连摇头。
“乐子,给他弄下来吧!”
骆涛见状也知道这孙子也是忍的差不多了。这再厉害的杀手,也怕无痛的折磨。
这都是小儿科,还有辣椒粉没给他上哪,这玩意要是在某部位那么一摸一涂,啧啧啧!就一个字,痛不欲生。
徐乐把布给他拿掉,骆涛便说:“说说吧?”
“能不能让我先上个厕所?”他弱弱的问了一句。
骆涛想了一下也同意了,自己三个人都在,还怕他一个人跑了不成,房间内便有个临时的木马桶。
“乐子给他解开。”
“哥?”
“没事,他要是敢有一点小动作,这辈子就让他爬着走。好像,邙山也有狼出没吧。”
骆涛的语气很冷,说完就那么随意一眼就把这人给吓尿了。
“嘿嘿!可以啊!这倒是省事了。”徐乐还不忘用手往他脸上打了两巴掌。
“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硬气呐,没想到也是个怂包,我哥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七子也笑嘻嘻的附和着。
“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争气的。”
这人双眼都充满着恐惧,一脑门子汗。头摇的比风车还快:“骆爷,不要,您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都说。”
“知道怕了,我还以为要上点辣椒面,你才能痛快点说哪,好了,别磕了。”
他听到还有辣椒面等着他,那头磕的也贼快,地上的尿液跟着四溅。
“我全说……”
他在恐惧中向骆涛说着自己的来历和任务。
这人叫陈雷,京城人,是位佛爷,王鱼的忠诚干将,他手里也有不少命案。
这次来主要就是先盯住徐乐,等这边事情结束后,徐乐只要离开长安就会把他解决掉。
徐乐怒火中烧,上去就是一脚。
骆涛也没制止,这陈雷忍着这一脚的疼痛,趴在自己的尿液中,小声喘息哀鸣。
“把他拉起来。”
让徐乐把他拉起来后,骆涛便又接着问道:“为什么要你在他出了长安才动手?”
“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听鱼…王鱼的吩咐,从不来问为什么。”
那一声鱼哥生生又给憋了回去。
这还真是有点把他往死士上培养。
“七子出去给他弄点饭去,不过要上来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
骆涛吩咐了一句,七子点头便出去了。
“乐子,你看着点他。我下去打个电话,一会就上来。”
“放心吧,哥。”
骆涛临走前看了一眼陈雷,“我要是在东直门找不到有你这个人,回来你就可以爬着走了。”
“骆爷,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骗您。”
“哼!知道就好。”
骆涛下了楼就给侯明去了电话,单单这一来一往,就花了大半天。
这年头,京城和长安两地打电话,这通讯效率真的能让人等到怀孕。
到了傍晚侯明才回过来电话,东直门还真有陈雷这号人,无妻无子,但是上有父母,中间姐弟兄妹也很多。
这硬性条件有有了,只要他还有点良心,就会知道怕。
“陈雷,要不咱们俩做个生意怎么样?”
“骆爷,您只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当骆涛告诉他,他家里人都很好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条小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这也许就是因果报应吧。
“呵呵呵!识实务者为俊杰,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骆涛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说着别有深意的话。
他瞬间明白骆涛的意思,就见他两眼都有点不敢相信,骆涛会让他去来反杀。
“这……”
“怎么,不行是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骆涛,骆涛的眼神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背后不经意间已经开始冒着冷汗,还是硬着头皮问骆涛:“那不知道事成之后,骆爷能给我什么好处?”
“哼,好处?你还是看看自己那两条腿,还能不能走路,再来给我谈条件。”
骆涛语气中满是杀意,陈雷忙着求饶。
“好了,只要你利索的办好事,我保你一世富贵平安,怎么样?”
“我……”
骆涛见他还有点不太相信这空口白话,“我说过的话,绝不会食言。我劝你不要等我改变了主意,王鱼在我眼里早已是冢中枯骨,用不用你都是无所谓的事。”
陈雷听骆涛这么说,身为王鱼的心腹也是知道一些内幕,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有家里的人。
心一横,咬着牙,道:“可以,我希望骆爷您能言而有信。”
“放心,只要你事办的利索,我许诺的事就有效,记住我不是王鱼。”
……
他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哥,要不要跟着他?”
“记住了这是他的事,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骆涛看着这黑夜,不由得感慨到自己重生后又沾上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