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被总裁叫进办公室已经有半个小时了,最后出来的只有总裁一个人,他带着李秘书去听取物流部的会议结果。
秘书里剩下的两个人就在那面面相觑,猜着屋里,小曼跟姓凌的女人在干什么?
两人都禁不住好奇,你推我,我推你到了大门边,轻轻地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窥视。
“怎么样?有没有看见,他们在干嘛?”蓝衣秘书压低的声量问着前方的人。
“哎,你别挤我,我什么都看不到,可能是在柜子那边,真是奇怪,这小曼平时对我们说点总裁八卦就嗤之以鼻的,现在叫她进去对着那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她倒是尽职尽责,老半天都不出来。”
“都说了小姑娘不简单,心里贼得很呢,这会是她在总裁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还不得抓住机会卯足劲向上爬啊?我只是难过,总裁居然会记得她叫什么名字,昨天总裁还把我的名字叫错了,害我伤心了好久!”
黄衣秘书一笑,“你说,这要是让郑副总看见那女人会怎么样啊?”
“我看见谁会怎么样啊?”两人身后轻飘飘地飞来一句话,吓得两人花容失色地从门边弹开。
“副……副总。”
郑玲倩笑着批评道,“上班时间你们在干什么?总裁又在教训李姐了?”
二人急忙摇头,教训李姐她们才不会听墙角呢!
“回去工作吧!总归是总裁秘书,天天听八卦,影响不好。”郑玲倩轻声打发她们。
“不是……副总……”黄衣秘书尝试着想挽留,但见郑玲倩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好厉害,我记得去年看新闻听说过这家酒店要出售,当时营业额说的是两百多万一年,很多老板都说地理位置不好,发展不起来。没想到,詹御庭收购过来之后,这短短的一年居然让酒店的盈利增加了750%。这个数字也未免太恐怖了吧,除了他,也没有谁能做到。”
“没错,当初总裁收购它也是赚了个天时地利人和,没有其他老板竞争,就只用了3000万买下了,其实酒店内部装潢和设施都还挺新的,集团基本就是增加了一些基础设施和修好了通往沙滩的几条路,加上宣传,这到了年底一开会,营业额炸街了!”
小曼激动地说着,这个收购案就发生在她刚进集团没几天,听到这种业绩,对总裁的崇拜直接就上升到了神仙的地步。
凌洛熹将合同翻了一页,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纸,她认真看了一眼,问,“这里怎么还有一张古琦总部的授权函。这个是什么?”
小曼“这个就是总裁让酒店起死回生的绝招,他亲自飞去了法国跟古琦总部签署了一个酒店免税店的协议,老板娘你想想看,有了他古奇的带头作用,不用总裁多做什么,其他的品牌店,奢侈品店也相继找了过来,这名声一出去,大明星小明星,有钱人,哪个不是挤破头想过来,酒店最后也就成了娱乐消费为一体的综合酒店了。”
凌洛熹听罢,澎湃的心潮亦是久久不能平息。
如此经商头脑,天赋异禀,真真是凤毛麟角,天选之子啊!
能创造出商业帝国的人,你是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脑子就那么好用!
“你们在做什么?“郑玲倩质问的语气突兀地响在偌大房间里。
被吓了一跳的二人急忙抬头,看见她冷冰冰的脸色,都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郑玲倩上来,毫不客气地拿过文件看了一眼,皱着秀眉,斥责起小曼来,“你怎么回事?这是公司的机密文件,你怎么可以随便拿给不相干的人看?”
小麦还没开口,凌洛熹便笑着解释道,“你不要责怪她,是詹总让她给我的,说是让我多学学多看看,被收购的公司在新乾森管理下是如何发展的。”
郑玲倩动作冷硬的将文件丢在了桌上,眼神再次飘向凌洛熹,唇角勾起了一抹假意的恍然。
“我说是谁能走进总裁办公室呢!原来是方达老板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好像记得我们集团跟贵公司的收购合作已经中止了,莫不是又想找总裁改变主意?”
凌洛熹刚要回话,郑玲倩没给她机会,接着继续说,“不过我还是好心提醒凌小姐一句,你的公司跟这家酒店是没办法比的,酒店好歹折价卖出去都还值3000万,你那家公司,我看过合同上的报价,区区二十万,随便一餐饭都能把你的公司吃破产,不值得新乾森收购。”
凌洛熹听着,也不恼,态度温柔的拍了拍小曼略显僵硬的肩,对她说道,“你先把文件收好吧,不用陪着我了,先忙你的。?”
小曼应了一声便开始收拾。
凌洛熹随即就坐到沙发里,翻看着旁边桌子上放的商机杂志。
郑玲倩盯着她的举动,被轻视的侮辱让她不悦的蹙眉,声音更加冷漠尖锐,“凌小姐,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当这是你家吗?随便对人爱搭不理?”
凌洛熹的视线还停留在杂志上,好半晌,才巧笑嫣然地回,“你不是喜欢不让别人说话吗?怎么我现在不说了,你又不满意。”
“你……”郑玲倩吃瘪,对着走到门口的小曼问,“总裁去哪了?”
小曼急忙回头,“物流部开会。”
郑玲倩回身,冷蔑地看着凌洛熹,语气刁蛮,“我知道你是美玉的学姐,我给美玉面子,不对你恶言相向,但是凌小姐你自己就没点自知之明吗?总裁认为成不了的事,就绝不会再浪费时间跟你纠缠,还是希望你能脚踏实地,好好的经营你的小公司,就算做不了人上人,做一个能解决自己温饱的小老板不也很好吗?但你若总是想动歪脑筋,闹得最后身败名裂,会让世人看不起的。”
凌洛熹知道她在警告些什么,但归根结底,郑玲倩对她的咄咄相逼都是自己昨晚刻意引导导致,也怪不得人家对自己不屑一顾。
她笑了笑,只是轻声问,“那我能问一下郑副总,我现在走掉,詹总会怪你吗?”
“自然不会,我跟詹总彼此间的信赖是建立在多年友谊上的,怎么会因为你的离开而责怪我?”
看着她自信满满地模样,凌洛熹点了点头。
“好,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