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的效果,自然是不必再提。
利用超越这个时代几十年的经验,各种骚操作同时秀出来,直接让场面火爆到无以复加。
本来涨价应该是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结果“再来一包”和集卡活动一出,所有人都不再计较涨的那点儿钱了。
尤其是粮食换购的项目一经推出,所有人都要疯了。
在场的其实许多人都是没有准备粮食的,在转盘停止之后,许多人都赶紧去想方设法的弄粮食去了。
而已经带着粮食过来的,自然是兴奋的无以复加。
可能有些人觉得,一个软糖而已,怎么就能让人疯狂呢?我小时候吃这个糖的时候,也没觉得多么好吃啊?
其实,这个糖是这个味儿也行,不是这个味儿也行,是软糖也行是硬糖也行。关键的不是产品,而是营销策略。
因为新奇的包装和产品,让这个玩意儿在小孩子里十分火爆。
甚至在周边的乡镇,都有很多人抢着要买,算是一糖难求。
而在这种需求之下,就代表着绝对的销量。这是什么?是商机啊!
聪明人还是不少的,来回一算,就知道有利可图。
凡是买卖,只要是不愁销量就绝对能挣钱,不过是挣多挣少的事儿。
而粮食换软糖这个策略一出,自然是把利润放大了许多。一来一回,一两天的功夫,就能挣上平时几个月都赚不到的钱。
这种利润,足以让人疯狂。
仅仅是这一天,零的整的就兑了七八吨粮食。
也得亏是机器弄好后,刘强赶紧雇人两班倒昼夜赶工,攒下了满满一仓库的存货。不然的话,怕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即便是这样,后面还有不少人没有领上呢。没办法,只能明天请早了。
厂房里,工人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已经熟悉了,动作都很快。
因为工资给的多,所以员工的积极性还是很高的,即便是生产过程中配料的各种比例要求,以及对卫生方面的要求都比较严格,这些人也都能接受。
当然了,不接受也可以,直接走人就是了。反正钱给的多,有的是人干。这个东西上手难度还不高,几天就能熟悉,所以每个人都是很容易被替代的。正因为这样,所有只能更加努力的工作,以确保自己不会被裁掉。
毕竟在这个年头,没有手艺没有门路,想挣一份儿高工资还是很难的。
即便是今天在院子里进行了一天的活动,厂房里还是有条不紊的生产着,一刻都不敢耽搁。到了晚上八点交班的时候,还有人不想走,想继续加班。
因为刘强在之前人手不足赶产能的时候,过了点儿给的是一点五倍的工资,这在其他地方可是还没有的。
只是到了现在,人手充足了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人疲劳工作的话,也更容易出事。为了安全考虑,刘强自然是不同意的。
为了监督生产了,刘强雇了两个主管,一个管白班一个管夜班。
也不是外人,白班是何雨水,夜班是马华。
白天比较稳定,到了晚上,一个女孩子单独留在这儿不安全。马华虽然瘦,但也是混过的,人狠也能打。让他管事儿,刘强也放心。
傻柱那边因为要操持私房菜,所以不能长时间过来,只能偶尔在需要的时候来撑撑场子。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在院子里闹出的那事儿,刘强也从别处得知了,也知道傻柱替自己背了锅。
虽然傻柱当时可能只是因为不想让许大茂坐牢,所以才编了这个瞎话,但这个人情还是得认的。
至于许大茂那里,刘强去看了,他对那天的事情一点儿都不记得。听人说,还有些疯疯癫癫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如果不是因为和厂里领导处的不错,放映员的差事早就换人了。
对此,刘强也是有些唏嘘。
算起来,许大茂变成这样,跟他刘强脱不了干系。
虽然自己是胡说,但是许大茂信了,且为了替他挡劫,还变成了这幅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傻柱出手相助的话,或许这会儿已经在局子里了。
“嗨,我周仁啊!”
刘强本是为了维系一份体面的态度而装熟,但真被问住了,这爷们儿也没生气,好像是一点儿都
“嗨,我周仁啊!”
刘强本是为了维系一份体面的态度而装熟,但真被问住了,这爷们儿也没生气,好像是一点儿都没放到心上。
“我就猜着你该想不起来了,这么多年了,那时候咱俩总是叫外号,你想不起来也正常······”
周仁在这边侃侃而谈,刘强的思绪已经是跑到了九霄云外。
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看这小子这么眼熟了,这哪儿是熟啊,是太熟了!
