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你和他已经是可以大闹天宫，你和毛驴还能哪咤闹海，他和毛驴都可以天翻地覆，你们三个要是在一起，那还不堪比大闹冥府了？包子客栈还要不要开了？”
不是我吹，这个比喻一点也不夸张！
慕容练灵不禁鄙视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不能时三脚架？两两相克懂不？”
“你说的也是！三个和尚没水喝，可是三个臭皮匠谁又知道会怎么样呢！”张玉杰说着又是一口小酒下肚：“不过你不是时常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他会更好吗？”
也许是当初的想法太成熟，慕容练灵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体会不到有伙伴的快乐，可是当她想要回到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感叹分离不区没相遇，谁又不是这样？
“算了，不想说这个了，说起来都没有好心情，不过你说他在想办法除掉你他要是成功了呢？你还会存在吗？”
“他要是成功了，我也不再是我，他也不会再是他。”
二合一时什么概念？
慕容练灵也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结果，便是拿过了张玉杰手中的酒葫芦，大口地灌了起来。
喝得潇洒，同时也是紧皱眉头，别提那嫌弃的眼神有多么难看。
“你不是说这酒很难喝吗？”
慕容练灵缓了一下才敢说话，不然怕是要吐出来。
“他不也说我很烦嘛？还不是离不开我，我又不是他爹娘。”
“离不开是因为舍不得，不喜欢是因为你喝不下，你这是图个什么？”
“你管我图什么，你要是看不惯有本事把酒葫芦抢回去，不然我喝醉了你要在这里陪我睡醒才能走！”
可不是说慕容练灵耍流氓，就这一块石头，她要是喝醉了没人靠着，保准她滚水里去。
要是换了沙雕保准会把她推水里转身就走。
张玉杰却是微微笑道：“喝的下你就尽管喝吧，反正他还要在这里待几天。”
“哼，你又不是他，他要是有你这么好就好了！”
“哦？我哪里好了？”张玉杰倒是有点意外，慕容练灵居然也有夸他的时候。
“最起码你比他帅！”
慕容练灵说完便是又喝了一口酒，难受得她脸比脚底板还难看，连忙把酒葫芦塞回去给她了。
张玉杰借过酒葫芦又是轻轻摇了摇，喝起来可有味道了。
“我吹个笛子你听听可好？”
张玉杰微微笑道：“你那还是先回去练练吧，师兄都说你没有这个天赋，吹出来是想吓死人！”
慕容练灵撇撇嘴纳闷地说道：“他懂个屁，说得你这么厉害，有本事你吹一个，我要听少羽经常吹的那个！”
“那我就献丑了！”
这边话还没说完，张玉杰指尖便是泛起一股寒气，凝聚成了一支雪白通透晶莹的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看着张玉杰吹着笛子的模样，慕容练灵心里突然流过一股暖流，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心里的那个张玉杰又回来了！
夜深了，独孤少羽站在天涯之巅，脚下是万丈绝壁，眼前是万里云海，在这里看着月亮有一种伸手就能摘到的感觉。
独孤少羽负手而立，寒风呼啸而过，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对着这万里云海，他的脑海里又泛起了一句话，这个声音源自他的主人忍虎。
“你可以不跟我回去，可是你放不下的，我也容不下！”
这句话说的时候不带一点狠，也不具有威胁性，可是那中间夹带着的微笑一点也不似在说笑。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他主人的气息了，可是今晚他却时仿佛又找到了那股熟悉的感觉……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三天，慕容练灵的状态很好，独孤少羽的伤势也好了起来，掌门决定合七位长老之力一起祛除炽雪剑的戾气。
因为张玉杰还被困在反思谷里，慕容练灵也没有告诉他，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
慕容练灵和独孤少羽跟着掌门和长老来到了仙灵台，为了避免有意外，他们先把整个仙灵台布下一个坚不可摧的阵法，没有掌门解除结界，一般人根本闯不出去，这也是为了防止戾气自我成型有意外！
“练灵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有独孤少羽在场，对于慕容练灵来说这是最好的定心丸，便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炽雪剑这股戾气异常强大，我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如此强大的戾气，所以没有十全的把握可以保全你的性命，如果在你和失败之间，我会毫不犹豫选择牺牲你，你确定了准备好了吗？”
掌门这不是恐吓，也不是打击士气，而是要让慕容练灵知道，成大事者不会顾及她的个人生死也要不惜代价封印戾气。
“嗯！”
慕容练灵毫不犹豫。
其实慕容练灵昨夜已经和独孤少羽单独聊过，有时候她也并不是那么有信心……
昨夜，山巅！
今天的月亮最圆，可是月光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皎洁。
阵阵寒风呼啸而过，慕容练灵也是感到过前所未有的彷徨。
站在悬崖边上，慕容练灵看着那翻滚的万里云海，心里一点也不踏实。
“怎么了？有心事？”
慕容练灵沉默了一阵子才低声说道：“少羽，你常说宿命，那你看得到我的宿命吗？”
“每个人都有属于她的宿命，就算我看到了，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你知道了又如何？”
“我……”
“你害怕了！”
慕容练灵不可否认，在不确定的死亡面前，她还是会畏惧。
“你曾经教我学会放下，可是有些东西留在了心里，就永远不会再离开。”
“如果你害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要是想要有十成把握，也可以留下来修炼，等你有了中级神兽的修为，估计差不了多少了！”
中级神兽是什么概念？将近十个张玉杰的修为！掌门长老这些修炼了几十年上百年的都不过只是中级神兽的高度，她这样的资质要修炼多少年？
“……”
“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