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刚下早朝的冷余霄便来到了关押阿寂的屋子。
两旁的侍卫默默地开了锁,将门轻启。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一踏进去,便轻声笑了。
此时还是清晨,阿寂仍在睡梦中,无奈的是,她连着被子不在床上,而是在地上。
如樱桃般的睡顏贴在冰凉的地上,整个身子像个大蚕蛹,裹得严严实实。
时间都过了八年了,怎么这掉、床的毛病一点也没有改变?
他轻挑眉峰,抱起她来,看见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嘴角下拉,像是隐着很大的痛苦。
抬手拭去泪痕,指尖刚触到如丝缎的肌肤腹下便有一些温热上涌。
随着她的长大,他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深了...那就像罂粟一般,一旦沾上便无法脱手。
眼光顺着她的脖线慢慢向下看去,一片雪地,透着晶莹色彩...算起来,就快到十四岁了。
关了她这么多年,除了自己,不许她见任何人,为的就是让她记住自己,只记住自己!掀开被子的一角,看见她只穿着月白色抹胸,头发如海藻般垂散在身体周围,喉结一颤,对着这具躯体痴迷。
"寂儿,你真美。"声音带着沙哑呢喃在她耳畔,吸取她身体散发的香气,感觉神经也精神起来。
"不要扰我。"怀中的人儿伸手推他,带着梦乡轻呢道。冷余霄勾唇一笑,伸手去挠她的痒处,三两下,便看见怀中的小鹿惊起了。
"啊!哥、哥..."阿寂先是一惊,遂又看见冷余霄离她如此近,声音顿时变的细呐。
"怎么?还用每天让我叫你起、床吗?"他扯起她的发丝,绞玩着,单手支头,侧目看她。
阿寂心中如鼓锥轰鸣,怦怦跳个不停,她一支身爬了起来,被子滑落在腰间,露出美漾的锁骨和薄肩,羞红了脸,又拿起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眼睛不敢抬起。
冷余霄一勾身,便将她再次揽进怀中,吐气如兰喷洒在她睫羽上,"你早晚都是我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扯开被子,露出她的锁骨,看见那个烙印,一扬唇,将整张脸便覆了上去...
"今晚,我大婚。"
一边亲吻着她的烙印,一边平静说出,怀中的人蓦地僵硬了,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捏着。
虽被他囚在这,但他也会教她习书写字,字句里所包含的意义她一听便懂。大婚...心,有一刻的停摆...
趴在她肩部的冷余霄看着她的反应,唇上扬,方才故意说出那话,不就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吗?
答案,令他十分满意...想到这,他便在那烙印上面盖了一个新的吻痕...
每次他来,都会在她脖间印一个吻痕,深的浅的,代表着她的归属权,有些已经消散了,而有些,还长的很健壮...
她脖间密布的小草莓,使他分外开心。那象征着,这八年来,他的所有恩宠...
阿寂突然推开了他,双眼有些湿润。
"你走开!"她一侧头,不再看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