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 岑清伊格外煎熬,江知意和她一样,尽量避免标记, 但腺体苏醒大半, 自我控制辛苦的人有懊恼,便将火气发到岑清伊身。
岑清伊的腺体遭殃, 大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两人很像是在互相“伤害”,你浅层标记折磨我, 那我就把玩腺体折腾你。
岑清伊最后吃不住, 忍不住对耳垂的腺体下口。
江知意也真不是惯腺体的omega, 掌心用力,疼岑清伊蜷缩身体求饶, “诶诶诶?疼疼疼~”
“诶诶诶?”最难捱的那股子劲儿挺过去, 江知意擒着岑清伊的命脉, “我叫诶诶诶?”
“姐姐姐姐。”岑清伊的求生欲爆棚, “姐姐轻点。”
“以后能不能配合我吃酸奶?”
“能能能。”
“以后我想玩腺体,能不能让姐姐玩?”
“能能能~痛~”
“以后我说吃冰激凌能不能让我吃一口?”
“能、不能, 啊!”岑清伊脸涨红,折腾久,都出汗, 睡袍褪去大半, 外露肌肤泛着润红色,江知意凑过去啃一口臂, “能不能?”
“不能。”岑清伊舀着牙,“那玩意凉啊啊啊,姐姐好姐姐, 给你吃给你吃,融化给你吃。”
江知意施虐的手顿顿,“融化?”
“恩恩。”
“那和喝酸奶有什么区别?”
“就、就好痛呜呜。”岑清伊的泪在眶里打转,委屈巴巴地抗议,“我是为你好,你还折磨我,那我不管你,你啊~”施虐的手突然温柔,腺体易感不行。
一阵苏涌来,岑清伊睫毛轻颤,双眸迷离,唇角微微启开,她能感觉到那股子苏,正从后背蔓延到四肢百骸,完全掩盖刚才的痛,她缓缓舒口气,“姐姐~”一声姐姐也拐着弯,江知意倾身夺走她的呼吸。
一番纠缠,岑清伊快要断气,江知意才软着身子趴在她身。
两个人都是气息急促,谁也没有再动,好一会,江知意的脑袋撞撞岑清伊的心口,“以后我想吃冰激凌,你吃给我看。”
成交,岑清伊总算解脱,“你去冲个澡,真该睡。”
岑清伊抱着江知意去冲澡,全程几乎不敢再去看曼妙的身体,江知意非要帮她洗,岑清伊摇头,“我很快,你先回去。”
岑清伊用浴巾裹住人送回床,她钻浴室,腹,腿,尤其是最后一处腺体周围,都是牙印。
看出来,江知意是恨不能直接对腺体下口,岑清伊想一哆嗦,要是下口,那就是终极反向标记吧?
一番折腾,岑清伊真累,没像以往坚持睡地下,两人两床子,她眯着说:“不闹,好好睡,我关灯。”
“床头灯先开着吧,”江知意裹着子缩在岑清伊怀里,“晚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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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一次入睡很快,江知意倒是久久不能入睡。
江知意望着桌摆放的相框,照片里的她们抱在一,笑成一团。
相框旁放着没有来及收的信,江知意拽着信纸一角,靠在岑清伊怀里,再次阅读。
亲爱的宝贝:
当你看到封信时,无我在哪,你都要记,妈妈是最爱你的。
我最亲爱的宝贝,我知你在想什么,妈妈要告诉你,你想的都是错误的。
妈妈不在你身边,不是为你不乖,也不是为你不够优秀。
原从不在你,你是最好的宝贝。
那些不能说的原,辈子或许都没机会说出口,但是不要怀疑妈妈的爱。
当然,还有爸爸的爱,爸爸肯定也是爱你的。
我们不在你的身边,你或许会很辛苦,但妈妈相信,宝贝可以抵挡风雨,独自长大。
妈妈希望你知,比成才,妈妈更希望你健康快乐,以你要照顾好自己。
只要你身体健康,只要你快乐幸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缘分是奇妙的,若是时间到,妈妈或许会重新出现在你的面。
你或许不记妈妈的样子,但没关系,爱不会消失,哪怕你认不出妈妈,妈妈还是爱你的。
你也不要担心妈妈找不到你,妈妈其实一直在你身边,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一直陪着你。
