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步骤是吞火。”
这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步骤,因为人体非常的脆弱,异火进入其中那更是不堪设想。
青色岩浆入嘴,徐乐立刻紧闭上了嘴唇,而与此同时,浑身犹如被雷击一般,剧烈得猛的一颤。
哪怕是徐乐,吞噬异火也是不容易的事情,还好他体内散发一道金光,五脏六腑都变得晶莹剔透。
心神沉入体内,顿时,一片雾气蒙蒙的感官界面,便是出现在了徐乐心中,此时体内的诸多经脉之没,那先前进入体内的青色岩浆,已经分化成了一缕缕细小的青色火焰。
这些蕴含着恐怖能量的青色火焰,在经脉之中胡乱的穿梭着,一切阻拦在面前的东西,都会是被它们在瞬间焚烧成一片虚无。
但徐乐体内却金光闪闪,在异火的冲击之下,他的经脉的金光更加的璀璨。
“可以用异火锻体。”
徐乾便开始直接用青莲地心火来锻炼自己的体质。
经脉,骨骼,心脏这些器官在异火的侵蚀之下很快就破损不开,但随后又会焕发出勃勃生机。
一遍,两遍,三遍……
异火在徐乐体内横冲直撞,徐乐的经脉也变得越来越坚韧,他的肉身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当青色岩浆从一条主干经脉之中流淌而出时,终于是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循环运转,在这一刻,徐乐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心神与青莲地心火之间的联系,变得更为默契了一点。
这算是初步建立联系。
青色异火按照焚决的运行路线运转,徐乐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给异火,然后与之建立联系。
“要成功了。”
徐乐面露喜色。
接着只需要把异火接引到“魔种”之中,那么这收取便算完成了。
将异火炼化成本源火种的最后一步,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需要把青莲地心火,强行压迫进入魔种所形成的空间之中。
青莲地心火的神智本就不足为惧,更何况徐乐是阴神境界,直接就用心神控制着青莲地心火进入自己的道种之内。
“终于完成了。”
徐乐内视体内,发现体内金光闪闪,璀璨如琉璃,现在的他身体圆满,精气神高涨,由内而外,浑然一体,无坚不摧。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在收取异火的同时,还锻炼了自己的身体。
杭州学府,是整个临安府最有名的学府,只录取年纪轻轻而又优秀的秀才,可谓是人才济济。
徐乐有幸,就被杭州学府给录取了。
世人常言,进入杭州学府,就有一半的几率能考中举人。
这不是世人胡说八道,而是事实,因为杭州学府拥有整个临安府最好的生源。
杭州学府之内,几十个年轻人围在一起,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那青衣男子。
只见对方面带微笑,温文尔雅,两只眼睛目光温和,偶尔转动间却精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气势。
青衣男子身边,不时有向他奉承的人,他只是微微点头。
这名男子究竟是谁?为何被这么多人重视?
很多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那名青衣男子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切见怪不怪了,他的眼神依旧清冷,并没有因为周围人的奉承就骄傲。
“我知道了,他是唐闺臣。”
“原来是大才子,唐敖的儿子。”
“怪不得被这么多人奉承。”
“传闻唐闺臣绝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唐闺臣被众人瞩目,他神色冷淡,面色孤傲,对于这一切他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是最受追捧的那一个。
“唐敖的儿子,唐闺臣?”
徐乐蹙眉,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他想起来了,这唐敖是个大才子,年轻的时候与微服私访的天元帝交好。
后来因仕途不利,产生隐遁之志,一走了之的跟随兄弟林之洋到海外经商游览。
他们路经几十个国家,见识许多奇风异俗、奇人异事、野草仙花、野岛怪兽……
唐闺臣,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备受别人关注。
因为唐敖的人脉太广了,他曾经的好友都成为了当朝大员,就连天元帝都是他的好哥们。
甚至有传言,天元帝要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武曌嫁给唐敖的儿子。
“徐乐……”
“徐兄,你也来了!”
宁采臣看到徐乐,面露惊喜之色。
“宁兄,你也来参加杭州学府的考试。”
徐乐见到宁采臣也非常的开心。
他上下打量了宁采臣一番,诧异的道:“宁兄,你怎么瘦了?”
先前的宁采臣,面色黝黑,壮的像头猪一般。
现在的宁采臣,明显消瘦了许多。
宁采臣不好意思的道:“两个女人,吃不消……”
徐乐……
宁兄,还是你会玩。
宁采臣本来就有一个老婆,在兰若寺又把一只鬼带回家,在一人一鬼的要求下,宁采臣就算是一个铁人也扛不住。
“徐乐?”
“徐乐?”
众人被宁采臣的话吸引,齐齐的向徐乐看过来。
他们看到一位气质脱俗,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
他容貌俊美,周身道蕴浮现,一身恐怖至极的气息让人心惊胆战。
“是他,徐乐老贼!”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周围都发出轰动。
徐乐在整个临安府那是鼎鼎有名的,他长相俊秀,实力超凡脱俗,是无数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堪称是天皇巨星一般的人物。
除此之外,他写的小说风靡整个临安府,让那些喜爱他小说的人,对他又爱又恨。
一时之间,周围的气氛陷入到古怪的寂静之中。
他们在想着怎么面对徐乐?
上去揍他?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别忘了,这里是杭州学府,他们要是在这里打人,功名会被直接剔除。
况且,徐乐已经改邪归正了,他这段时间写的《斗破苍穹》,没有任何的虐心情节,一路爽到底,让人欲罢不能。
宁采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奇怪的看着众人,他们到底怎么呢?怎么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