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
娄晓娥这下是真的下了决心要跟许大茂彻底了断,她指着许大茂,眼神凌冽的说道:“有本事咱去医院查一查!”
此话一出,许大茂瞬间有些蔫了。
究竟谁有毛病,他心里也是有点逼数的,毕竟娄晓娥曾经真的去检查过,一切指标均在水平线以上。
人娄晓娥既然没有问题,这反过来不肯定就是说他许大茂有问题嘛。
二大爷看着许大茂那如川剧变脸一样来回变幻的表情便知道娄晓娥说的应该是真的。
就在许大茂万分无奈准备结束人们的嘲讽时,秦淮茹站了出来。
她对着三位大爷说道:“我可以证明许大茂不是天阉!”
此话一出,顿时全院沸腾了,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觉得今天这些瓜吃的明天可以不用吃早饭了。
“这寡妇难道跟许大茂那个了?”
“不好说。”
“这秦淮茹竟然这么不要脸,啥都敢作证。”
“就是,她以前不是跟柱子亲亲我我的吗?”
“呸,除了脸蛋儿还有什么?不要脸!”
……
由于贾张氏没来,原本不敢嚼舌根的八婆们开始了近乎于平常聊天般的“窃窃私语”。
秦淮茹没有反驳,只是悄悄给许大茂递了个眼色。
可是这个眼色差点让许大茂彻底崩溃:
这秦寡妇想干什么?
不会为了帮傻柱来把自己和她的那些事情给捅出来吧?
许大茂挤眉弄眼,仿佛在告诉秦淮茹别做傻事,他许大茂还想多活两年呢!
秦淮茹在接受到许大茂的眼神信号后,心中大定:这许大茂还挺聪明,自己的眼色他竟然也能看懂……
于是她郑重的对着三位大爷,以及全院的街坊邻居们说道:“我说他不是天阉,是因为我妹妹秦京茹已经怀孕了,怀的就是他许大茂的孩子!”
第三个瓜竟然如此的猝不及防的砸在所有人的头上。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秦淮茹是要闹哪样!
自己和秦京茹的事情还没过半个月,这就知道怀孕了?
狗都不带这么快的好吗?
全院的人此刻已经没有一丝困意,全部都瞪着眼睛看许大茂,想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三大爷扶了扶眼睛,大义凛然的一拍桌子道:“许大茂,还不如实招来!”
招个屁啊招。
许大茂也想知道秦淮茹这话是几个意思。
娄晓娥说自己姓无能也罢,大不了被人笑话一辈子。
可是秦淮茹这句话却是说他许大茂婚内出轨,这是要进局子的!
许大茂立刻先是立刻否认道:“不是我,我没干!”
随后质问秦淮茹道:“秦淮茹,我虽然有点喜欢你妹妹,但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啊!”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这一副堪比影帝级别的表现,心里不禁先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许大茂,你难道忘了三个月前你去我妹妹他们那个红星农村放电影吗?”秦淮茹将自己在脑海中组织好的语言有感情的述说着。
许大茂对于这件事也是有记忆的,但是他那时候可还根本不认识秦京茹呢。
秦淮茹看许大茂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或许是我妹妹特别崇拜许大茂,所以那次社长安排我妹妹给他陪的酒,结果也正是那场酒,我妹妹他们俩暗结珠胎,而这许大茂却全然不知。”
许大茂被秦淮茹说的云山雾罩,一点头绪也没有。
因为他记得那天晚上是社长请客,自己是连吃带拿搞了不少东西,可就是没有喝醉啊?
“其实刚开始我妹妹不太清楚,可是前天她来信说自己不想吃饭,老范恶心,还喜欢吃酸的,我就知道她怀孕了。”
秦淮茹走到许大茂面前,对着许大茂疯狂的挤眉弄眼,也得亏是个晚上,否则这场表演注定要垮掉。
“大茂。”秦淮茹拉住许大茂的胳膊,眼泪唰的一下便留了下来,“你既然已经跟晓娥离婚了,你可不能对不起京茹啊!”
就在许大茂忍受不住这样的污蔑,想要反抗的时候,突然听到秦淮茹在号啕大哭的间隙跟许大茂小声说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何雨柱、我、于海棠可都知道你是天阉,想赢就听我的!
许大茂被这个线索给愣住了,他抬头看着也在发愣的娄晓娥,以及一声不吭的何雨柱,明白了自己差点步入了副厂长李刚的后尘。
这个何雨柱竟然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一只比三位大爷还阴险的老硬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娄晓娥用手扶着额头喃喃自语道,“他许大茂不可能没有问题的,不可能的!”
“你一个不会下蛋的鸡,资本家的余孽,你不配做我许大茂的女人!”
许大茂的话铿锵有力,仿佛他才是无辜的,娄晓娥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二大爷也乘胜追击,对着旁边的何雨柱道:“何雨柱,许大茂的事情虽然有错,但是事出有因,可以原谅。”
他喝了一口茶水,摆出一副父母官的模样说道:“现在轮到你来说说吧!”
“他娄晓娥只是帮我擦了一下桌子,难道就和我有染了。”何雨柱指着秦淮茹道,“那她秦淮茹不仅给我打扫卫生,还常常帮我洗衣服,难道我和她也有染吗?”
二大爷被何雨柱的回怼,有些所料不及,扭头看了看秦淮茹。
只见秦淮茹走到二大爷面前道:“二大爷,我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我知道知恩图报,他何雨柱曾经帮衬过我们家,我给她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作为回报好像也说的过去。”
“可是何雨柱你呢?”秦淮茹盯着何雨柱,冷若冰霜的说道,“你两次让我那身患重病的婆婆进了局子,又让我的儿子进了少管所,你还有良心吗?”
“秦淮茹说的对!”许大茂也赶紧帮腔道,“你跟娄晓娥两人,一个忘恩负义,一个心如蛇蝎,你们都不配留在这个四合院!”
“何雨柱、娄晓娥。”二大爷也跟着训斥道,“你们两人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