如果你实在念,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不如和你的影子说话,为妈妈也会和你的影子说话。
妈妈也喜欢和影子说话,为影子是唯一不会离开我们的,即便阴天它也是暂时藏来。
妈妈真的很爱你,妈妈的宝贝,当你看到封信时,不要再沉浸过去。
人生的路很长,孤独是每个人的必修课,妈妈相信你可以学好门课。
如果你希望人生过更充实,更奋,妈妈给你的建议,树立人生目标,拼尽全力实现。
最重要的,照顾好自己,妈妈爱你,我的宝贝,你是最棒的。
——爱你的妈妈。
江知意鼻尖泛酸,泪水又在眶里打转,身后的人似乎是做梦,埋在她发丝里蹭蹭,呢喃地叫声姐姐。
江知意放下信,关灯,转过身,借着夜色抚温暖的脸颊,轻轻稳她的唇。
家伙,姐姐不在的日子,你辛苦。
江知意掀开岑清伊的子蹬下床,拽过自己的子盖住两人,她揽人入怀,岑清伊平稳的呼吸打在她的锁骨,一晚,江知意几乎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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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怀里的人翻动次数多,江知意从抽屉里翻出一颗奶糖含着,接下来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要醒来的表情可爱。
纤长低垂的睫毛轻颤,眉头微微蹙,连带挺的鼻梁皱皱,佘尖腆腆红润的唇瓣。
师润润的双唇,像是最成熟饱满的果实,待主人的采摘,江知意倾身。
半睡半醒的人初以为是梦,但嘴巴里确实多她喜欢的奶香味,她咂咂嘴,奶糖有点阮。
岑清吃糖的时候喜欢咀嚼,逮着奶糖想嚼,只是奶糖润滑,她失败。
可恶,奶糖狡猾,岑清伊忍不住全身用力,江知意也压在身下动弹不,奶糖终于她俘虏。
岑清伊眯着正要啃,迷瞪看见有什么在晃动,她睁睁,卷翘的羽毛,明亮的……恩?奶糖还有闪闪发亮的翅膀?她可不能让奶糖飞走,于是下狠口……啊,一阵剧痛传来,她猛地拉开距离,奶糖舀人!
岑清伊瞪大睛,疼痛使她清醒,哪里是奶糖,分明是个顶级omega大活人。
岑清伊羞红脸爬身,子滑落,只觉一阵凉意,江知意眉含笑望着满园春光,岑清伊旋即意识到,连忙扯过子,佘头疼说话口齿不清,“你、你又钻我窝惹!”
“你看看那是谁的子?”
岑清伊低头,居然是江知意的子,她猛回头,她居然把子踹掉。
“拉我来。”江知意伸手,岑清伊红着脸伸出手,将人拽,不料想江知意直接倒她怀里。
同样“一片赤诚”的江知意喊一声冷,扯开子从下面钻去,温暖的肌肤相触交融,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江知意仰头浅笑,贝齿舀着奶糖凑过去,“恩~”
一大早,不同于昨晚光线昏暗,白日里羞耻,岑清伊别过头要下床,江知意抱住她的细腰凑过去,“恩?”
“我不吃……唔。”奶糖硬塞到嘴巴里,岑清伊一吸气,咕噜一声,她脸色一凛,咂咂嘴,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知意忍俊不禁,故意问:“怎么?”
岑清伊吞咽两下,抓抓喉咙,“好像吞下去。”
“还好像?”江知意揉揉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琴一大口,“傻宝贝,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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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先一步下床,岑清伊立刻转过身穿睡衣,一回身,不知羞的大姐姐站在窗边沐浴阳光,她红着脸声提醒:“再不收拾要迟到。”
“我今天请假。”
“不舒服吗?”
