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海各大名流相续进入京海大酒店的时候。
另外一边。
左家别墅。
一间粉红色的卧室中。
“诗雅,走吧,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一名三十二三的女子对躺在床上的妙龄女子开口说道。
这名三十二三的女子,虽然已经奔三,但是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化着淡淡的粉装。
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
标准的黄金比例。
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袜,显出腿的完美绝伦。
只是欣赏这一条腿,都能让人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这女人名叫谢婉瑜。
而躺在床上的妙龄女子,年纪比她小一些,但是这人的容貌也不比她的差,也算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丽,最重要的是,在这女人的脸上看到了一道调皮的感觉。
给人一种小精灵鬼的模样。
这名女子正是左诗雅。
左诗雅听到谢婉瑜的话,抱着枕头,翻滚了一圈,很是不愿意的开口说道:“我不去,我不去!”
“诗雅,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你如果还不去,你父亲会很难堪的,到时候你父亲就会很没有面子,他没有面子,也就等于你们左家没有面子!”
谢婉瑜开口劝说道。
左诗雅听到这话,立刻开口说道:“小姨,你应该是清楚的,我根本就不喜欢石成顾!”
“我跟他在一起,我根本就不会幸福的,小姨,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没错,谢婉瑜正是左诗雅的小姨,其实,她们两人的关系非常的好,在辈分上虽然是小姨,但是两人看起来就像是朋友一样。
谢婉瑜轻轻叹了一口香气,脸上无奈的说道:“诗雅,小姨当然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这是你父亲给你安排的婚事,给你安排的订婚,你是反抗不了的!”
“而且,你爷爷也是答应的!”
“小姨也希望你找到自己的真爱,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像我们这种人,很难追求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我们的命运,就如同被一把枷锁紧紧的锁住了一般!”
左诗雅更是无奈,极力的反驳道:“不,不,我绝对不会向命运低头,就算是有枷锁锁住我,我也会一拳拳将这枷锁给砸碎!”
“我要冲破这枷锁!”
随后,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年纪与她相差不大,长相英俊,嘴角上时不时露出一道迷人的微笑。
猛然间,她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动力,离开这里的动力,咻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这突然行动,突然吓唬到了站在穿边上的谢婉瑜,心里想着,难道说这小妮子想通了?
不过看着左诗雅的眼神、脸色,她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左诗雅根本就没有想明白,也没有想通。
很有可能,还会叫自己帮助她做什么坏事。
她发现自己就如同算命的一样,完全没有猜测错误,只听左诗雅开口说道:“小姨,要不你帮助我逃跑吧!”
谢婉瑜一听,不由苦笑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这个侄女,开口说道:
“哎,诗雅,你觉得这个事情可能吗?上一次,小姨已经帮你一次了,如果再一次在帮助你,你母亲、你父亲,甚至是你左家的一家子人,都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
“到时候,小姨我的处于很是尴尬,乖,别让小姨为难了,你虽然不喜欢这个石成顾,但是我感觉这个人还算一般!”
上一次,左诗雅逃去天阳市,主要是因为有谢婉瑜帮助她逃跑,也正是那一次,谢婉瑜受到了深深的责怪。
这一次,她肯定不敢在那么做了,而且如今客人都已经去酒店了,她如果帮助左诗雅逃跑,那么事情就更大了,这一件事情不是她可以撑得起的。
左诗雅知道事情很困难,但是她还想在求自己的小姨一次,说道:“小姨,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好吗?你就帮助我逃跑吧,你让我去追求我的幸福吧,这不是我想要的幸福,我真的不想作为家族的牺牲品!”
“小姨,其实我一切都知道,家族之中之所以那么执意要将我嫁给石成顾,不就是想要与他们联手抵抗敌人吗?”
“可是就算是不用联婚,我们也可以一起抵御敌人呀,我就不相信石家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左诗雅很是不甘心的说着。
听闻她的一番话。
小姨谢婉瑜只是会苦笑,很是无奈的道:
“诗雅,这些事情呢,你只是猜测对了一半,具体的事情真的很复杂,我也说不清楚,但是联婚是大势所趋的,你是无法改变的!”
左诗雅一个劲的摇头说道:“不,不,这一切是可以改变的,有一个人就可以改变这一切,有一个人可以!”
看到她一个劲摇头,否定的样子,甚至模样还有些疯狂的模样,谢婉瑜明白她说的人是谁,不过为了肯定,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你是说,你在天阳市认识的那个人——颜真?”
听到这个名字,左诗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原本精神很是凌乱,脸色苍白的她,一下子变得有了力量,说道:“没错,小姨,就是他,他肯定有办法帮助我!”
谢婉瑜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诗雅,其实有一件事情,小姨应该告诉你的!”
“呃?”
“什么事情?”
左诗雅看到自己小姨的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但是她能感觉到,似乎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
“诗雅,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给颜真打过电话了!”
“啊!”
左诗雅目光看着自己小姨,目光带着不相信,可是看着自己小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说谎,好奇的问道:“小姨,你真的给颜真打了电话?”
“没错,这还能假吗?”谢婉瑜知道她不相信自己,所以再一次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会给他打电话呢?”
左诗雅的语气中带着一定的责怪。
不过这话刚刚说完,她又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他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