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又隆重的婚礼结束后, 两人没有去度蜜月,而是转身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各行各业都开工了,更别说贺氏这大的集团简灵淮的影视公司, 几乎是全年停业, 能抽空去办个婚礼已属忙偷闲。
孙锦程跟着简灵淮去见品牌方,路上忍住感慨:“你们总裁都已经这内卷了吗?我们大家还以为能趁你们去蜜月偷个懒呢。”
简灵淮笑:“我们是为了蜜月才办婚礼的。”
“那是为了什?向全世界秀恩爱吗?”
婚礼结束已经快个礼拜了, 但至今霸占着各大新闻头条, 当参加喜宴的宾客到现场美轮美奂的布置, 每个细节都被无数次提到,外界展现了场真正的豪门“世纪婚礼”。
简灵淮: “对, 就是秀恩爱,臭显摆。”
“......”
简灵淮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微可查地笑了笑。
见完客户, 跟品牌方签订了合约后, 车子经过家店,简灵淮喊了声停车,然后下车,站在家店门前。
“简哥, 你要逛街?”孙锦程跟在身后, 抬起头看了眼招牌,是家纹身店,“纹身?你看这个做什?”
“听说这的纹身师是手艺最好的。”
“你还打听过, 该会是想自己去做吧?”
简灵淮笑了笑,副“为什可以”的表情。
孙锦程半才冒出句:“简哥, 几日见,你都狂野男孩了。”
把孙锦程赶走后,独自走进了纹身店, 面装潢得还挺清新别致,很快就有人前来招待,眼就认出来来了。
“你是那个简灵淮吧!”前台妹子指着手机,“我刚还在看你们的新闻呢,婚礼花了多少钱啊?”
“清楚。”简灵淮问,“还有师傅吗?”
“哦有的,稍等下,我去给你找位大师级的给你做。”
简灵淮往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听见隔间机器声停止,紧接着传来声闷哼,声音很是熟悉。
另个纹身师就出来接待,问想要什款式的,什时候做。
简灵淮说就想要纹串字母。
沟通了阵,隔间的人披着衣服出来了,看见时,猛地僵:“简灵淮,你怎在这?”
简灵淮看着傅珩,又打量了圈:“你来纹什身?”
傅珩脸色红,恼羞成怒道:“怎,就许贺芝洲纹,还许我纹了啊?”
“你怎知道纹了?”
傅珩抬起下巴,就告诉。
简灵淮意味深长地说:“好啊,你是是偷偷看身子了?难怪你们感情这好~”
“我呸!谁要看身子。”
傅珩骂骂咧咧地解释了通,才听明白,原来是婚礼那,傅珩偷偷跟贺芝洲打听了下为何们最近变得如此恩爱。
贺芝洲就跟展示了下纹身,大言惭地说:“爱,就要把的名字刻在这。”
说到这,傅珩下意识捂了捂胸,露出个期待又满足的笑容:“跟你说了。”
说完就高贵冷艳地走了,简灵淮很是无语,这人居然这好骗?要要骗来个生意上的合作?
傅珩纹完身,就跑去接叶矜羽下班,路护送回到公寓,且很要脸地挤进了屋。
客厅还摆着两捧花,捧是傅珩随时都在送的,另捧是在贺家婚礼上,傅珩跟着群年轻人去抢的。当时还因为这个场面,堂堂傅总还上了次头条,而傅总拿着花跟个男人表白,就更是趣闻了。
叶矜羽走进厨房,准备晚饭,般加班的情况下,就会自己做饭。
扭头看了眼杵在旁边的傅珩,说:“愣着干嘛,过来把香菜洗了。”
“哦好!”傅珩眼睛亮,兴致勃勃地开始洗香菜。
分钟后,叶矜羽瞥了眼:“......”
气冷,傅珩习惯性地用热水洗菜,等这把菜洗完,香菜都熟了。
“我是是没做好啊......”傅珩讪讪地放下,“我重新去楼下买新的。”
“用了。”叶矜羽说,“用麻烦。”
傅珩忽然很安静地看着:“你总是怕我麻烦,以前是怕我生气,现在是是真的嫌我烦我了?”
“没有。”
“那为什许我去买,你明明就最喜欢香菜了。”
叶矜羽看了眼:“你怎知道?”
“我们在起四年,我还知道你喜欢什嘛。你喜欢香菜、葱、大蒜,每次吃完饭都要漱,就怕我闻着味。”
“......”叶矜羽说,“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知道得可多了,你还总爱半夜踢人,点惜力。”
“真的假的?”