“不是。”
“单纯的休息?”
“恩。”江知意回眸浅笑,“需要我陪你班吗?”
岑清伊松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清伊瞟一床头的信,江知意也注意到,“待会我给你放到书里。”
岑清伊点点头,吃早饭也是急吼吼的,佘头疼,吃饭的时候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江知意慢悠悠,惬意很,还逗她,“你是一条镜蛇吗?”
“还不是!”岑清伊声,想厨房有人,压低声音,“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属狗的!”舀人不说,还那么疼。
江知意也不气,站身捏捏她的脸,“谁让你是姐姐的肉包。”
岑清伊嘴里确实叼着一块肉,含糊不清地凶巴巴:“不要捏我的脸!”么捏下去,早晚捏成包子脸。
江知意抬手摸摸她的发丝,诶呦两声,“唉哟唉哟,可爱。”
岑清伊真是气鼓鼓,嘴巴里还有肉,只能神抗议。
自从夏冰和忍冬过来,家里的伙食明显改善,每顿都是四菜一汤打底,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岑清伊跟着沾光,过顿顿有肉的日子。
岑清伊喝药,拎着包急匆匆去门口,冷不丁想什么拍下脑门,“哎呀,昨天我没开车。”
“开我的。”江知意跟过去,抬手拍拍她的包,“车钥匙在你包里。”
岑清伊翻下包,“你什么时候放去的?”
“昨晚。”江知意抬手拍拍岑清伊的肩膀,抚平衣角,踮脚琴她唇角,看着脸红红的人说:“年底朋友们聚会,你认识的那几个,能赏个脸不?”
岑清伊生怕夏冰和忍冬看见,瞟一厨房门口,声说:“律没事我就去。”
“以你为主,律哪天没事你告诉我。”
岑清伊咧嘴笑,“非去不可没选啊。”
“本来也只是象征性地问问你。”江知意淡声,抬手拧耳朵,“你还当真?”
“恩,我错。”岑清伊好脾气地笑,“那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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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乘坐电梯,冷不丁静下来,脑子倒是琢磨出点什么来。
江知意刚才叫她肉包,是不是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岑清伊忍俊不禁,江知意辈子可能是个裁缝,有才。
江知意走到窗边,不一会挑的身影映入帘,斜斜的影子跟在身后。
确实,始终如一陪伴岑清伊的,只有影子,她也做不到24时的陪伴,江知意轻轻叹口气。
脚步声停在身边,忍冬站在旁边,轻声说:“吃饭吧,要凉。”
“你觉她怎么样?”江知意失神地望着快到宝马车旁的岑清伊,忍冬淡声:“人倒是不错,就是没遭过社会的毒打。”
“她过去的遭遇已经很苦。”江知意偏头嗔怪。
“那是家里的苦,”忍冬不为动,“社会的毒打,她可没受过。”
“……”江知意没做声,忍冬继续:“你还记,”忍冬顿顿,似乎难以启齿,她咳嗽一声,“就是你把我打趴下,踩着我的脊梁骨说过的那番话吗?”
江知意记,大意是:如果她的人一定要遭受社会的毒打,那么,她就亲自动手,轮不到别人。
“我现在承认你是对的,”忍冬对江知意无奈的神,耸肩叹口气:“社会毒打,还是自己人来的比较好,我自打你折磨心服口服之后,其他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我哪里折磨你。”江知意抬腿踹她,忍冬象征性地躲下,大腿踹一脚,她微微扬笑,“你看你又在折磨我,不过现在不是以,我可不会叫你声老大,”忍冬后退拉开安全距离,放肆:“a大队的死老五,快点吃饭!”
“你才老!”江知意连环飞踹,忍冬左躲右闪。
夏冰听见动静,出来看个满,无奈:“你可别动胎气啊,”转而瞪一鲜少闹腾的人,“忍冬,你老实点!”
