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烨走的时候刚想去和苏煜林汇合讨论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毕竟现在自己打草惊蛇了,实在是不适宜这么的露脸,要是被苏熔抓到什么马脚,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难办,要不短时间之内你都不要来这里找我了,直接去我府上找我,这样子妥当一点。”
苏煜林两个人在这么的频繁见面也是不好,毕竟对方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实在是想不通,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今日苏熔大可揭穿他,但是他没有,还像平常那样子寒暄,只是稍微的警告了一下,这让苏煜林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那就依皇兄说了这么办,我立马回去警告府上的所有人,让他们封好自己的嘴,保证不会出任何差池的。”
他也是有些心急,想快点回去,毕竟府上还有这么多卫兵在王府那里,想把他们调走,不再把他们留在那里。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王妃娘娘不见了。”苏熔刚进到府中,就见到自己的府里乱成了一套,像人们好像都在很慌张的寻找着什么。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好好的一个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赶快给我找。”苏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很是慌张,好像已经生气了,理智一样。
自己也是去寻找,毕竟自己的娘子都还没有过多久,怎么可能会不见?
偌大的府中那些下人都没有看到自己的主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这的确是有点奇怪。
“月儿,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报个医生就擅自的出府?这样子很危险呢,快回来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呢?”
他找不到自己的王妃,有些颓废,一直在心里面默默的帮她祈祷,想着一定不会出什么事情。
但是另一方面,又好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心里是按捺不住,立马去找了苏煜林。
“皇兄,我这次来是有紧急的任务,是要报告你的。”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直接就冲进去,跟那个能够帮助时间,男人汇报道。
苏煜林对他这一副神色慌慌张张的样子,也是觉得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这样子的。
“月儿不见了,我找遍很多地方都不见她,在她平时性子也乖巧,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乱跑到哪里去了?我担心她……”
苏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觉得很难受。
甚至想起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他就有点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窒息感。
苏煜林听了苏烨的话,就好像明白这是谁的手段了,看破不说破,并没有把这个猜测告诉眼前,这个很着急的男人。
但是按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还是先找到人比较要紧,倒是要是错过了最佳的搜救时机,恐怕以后眼前这个人就难过了。
“你先冷静下来,本王肯定会想出办法救她出来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好好商量下对策。”
苏煜林现在只能安抚眼前这个人的情绪,叫他不要这么害怕,否则的话,恐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苏烨都在唉声叹气的,觉得自己的王妃没有在自己的庇护之下,好好的生活,反倒是嫁给了自己之后受到这样的苦楚。
“月儿,你放心,我肯定会找到你,然后给你一个交代的。”
除了这件事情,他更觉得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越来越高了,所以不愿意放弃。
叶姝听到这个消息是很着急,连忙就叫苏煜林去寻找,这样的几率可能还大一点。
“王爷,我们不能够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如果再这样子找下去的话,非让人找不到,可能还会耽误了最佳的救援时间。”
叶姝也是劝着眼前这个执拗的男人,想让他快点去找,不然的话,到时候错失了良机,可就难办了。
所以两个人就带着很多人能上山寻找,因为苏煜林的第一直觉就是在被关在山上,先带人到那一片比较暗沉的山那里寻找。
“我找了两天,也没有什么音讯,或许不在这片山上,王爷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找吧?”
叶姝发现这都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让她有些迷茫,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
而且这山里面这么多处地方,地势也是比较险,这样子寻找过去,恐怕是海底捞针胜算不太大。
“本王还是觉得肯定就在这里跑不远了,在这里找几天应该会有一点线索。”
他非常笃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又加派人手继续找了两三天,终于找到了公孙月。
叶姝知道他向来都是比较灵敏的,一个人对待这种事情,也不敢怠慢,就由着他去。
“没错,就是她。”叶姝那她这副模样也是有些心疼,没想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落魄到如此的地步了。
看来已经在这里呆很久了,绑架他的人真是心思歹毒,一点情面都不留,而且绑在这里让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担心受怕,任谁谁都会晕过去。
“禀报王爷,此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旁边的侍卫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她还有气息,只是晕了过去。
这才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来的还是比较及时,能够救下她的小命。
“快把她带回去,看太医。”叶姝赶紧的吩咐那些人把她带回去,不能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苏煜林倒是觉得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自己虽然没有证据指责这件事情是谁干,是他心里面已经有点数了。
看着这么多人,因为那个人而受伤,苏煜林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平日里跟自己没有很熟悉,但是他向来都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
“给本王请最好的太医过来,好好的给她看一下,调养一下身子。”
苏煜林便撂下一句话之后就匆匆的去处理那些没有处理完的事情。
公孙月终究是名门大家闺秀受不得这些刺激,大家寻到她的时候,已经是面目苍白,没有一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