想当初俩人可是真刀真枪的干过多少次的竞争对手,只是周仁比自己大十几岁,当他俩同台竞技的时候,周仁都五十多了。
那时候的周仁头发也白了,眼皮子也塌了,就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好似在盯着谁似的。
那会儿刘强已经是完成了几个小目标了,但是跟周仁打起来的时候,还是惊心动魄惊险无比。好多次就只差一点儿,那些天台上跳楼的破产老板就多了一个姓刘的。对于这个人,他是印象太深了。只是现在的周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跟将来那个老头子比起来相差太多,一时间只觉得气质相熟,愣是没想到这一茬上。
有时候,他感慨自己梦回八零,但有时候熟悉了,他又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穿越者。
说起来,能在另一个时空见到曾经的老对手,还是有些令人唏嘘的。
“唉,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咱们一块去掏老李头家鸟窝的事儿来着?好家伙,人家山上套的红嘴儿好不容易下了一窝,愣是让咱俩给掏了,弄了一碗炒蛋吃,好悬没给老李头气死。”
“那可不,后来你是走了,老李头天天砸我家玻璃。”
“哈哈哈哈,老头子还真是记仇啊。”
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地点,旧识的人。
说着说着,俩人叫上了两壶酒,来了两个小菜,开始就着过去的事儿喝起了回忆。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挺梦幻的,跟自己斗了多少年的老对手,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周仁竟然跟自己这一世的前身是老朋友,还是发小。
俩人回忆着过去的故事,说着一起经历过的种种。
酒过三巡,刘强也基本能确定俩人过去的交情了,也知道了周仁如今是在目前势头正盛的盛源食品做销售经理。
在刘强的记忆里,这家公司兴盛的时间不长,大概到九十年代中期就没落了,到了两千年后则是慢慢销声匿迹。但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可算是赶上浪潮第一波飞起来的。
盛源食品最兴盛的时候,你甚至可以在全国各地任何一家小卖店找到他们的商品,当时的风头可是大的很。
只是他没想到此时的周仁,竟然还在盛源食品干过。
这次派他来拓展北方市场,看起来还挺受重视。毕竟以盛源食品的能量,在北方站稳脚跟并不难,只要这边发展好了,周仁妥妥的就是长江以北几个省市的分公司总裁。如果调回去,完全可以升任总公司的高级副总裁,是有机会竞争CEO的位置的。
刘强推测,周仁当初自主创业的第一桶金,八成就是在这个时候积累下来的。
说他是前途无量也不过分,如果不出意外,一两年内他估计就会成为北方分公司的总裁,五年内就能回总部升任副总裁。到时候以他元老的身份在公司的股份占比,完成个小目标简直不要太简单。
可惜,他遇到了刘强。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让他碰上了周仁这个人才,绝对不能放走。
这种人不是凡人,目前俩人又刚好都处于食品行业,说什么都得把他撬过来。不然的话,生意场上无交情,一旦动起手来,刘强可是吃着亏呢。
说起来,上辈子俩人交手,自己的起步就处于劣势,这辈子竟然还是这样,真是让人头大。
挖肯定是要挖过来的,一想到自己最牛的对手要到自己手底下工作,刘强就感到抑制不住的兴奋。只是想归想,该怎么做呢?
刘强眼睛四处扫了扫,看着不远处周仁那几个正在喝酒的同事,他眼珠子骨碌一转,有了!
“来来来,多喝点,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必须得喝尽兴了。”刘强跟周仁碰着杯,然后朝着周仁同事那一桌喊道:“哥几个儿别客气啊,到了这儿就是自己家,好酒尽管上,我买单!”
白的搀着啤的,喝多了,胃里不光闹腾还涨肚。
终于,周仁实在忍不住了,告罪解手去了。
刘强表面上不以为意,心里头可是松了口气。得亏是周仁的酒量还不如自己,不然的话,还真不好办了。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许大茂让那么一惊,刚刚结痂的伤口都快崩开了,疼的他直嘬牙花子。
“缓缓。”刘强赶忙送来一杯热茶。
茶是上品的正山小种,每一个茶叶子都很完整,不说喝了,光是闻一闻就是满口的清香。
“好茶。”许大茂也算是吃过见过,好赖一看就知道。
泛醒了半天,他来回望了望,纳闷道:“我怎么在这儿啊?”
得,又失忆了。
太好了!
见此,刘强赶忙答应:“那谁知道啊?问你自己呀。”
“我······”许大茂皱着眉头开始思考,隐约间好像有很多画面冒出来,但仔细去想的话,脑袋又撕裂的一般疼,什么都乱了。
“别想了别想了,疼就别想了。”刘强赶忙打岔,生怕许大茂想起来点儿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忘了挺好的,人生总是充满了烦恼,你能忘记,也算是一种福气。”
“听你这么一说,感慨良多啊。”
“客气。”
“话说我到底怎么来的?”
“不知道啊。”刘强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回来的时候你就躺在我家门口,好家伙满脸是血,我赶紧就把你拉回来了。得亏是我发现的及时,不然这么冷的天你不流血流死也得冻死啊。”
“谢谢啊。”许大茂咧嘴笑了,有些害羞,五官挤得跟菊花一样,看起来还挺憨厚。
“嗨,都是邻里街坊的,区区救命之恩,我也不需要你当牛做马,随便给我个十万八万的也就算了。”
“我······”
“没事,可以了,多少算多啊,是个意思就行。但你记住啊,这不是我在管你要钱,这是救命之恩,是有因果的。我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能不给,不然这么大的因果早晚得还啊。老天爷那个玩意儿,谁知道他会怎么对你啊。现在十万块钱把因果一了,以后你也就不欠我的了,这不是我在管你要
一签完刘强就把纸抽走了,许大茂还说呢:“哎,我还没填数呢。”
“嗨,你手都破了就别写那么多字了,我帮你写。”
喝完直接就精神了,一咧嘴,笑道:“真够劲儿嘿!”
“还要吗?”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这爱喝酒的啊,平时就是自己一个人都得喝点儿闷酒,那是有酒瘾了。这种人可不少,基本上每个村儿都得有几号这样的人,哪怕说你今天刚打了针,喝完酒就得死,他也得喝。
一边喝一边还说呢:“死就死呗,死了拉倒,反正什么都不能阻挡我喝酒,区区小命算什么呀······”
老话管这种人叫气迷心,哪有人跟自己过不去呢?
不过刘强见许大茂喝了之后有好转,当时也挺开心,花点儿钱花点儿钱呗,只要这个货能好就行。
一来二去,三五杯酒就下肚了,喝的许大茂是满面的红光啊,是越喝越精神了。
“嘿,强子,你这个酒可是真不赖,真够劲儿嘿。”
“那可不,这可是我精心酿造的药酒,不说多的,一酒盅下去,能让你兄弟立正一晚上。”
“那完犊子了,我媳妇儿都快生了。”许大茂当下苦了个脸,随后话头一转,“今晚只能找京茹对付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