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仁这样的伤心,并且和自己的小雌性这样的靠近,转过来,看见米小娜也在哭泣,心里更加的生气。
忙上前,直接将米小娜拉着怀中,指着丁仁低声吼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慕辰的突然出现,真的是吓坏了两个人。
米小娜想要挣脱慕辰,却被慕辰抱在怀里。
丁仁吓得起身,抹着泪不敢说话了。
“慕辰,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
“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居然在自己的领地,当着自己的族人的面,两个人坐的这样近。
这还像话吗?
“慕辰你听我跟你说,丁仁心情不好,很想家,我就安慰了他两句,你不要这样大喊大叫的。”
“是啊,大酋长,我知道你和米小娜感情很好,我刚刚也只是和米小娜说了些贴心的话,并没有想要和米小娜怎么样,你不要误会。”
慕辰听两个人这样说,于是摇头说道:“你心情不好就找别人的小雌性:这样吗?我看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你的位置!你以后离米小娜远点,否则我慕辰对你绝对的不客气。虽然你在这族群中表现很好,除了小雌性,我慕辰什么都可以给你,就是我慕辰的米小娜不许你打主意,听见了吗?”
慕辰一着急,把积压在心里已久的话今天都说出来了。
以前就看着丁仁对自己的人小雌性有意思,但是,基于工作的关系,自己还是强忍着,还有自己的小雌性也没有越雷池一步,对自己那真的没得说的,所以就强忍着没提醒那个家伙。
今天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事情,慕辰可不是吃素的。
米小娜见状,忙说道:“好啦,慕辰,我们都是一个族群的,不要这样伤了和气,我对你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吗?不要这样让族人看笑话了。再说了,丁仁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只是他的心情不好。”
慕辰瞪着眼拉着米小娜离开了。
丁仁看着两个人离开了,气的又在原地坐下,手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自己真的很无助!这个兽世,是无意掉落下来的,自己不接受都不行。
看着米小娜被慕辰拉走,自己的心也在流泪。
慕辰说的一点也不假,自己经过这些天和米小娜的相处,真的在心里默默的开始喜欢上米小娜了。
可是,自己也知道,人家是有大酋长在身边的,自己虽然和米小娜同是现代人,但是不能够走到一起去的。
心酸家失望。
之后的日子里,丁仁做什么都不积极,心里一直是沉闷的很。
就觉着这天都是灰蒙蒙的。
阿箬在上学,在学校里也是个佼佼者,因为,自己在没有上学的时候,阿姆米小娜已经教会了自己很多的知识。
所以学起来就更加的轻松加愉快。
这天放学,阿箬依然的和大鸟直接飞到自己曾经住过的山洞门前,看着洞穴的烟囱里冒着袅袅的炊烟,知道丁仁在烧饭。
于是抬脚上了台阶敲门。
丁仁正在做饭,坐在椅子上,看着锅里上下翻飞的肉片,又想起自己这些天都没有看见米小娜了,一定是那个可恶的慕辰不让自己的小雌性见自己。
有什么?自己也只是想看看米小娜而已,不和米小娜在一起工作,自己仿佛工作也没有了动力。
索性这两天也不去工作,将自己关在山洞里,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
今天自己睡了一天,醒来感觉到头很痛,胃里也不舒服,于是,忙将屋子里的一块肉切了放在锅里,开始煮肉汤喝点。
听见有敲门声,想不去理会的,毕竟自己还生活在兽世,总是感觉到又点是客人的滋味。
起身,沉闷的问了句:“谁来了?”
说着走到门口,将木门拉开,看见站在门外的阿箬。
“你来干嘛?啊,不,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这个洞穴是原来你阿箬的洞穴,真的不好意思,刚才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丁仁语无伦次的对阿箬道歉。
阿箬见这个阳光的男孩,今天这样情绪低落,说话有时道歉又是语无伦次的,真的也把阿箬弄得不知所措了。
“啊,没,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
大鸟站在门口,看着阿箬的脸瞬间红了,子一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箬丁仁,还别说,天生的一对呢。”
大鸟说完,用翅膀捂着鸟脸往一边跑去。
阿箬听大鸟这样说,脸突然红了,低声道:“你别听大鸟这样说,鸟嘴里没有好听的话。你做什么好吃的呢?”
说着阿箬直接往洞穴里走去。
丁仁忙跟在阿箬身后,只是一点肉汤,这些天我不想吃什么,有点想家了。
能够看见有族人这样主动的和自己说话,真的丁仁很开心。
“肉汤也听好啊,我也很喜欢喝肉汤。”
丁仁忙给阿箬搬过来一把椅子,“你坐下吧,这个椅子是我花了很久才完成的。”
阿箬摇头,看着这精致的椅子,赞叹道:“很好啊,比我阿爹的手艺好多了。”
又提到慕辰,丁仁又开始沉默了。
“你怎么了?”
见丁仁这样,阿箬忙坐在椅子上,低声问道。
阿箬今年也已经三岁兽龄了,在族群中,这样的年龄,都应该去别的雄性洞穴中结侣去了。
现在米小娜在这,阿箬又是米小娜的干女人,米小娜没有让阿箬那样早就离开自己,那样米小娜会想念阿箬的。
“没事,我只是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这里真的不适合我。”
听丁仁这样说,阿箬的心里突然一动,起身走到丁仁的身边说道:“丁仁,你不要走好吗?这里有你们族群的阿姆还有那么好的阿爹,还有族人都喜欢你,你真的就忍心离开这里吗?”
丁仁听阿箬这样说,忙说道:“不是我想离开这里,是我真的不想让你为了我担心,谢谢你阿箬。”
丁仁一边说,一边给阿箬盛了一碗。
阿箬在学校应该是没说过什么,但是阿箬看丁仁的眼睛,却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