“信今晚试试?”
“......”
“我还是去买点香菜吧,马上就回来。”
“真用。”叶矜羽打开冰箱,面还存放着把香菜,“我这喜欢吃,怎会只准备这点。”
傅珩顿了顿,很可怜地说:“那能能把对香菜的爱,分我点?”
“......”
明明以前挺时髦潇洒人,最近怎越来越土了。
傅珩见望着自己说话,觉得有戏,突然开始脱衣服。
“?”叶矜羽脸色微红,“你这是要做什,我还要做饭呢?”
“没事,你做你的饭,我就给你看看个宝贝。”
“!”
傅珩忽然把最后件衬衣撩起来,叶矜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你看看啊。”傅珩诱惑道,“它点吓人。”
叶矜羽闭眼直摇头,放下手的刀,转身准备回客厅,结果被把捞了回去。
“看,我还在上面纹了你的名字。”
“什?你还纹了名字?!”叶矜羽惊,猛地睁开眼往下面瞧,发现裤子穿得好好的,“......”
傅珩倏地眯起眼:“你想看什呢?”
叶矜羽脸色涨红,抬起头时才发现的胸上多了处纹身,好死死真是的名字。
“喜欢吗?”
“......”
真的是太土了!
傅珩低头吻了下的鼻翼:“这下好了,你永远在我心上了。”
“求你了,别说了。”叶矜羽快被的土味情话给尬住了。
傅珩却笑了笑,以为是感动所致,再往下点吻了吻的唇。
半晌,叶矜羽余光瞥见窗外的万家灯火,主动搂住的脖子,低声问:“我就问你次,你是真心的吗?”
“嗯。”傅珩郑重地点头,“我心藏着的,直都是你。”
叶矜羽松开手,转身往厨房外走去:“走吧。”
傅珩愣:“去哪?”
“去看看我睡觉是是真的会踢人。”
傅珩:!!
“宝贝,宝......”
“你可闭嘴吧!”
傅珩:(*/w\*)果然害羞了,贺芝洲诚欺我。
隔,叶矜羽难得请了半假,下午去公司的时候,在楼下撞见张秀芬了,对这位大力女士很有印象,便打了个招呼。
张秀芬冲憨憨笑,继续低头看手机,仿佛手机有神仙,双手捧着,眼神虔诚。
“阿弥陀佛,希望这次别再是未成年了。”
是的,张秀芬少女心死,再次在相亲群看中了个男人,头像帅的很,说是本人。
扑通扑通,是恋爱的感觉!
回到贺家时,见池姝来做客了,偷偷把她叫到角落:“妹子,你会撩汉?”
“会。”
“那你是靠什让那男人追你的?”
“靠酒量,或者胆量?”池姝说,“我还记得第次打工,去吃了霸王餐,整条街的男人都追着我跑。”
“......”张秀芬发现这妹子美则美矣,但似乎热衷恋爱,真是白瞎了这张好脸。
“老王。”张秀芬突然叫住经过的王管家,“你们男人最喜欢什啊?我想表白,送点东西。”
池姝惊:“你要表白?”
“对呀。”
王管家思索片刻,说:“每个人的喜好都同,但男人总是离开钱权色的。”
张秀芬:“......麻烦你说点我能办到的。”
王管家打量她圈:“送顿拳头吧。”
“......”
张秀芬气急,拳捶过去,老王捂着胸往后倒,正巧在池姝面前,池姝眼疾手快地搂住的腰:“你没事吧?”
“无妨。”王管家就这半躺在她怀,揉了揉胸,望向张秀芬,正要教育她几句,就听张秀芬“哎呀”声。
“你们搁这演偶像剧呢,别说,还真挺配。年纪都差多,长得还好看。”
话音刚落,就听见“咚”地声,池姝松开双手,高举过头顶。
老王二度受伤,躺在地上痛苦地翻了个身。
看来得找个机会溜出去学学功夫了。
“王管家。”贺楠看见躺在这,“你怎啦?生病晕倒了?”
“......是。”被这两女人合伙欺负的!
过贺楠还看懂脸上复杂的神情,见否认,便以为是跟叔叔婶婶那闹着玩,转身跑上楼,回去继续画画。
贺楠拿着本子跑到曾奶奶房间,边画边给曾奶奶大声解释:“您看,这是白云!”
“云在哪?”
“白色的,本子是白色的,所以您看见。”
贺楠又在隐形的白云下画了栋大房子,把家的成员都添了上去:“这是曾奶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王叔叔、张阿姨、池婶婆、小美......”
