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不管你举办什么分猪肉宴会、吃大便宴会,那个排舞的教练奥蕾西娅夫人在我这里,她不想去参加了,特别跟你一声。”
曹生潮气得七窍生烟,你不参加就不参加,让我面子往搁?但目前双方还不是开战,只能维持表面的和平,谁知道廖学兵这疯子又能干什么出好事来,冷冷道:“舞蹈倒没什么,只是娱乐而已。如今石油涨价,引能源危机,通货膨胀也有了苗头,这个新年宴会其实是为了维护全国经济秩序而举办的,你应该要来。”
“那个应该是你们大人物操心才对,嗯,奥蕾西娅夫人,曹生潮想向你表示歉意。”着把电话递给奥蕾西娅。
曹生潮对廖学兵这个惫懒家伙无可奈何,只好对奥蕾西娅:“夫人,我想廖先生一定有事,请您尽量协助他。新年宴会就不用来了,预付的定金不需要退,祝你新年过得愉快。”
奥蕾西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廖学兵居然像骂孙子一样在教训中海两大支柱之一的曹氏总裁?而且曹总似乎也默认了这个事实。“好,好的,我,我了解了。”
奥蕾西娅没意见,米契尔和彭敏琴自然也不会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反正工作一样是干,薪酬同样照领,不过两个月后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周安是他们弟子的。
“孙导,你还是趁这个空闲去安排人手修改剧本的好,我不想演太夸张的角色。”
“好吧。我会找尖剧作人根据你地气质量身打造一部史诗巨片。”
“三位老师,先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就麻烦你们了。课程这样安排,平时中午十二到下午二是形体课,晚上六到九是舞蹈课,九到十一是礼仪课。周末则扩散为全天,早上形体锻炼,下午舞蹈。晚上礼仪。”
这么一来周安的所有课余时间全部被占用,恐怕从此以后他唯一的休息放松方式是在课间十分钟惆怅的望着窗外自由的鸟。不敢反对,更不敢插嘴,眼睛下垂盯着地面算是默认了。
“米契尔先生,现在就由你教他学习礼仪。最好是把他教导成一位王子那样守礼。”
米契尔忍着气,教个乡巴佬不是不可以,但未免太过憋屈,有降低身份的嫌疑。冷冷地对周安:“先生。请你把腰杆挺直,整天偻着身子会让人误会你天生猥琐。抬头挺胸,肩膀放平,脚跟并拢,五根手指并拢,手心向内,目视前方,先练三个时站姿再。不准动,不准晃,不然……”到这里。看看老廖。
廖学兵会意,笑道:“如果达不到要求,尽管责罚好了,皮鞭、棍棒、辣椒水、饿饭,通通都可以上。只要不打残废,什么都行。周安,听明白了吗,三位老师的话不准违背,以后每天按照我的时间段自动来这里接受训练,迟到一分钟我打断你地狗腿。”
周安这时也知道老师是真的为自己能有个好的前途。这同时也是自己的机会,不敢大意,打起精神大声:“明白了!”
米契尔:“话时切记喉咙放低,不要带动其他的脸部肌肉,声音要缓和沉着。须给听众一种稳重感,绝对不能喷出口水。”
廖学兵心道:“学几个月后可以安排他去骗校长的钱。”
一个大男人罚站。实在没什么好看。孙博便邀请大家到公司餐厅用餐,席间谈论剧本,了不少电影和音乐方面的事,气氛颇为愉快。
一个半时后各自告辞,廖学兵和慕容冰雨返回舞蹈教室,见周安仍是如木桩般站立,半步不曾挪过,但腿肚颤,身躯就像打摆子似的摇晃,咬着嘴唇强自忍耐,冷汗已经湿透毛线背心,滴在地板上竟有一滩水渍。
他本就是逆来顺受地一个人,唯一强过别人的地方就是坚忍。邱大奇罚他提水站立,那么多次也都熬过来了,这苦头算得了什么。
“我就不罗嗦了,米契尔先生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他那个样子,是不是应该休息十分钟?”
“好,先去喝杯水吧。”米契尔闻言让周安休息,见他几乎瘫倒,又:“坐的时候也不能随便,挺腰收腹,双腿并拢,双手置于膝上。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站如松,坐如钟吗?”