忍冬敛笑,吹着口哨一转身厨房,江知意坐下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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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江知意打车去市中心,路过巧克力专柜,拿出岑清伊的唇形巧克力盒子,“还有款吗?”
柜员双手接过看看,“不好意,款已经没。”
“……”江知意无言,崽子的唇形巧克力,么火爆,“后续还会有吗?”
“个暂时不知,我们也是听从总店的安排。”店员礼貌地推荐其它款。
江知意摇摇头,她不是爱吃巧克力的人,只不过是特别的人她才中意,“其他店里有没有?能不能调货?我就收藏,一盒就行,哪怕价。”
柜员面对美丽的顾客,也不忍心让她希望落空,专门打电话挨个询问,终于有一家店表示:还有最后五盒。
“我现在就过去取。”江知意交付定金,打车直接去店里取。
款巧克力大卖,受益者,自然少不岑清伊。
岑清伊看着账户里的钱,心里乐滋滋,她大概有些理解,为什么秦蓁非要娱乐圈。
当初岑清伊想少,每次秦蓁吐苦水时,她提议换工作,在她看来,人们应该尽量从事让自己快乐的事,比如说她想当律师,不管多辛苦,她都开心,为喜欢。
当然,岑清伊也知缺钱的滋味,以秦蓁可能跟她一样缺钱吧。
岑清伊曾经为赚快钱,也吃很多苦头。
如今签下协议,只是做一个爆款巧克力,她就能拿到万。
一个唇形代言,就能赚么多,明星老百姓说成捞金,似乎也不难理解。
有笔钱,接下来的房贷不成问题,戒指呢也买……就是不知怎么往出送,江知意那么有钱,她买几千块的戒指,岑清伊越想越觉亏待人家。
哎,岑清伊幽幽叹口气,为她想,她还没问江知意要不要拍婚纱照。
戒指不贵,那婚纱照真要拍,就让江知意满意,那是江知意第一次拍婚纱照……岑清伊挠头,钱不够花,她在微信跟何主任表示:我现在不挑案子,赚钱就行,有机会记介绍给我。
何主任;转性啊?
贫穷使人现实,岑清伊还是想趁着年轻多赚,她从不怕吃苦,只要赚的够多。
以往也有人找岑清伊,但有时明显偏颇的案子,她可能会避开,尤其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为活下来,愿意用金钱来买命。
或许从别人能买来一条命,但岑清伊里买不到,她育安歌和秦川,但她自己对于深恶痛绝的人,也希望他们严惩。
尤其像是拐卖儿童一类,岑清伊之接触过一例,对方判死刑,诉时家属听说她的大名愿意支付昂的律师费,岑清伊拒绝。
何主任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多说,倒是有人说她,就是和钱过不去,明明是可以接下来,到时候正常辩护,最院判死刑也跟律师没关系。
岑清伊权当没听见,若是真接案子,她就会全力以赴,她不会挣亏心钱。
何主任对于岑清伊的态度转变很满意,并表示:才是律师该有的态度,不应该区别对待,以后有案源多给你介绍。
岑清伊:谢谢何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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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从资料柜里翻出天骄和云盛关于兴台区那块地的合同,她重新翻一遍后草拟一份《补充协议》。
岑清伊特意开车去云盛集团,她敲开林沅芷办公室的门,先给她过目,确认没问题打电话给江槐,“林总决定给与8000万的补偿,方便的话,我现在过去,咱们把协议签。”
“那你过来吧。”江槐虽有意外,但似乎并没有开心。
岑清伊到天骄楼下,一瞟见熟悉的车牌,许光伟在里?