“小美是谁?”
“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孩子!我以后要娶她!”贺楠开心地说。
“你要娶谁?”贺若汀牵着妻子走到门,就听见这句。
贺楠脸色红,指了指本子上马尾辫小姑娘:“我要娶她,小美。”
“别娶了,你会娶她的。”贺若汀直接打击。
妻子无奈地拍了下的肩膀,又低声笑了起来。
“为什!”贺楠大吼。
“因为你就是个妻管严的命。”贺若汀嫌弃地看着,“我劝你还是要早恋,免得以后被你那位老婆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贺楠突然忘了生气,扯了扯的裤腿,“你认识我老婆?她叫什呀?”
贺若汀纠结着要要告诉,妻子绷住,在旁哈哈笑了起来,拉着就往房间走去:“别告诉,提前剧透多没意思。”
“是。”贺若汀牵着妻子离开,徒留下贺楠头雾水,追着问曾奶奶老婆是谁。
回到房间后,贺若汀看了眼手机信息:“周后我们就得回岗位上了。”
妻子笑容微收:“这快啊,我怎有点舍得走了呢。”
贺若汀倒是挺实在:“真的舍得的话,可以离职回家陪着家人。”
“......”妻子点了下的额头,“这多年了,你可真是点情.趣都没有,你真舍得我辞职?”
“舍得,但要尊重你的意愿。”贺若汀叹了气,捏了捏她的手,“所以你的真实意愿是什?”
妻子拥入怀:“陪着你。”
贺若汀微可查地笑了笑,眼波微漾:“那你舍得贺楠吗?”
“迟早要被别的女人带走,像你,只有我这个女人了呢。”
“就是。”
贺若汀低头她接了个吻。
“哥,你有没有看到灵......”贺芝洲突然推开门,就撞见了这幕,“淮......”
贺若汀斜睨了眼:“你的人,上我这找做什?”
“打扰了。”贺芝洲退出去,给们关上门,顺手书房的门锁上取下个“请勿打扰”的挂牌挂在们的门上。
贺芝洲又在屋转了圈,佣人说看见简灵淮回来了,可是找了阵都没看见人。
知想到了什,转身往地下的酒窖走去。果其然,在酒柜前看到了简灵淮。
婚礼上还剩下了少好酒,这人最近就有点馋,时时来尝两,可今却直没有喝,净摸摸瓶子嗅嗅味了。
“怎喝了?”贺芝洲很是惊讶。
“能喝。”
“怎了?”
“昨去纹了个身。”
“!!”
贺芝洲诧异地看了几眼,难怪昨晚想跟做呢,旋即笑出了声:“你用陪着我纹,又是送礼,有送有还的。”
“谁陪你了,我只是觉得年轻确实要尝试下新鲜东西。”简灵淮说,“而且纹了条巨帅的狗勾,现在我感觉自己贼酷。”
“......真的假的?狗?”贺芝洲微讶。
“嗯。”
“我看看。”贺芝洲好奇道,“什狗这酷?”
“回去再看,现在先喝酒。”简灵淮见来了,倒出杯酒。
“你刚纹完身,能喝。”
简灵淮皱眉:“谁说我要喝了,你以前是挺精明的吗?”
贺芝洲深深地看了眼,顿时明白其中意思,笑着接过杯子,喝了几后,迅速含上的嘴唇,任君采撷。
简灵淮舌尖灵活地探寻着最后点酒香味,有意犹未尽地看着。
贺芝洲又喝了几,被疯狂索吻时,莫名有种工具人的错觉是怎回事?
迅速反击回去,很快简灵淮就飘飘然,完全忘记是要寻味还是贪欢了。
两人红肿着嘴唇回到房间,贺芝洲迫及待地想看纹在身上的狗狗,脱掉的衣服,找了圈没找到。
“你骗我呢吧?”
“怎会骗你。”简灵淮把内裤扯下点,胯骨上赫然是行贺芝洲的拼音字母,顺着人鱼线倾斜向下,非常性感,只过......
“狗呢?”
“你还没看到吗?”简灵淮又指了指那行字母,意思再明显过。
“......”
简灵淮哼了声:“婚礼那晚你怎答应我的?”
“就做两次,然就是狗。”
简灵淮挑了下眉,双手环胸:“所以谁是狗?”
“汪。”
“......”
“你冷冷?”贺芝洲担忧地问道,手却已经拽着的手腕往卧室走去,“去床上暖下吧。”
“......”
简灵淮正要说话,对方倒先发制人了:“今晚两次,汪。”
“...........”
狗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