廖学兵笑笑:“米契尔先生,周安就交给你了,用最严格的尺度去要求他。”
开车送慕容冰雨回家,自己再回到月神大庄园。
和女神共度一日,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检查了蓝落和如霜的家庭作业,再给贝晓丹打个电话问候,另外再询问叶白、薛暮秋的治疗情况,听取泰瑞希尔关于庄园本月的财务报告,邱大奇的儿子在南弟教导下有何进步……没有其他事情,自己一个人赖在寝室阳台的躺椅上呆。
翻了几页《渭南集》,心不在焉,只觉索然无味,吃喝拉撒睡一天便也这么过了。他突然想起李星华地话,回到房间,拉开书桌抽屉,在夹缝里找到一把钥匙。
然后细心将门口反锁,防止蓝落突然闯起来,拉下窗帘,打亮电灯。搓了搓双手,旋动台灯,床头柜内侧的一块木板弹了出来——这种设计有精巧机关的家具在很多商店都有出售,不过没见识过的一定不知道机关隐藏在什么地方。
在里面捧出一个伪装成一摞书籍的木箱,用钥匙扭开暗锁,拿出一条黄红色条纹间杂地低腰内裤。这就是他去假冒李星华男朋友时唯一的战利品,藏得很深,因为蓝落会时不时突击检查,被她现的话将会引大规模地震。
“李星华的屁股很大,穿这么的内裤会不会太紧了?”廖学兵一肚子龌龊思想,自顾自地替校花担心,轻轻一拉,赞道:“弹性很好,怪不得能装得下去。”木箱里还有一条亮闪闪的项链,那应该是李星华同学友情地见证物了,先拿去还了吧,省得人家背后我人。
里面分格还有一件宝物,贝晓丹的内裤。这条清新诱人的内裤若是拿到外面拍卖,出于富人们的猎奇、炫耀、变态心理,起码也是十万之数。试想昔日的贝氏集团千金大姐,如今地贝家掌门人,是多么高不可攀,若能拿她紧贴躯体私密处的内裤猥亵一下,该是多大满足?
放在鼻端陶醉一番,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肩膀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心情也开朗。把项链揣进裤兜,将一切回复原样,若无其事走下楼梯,交代蓝落姐妹俩在家乖乖听话,钻进雪佛兰朝李星华家直奔而去。
“还掉项链,你就不能再要挟我了,至于欠债,继续面谈。同在滨海路,还可以顺道去找李玉中地父亲李清源和钟佰的漂亮姐姐。”
路程很近,车不用太快,十分钟就到。按响门铃,佣人看到姑爷前来拜访,大惊复大喜,顿时扭头就跑,一路狂奔,高叫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姑爷来了!”李宙可是格外交代过贵客都有哪几位的,让他们心对付。
佣人来自菲律宾,汉语不太灵光,心情激动之下恍若奔丧,叫声之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李宙从屋子里奔出,骂道:“蠢货,应该叫喜事,滚远,以后你不用开门,就专门在厨房里洗碗刷盘子得了。”一见廖学兵,顿时三步并做两步抓住对方的手猛一阵摇晃,情态之激动,肢体语言之夸张,仿佛十八年没吃过猪肉突然看到一头活猪送上门来的穷汉。
“廖……”本来想称呼为廖先生,但见对方主动来访,心想还是叫得亲热好,:“学兵,我可想死你了!怎么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通知,我好做准备。星星正在楼上招待学校美术组的老师和兴趣社团的同学,好像是举办什么庆功宴,跟他们没共同话题,几句话就出来了。”
把廖学兵让进大厅,请他坐了,佣人奉茶,李宙又:“稍候片刻,我让人把星星叫下来。”
“等等,岳父大人,我想看看他们的聚会,你先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李宙得了这声“岳父”,比吃蜜糖还甜,笑道:“好好好,来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不用拘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马尼拉,你带姑爷上去。”
笑声、歌声、玩闹声从三楼传来,老廖:“想不到死丫头的朋友还满多的。”让佣人先自己下去,拉开三楼的门口。
只见大厅光火通明,两张并在一起的桌子上杯筷狼籍,摆放有花生米、话梅、腰果、蜜饯、烤鱼仔各类吃,桌下躺着十几个空啤酒瓶。
美术组长孙平海脸膛红成猴屁股,双目紧闭,缩在角落的沙上睡大觉,大约是醉倒了。美术兴趣社团的同学正在玩扑克牌游戏拼酒量,李星华同时的朋友大都是女性,所以出现在这里的五六个学生没有一个男生的。她静静地坐在桌边,时不时抿一口热咖啡奶,微笑看着大家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