岑清伊和江槐面对面聊天,大概明白江槐的淡然是为他觉8000万不过是云盛集团用来买印象分的,“你可能不知,我们之一去市里开会,我看市里领导对林总十分赞赏,对于块地的使用,市里也表示给予极大的支持,当时我还没想明白原,现在想想,林总大概是早就想好一招。”
岑清伊不知背后还有一层,听江槐的语气也是猜测,“江总也不必把人往坏处想,后续两家可能还有合作呢。”
江槐只是笑一声,收协议,淡声:“好与坏,不重要,生意场,看重的都是利益,”江槐站身,宽慰:“不过,你放心,我没那么气,我更看重长远利益。”
岑清伊站身,也准备告辞,江槐打开门,“你怕是还不能走。”
“……”岑清伊想当初过来签协议强行留下谈话,“你们不会故技重施吧?”
“我倒是敢。”江槐无奈地笑,率先走出会议室,抬手指指左边,“一直往走,右拐,走到头。”
岑清伊将信将疑,走到尽头,玻璃纱窗看不清里头,门也没贴标签。
岑清伊敲门,没动静,她又敲三下,自言自语:“难没人?”
“呢。”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岑清伊诧异地回头,“江医生?”
江知意端着两杯牛奶,扬扬下巴,“乖,给姐姐开门。”
岑清伊推开门,纳闷:“你说休假,敢情跑里来加班?”
“没办法啊,有人求我办事。”江知意递过一杯温热的牛奶,叹气:“人对我又很重要,我只能特意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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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一下子想到许光伟,咕嘟一口奶,感觉原味牛奶都变成酸奶,“那你忙吧,我走。”
“诶。”江知意疾手快,一把拉住岑清伊的腕子,“往哪走,都快中午,你请我吃饭。”
“你还是和对你重要的人一吃饭吧。”岑清伊嘴巴里酸溜溜。
江知意闻言浅笑,绕过桌子,仰头望着满脸不兴的人,揉揉她的脸喟叹:“你为什么吃醋都么可爱啊。”
岑清伊一下子破功,无奈地笑,“我才没有吃醋,”她低头,“你不是帮人办事吗?你给谁办事,就让谁请你吃饭。”
“哦?”江知意挑眉,“你说的有理,你说我该吃点什么?”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贵。”
“呵。”江知意忍俊不禁,“又是何理呢?”
“你看看,你现在特殊时期,为别人专门跑过来,还是在你休假的时候,对于种厚脸皮求你办事的人,你不好拒绝,那就只能狠狠宰他一顿,让他不敢轻易找你办事。”
江知意点点头,“宝贝说的有理,问题是要是把人家吃破产怎么办?”
“吃破产也不怪你。”
“你说……”江知意故作沉吟,“我要是把人家吃破产,顺便提出包养,有没有可能成功?”
岑清伊瞪大睛,“你,你还要包养他!”难之一看电影,许光伟就包养?不可能啊,那可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她十分别扭,但又不不说,“虽然协议期间,不限制你的感情生活,但是……”
岑清伊眉头皱,江知意回身拿过一个厚重的文件袋,郑重:“我觉你说的很棒,就么定吧。”
江知意把资料拍到岑清伊身,“事情呢,姐姐给你办成,中午争取把你吃破产,为让你不喝西北风,咱们再补签个包养协议,姐姐养你。”
岑清伊都蒙,打开文件袋,封面写着:天骄集团20xx度核心合作企业一览
岑清伊恍然,难为情:“你,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江知意挑眉淡笑,“你以为是许光伟吗?”
岑清伊臊红脸,低头一句话说不出。
江知意挽岑清伊手臂撒娇,“以重要的人,中午能请我吃饭吗?”
岑清伊没吭声,心底已经答应,江知意扬头浅笑,勾着她的指尖,“不会给你吃破产的,好不好?”
“我也没说不好嘛。”岑清伊心脏软趴趴,江知意端牛奶,“快点喝完,都凉。”
嘴巴里的奶味终于恢复到熟悉的甜香味,岑清伊捧着资料谢,江知意拍拍档案袋,“我帮你筛选过,寄送照片可能者之一,你认识,而且很熟悉,你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