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夸父胡思乱想之时,在他的神识笼罩之下,只见那雪姨,朝着房间外里面,吹了一口气。
“嗯?”
“情欲之术?”
“这女人想要做什么?”
“你最好不要推门而入,否则,本座必然杀光你们风月楼上上下下!”
夸父眼中寒意骤然一闪。
紧接着。
只见那雪姨挥手一招,一群貌美如花的美丽姑娘,陆续的晋入夸大锤的房间。
而此时的夸大锤,已经是一脸通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似乎一副极为难受的样子。
神识见到自己孩子这副模样,夸父微微一笑,自语道:“好小子,让为父看一看,你有没有性命危险!”
旋即。
他利用时间大道,直接将时间线拉到七天之后,看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夸父喃喃道:“还好,这老女人只是贪图吾儿的财富罢了,倒是没有害他性命。”
之后,他又将时间拉到现实!
“唉,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在做什么。”
夸父背着手,提着一酒坛,伴着夜色之下的微风,他行走在繁华热闹街道上。
至于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做什么,那就与他无关了。
回到云来客栈,见到自己的女儿夸婷婷正一脸好奇的坐在客栈大厅里,听着一个瞎子老人说书。
这客栈里的人,全都是修士,此刻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都在听瞎子老人说书,他们听的津津有味。
见到这一幕,夸父安静的坐在大厅的边角之处,一脸慵懒的在此饮酒。
那瞎子老人抑扬顿挫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时而有拍手叫好的声音响起。
瞎子老人说道:“我小时候能看见鬼,一个雪夜里,在一座荒寺里遇见一位手里提着木偶傀儡的老翁。”
“这老翁一头白发,衣衫褴褛,但是他的木偶却制作精良,活脱一美娇娘,眼和睫毛都挂着泪珠。”
“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外面风雪更大了,于是我们两人干脆坐着一起烤火。”
“兴许是闲来无事,老翁便自诉道:年轻时喜欢看木偶戏,为了学习钻研木偶戏,耽搁了时光。”
“学会了,年龄也大了,但是对此也更加坚定,于是便以木偶戏为职业。”
“虽然自得其乐,但是却一生漂泊,居无定所,没有伴侣,唯一陪伴的就是木偶了”
“老翁一边讲着一边哭泣,我安慰他,恳请他伴奏,做傀儡戏。”
“在那个外面下着大雪的夜,他提着木偶在三尺红布前表演起来。”
“木偶,吟唱悠扬,顾盼神飞,虽然画的是悲伤的妆容,但是却美丽绝伦。”
“表演完了,老翁抱着木偶心情稍微平复了下,可是突然愤怒的说:我这一生落魄,都是被你所误!
“天冷了连衣服都买不起,贫寒到了这里,不如把你烧了,于是便把木偶扔进了火里。”
“我来不及制止,只能跺脚,哀叹惋惜这木偶。”
讲完了。
在瞎子老人面前,那陶瓷碗里,有世俗界的银子,七零八落的,被诸多听众丢了进去。
瞎子老人颤抖着手臂,将陶瓷碗拿在手中,朝着四面八方的听众鞠躬。
然后在众人的视线之内,颤颤悠悠的走出客栈大厅。
他的头发是苍白的,身体也好似是马上要行将就木的状态,众人眼中的怜悯之意更浓了。
“相传。”
云来客栈的老板,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站在柜台里面,声音平淡的说道:“天灵神国左来郡,有一傀儡宗,这傀儡宗,若追溯本源,要往几千万年前说了。”
“傀儡宗?”
有看客疑惑的声音响起。
“是那一座,现今无人的宗门?”
“那不是早在历史长河之下,消失了吗?”
“没错。”
客栈老板笑道:“傀儡宗早已无人了,因为那位开创宗门的老祖,听人说,得了疯病,好端端的宗门不守,反而是一把火将其焚了!”
“可惜啊,吾辈修士,少了一门走向大道的路。”
“今日听闻这位说书人,说了一些悲伤的故事,不好意思各位,鄙人多言了,只是追忆史书所记载,那傀儡宗当年的盛景罢了。”
客栈老板低头清理着柜台上面的杂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位老人,想必就是那位开创傀儡宗的老祖。”
就在这时。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使得众多客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大厅里,坐着一位白衣男子。
这男人,看着气质极为出尘,容颜更是英俊到了极点,使人望了一眼,即是心生好感。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视觉动物,在视觉这一块,并不分男女。
“爹!”
“您怎么回来了?”
“我哥呢?”
夸婷婷忽然看到夸父,则是疑惑的问道,她暗自怀疑,这父子俩出门也不带她,反而是将她一个人丢在客栈。
难道,之前是出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