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说要送给我吗,怎么就没想好了呢。”
唐子君冷着眸子,你要是在这样,晚上连饭都没得吃。
“你别急,等我讲完这个故事!”
苏生觉得需要酝酿一下,把烟盒摸了出来,抽出一根烟,却没有点燃,没办法,旁边这位可是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远离烟味。
“你想抽就抽吧,坐那边去。”
唐子君伸手一指沙发的尽头,这是楼下大厅,空间大,一点烟味,很快就散掉了,不碍事。
爷爷以前也是个烟鬼,她并不是太排斥香烟的味道,甚至偶尔闻到苏生身上的味道,都已经习惯了。
“咳咳,香烟也是中草药,疗伤。以后会戒掉的吧!”
苏生起身挪到沙发的尽头,这才重新坐回舒服的姿势,啪的一声点上了一支,姿态是摆出来了,这才是讲故事的标准开局,烟雾起,惊天地。
“什么在说什么?”
郑梅肩膀上扛着剑,手里提着一个箱子,步伐有些沉重。
“我来帮你。”
唐子君连忙过去,伸手去接箱子,她现在力气很大的好不好。
可怎么箱子轻飘飘的,而郑梅心说,子君,你自己拿过剑,难道不知道,这柄剑一百多斤,才是重的东西啊。
苏生伸手,隔空把剑抓了过来,放到一旁,现在这把剑不是重点,他和子君,短时间内都不适合再拔剑,他的身体虚弱,子君的剑意不稳,握剑是在自己找事。
“东西是在箱子里对吧!”
唐子君眼中闪过皎洁,她连上万人的大集团都能管理好,从来都不是笨人,所以抓着箱子,就不松手了。
“咳咳,你可以拿出来看看。”
他自己揉了揉胸口,这什么情况,咳嗽不止,这是感冒的征兆吗?
都已经多少年没有真正生过病,莫不是进了趟禁地,真的有后遗症。
郑梅看到,连忙给教官递过去一杯水,顺势坐在了旁边,她觉得这样方便时刻照顾状态不好的教官,这也是她的职责所在,至于烟味什么的,教官的烟,是香的。
唐子君蹙眉,她才是大夫人,怎么现在画风不那么对,三个人,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沙发这边,隔着那么远,看着苏生和梅梅坐在一起,这算是什么呢?
“那我看了。”
她带着情绪要开箱子,却发现有密码,却也没问,直接输入了她的生日。
苏生眼神一凝,动了动手指,只听啪的一声,箱子开了,这个时候应该动手脚的,虽然他并不知道女人输了什么数字的密码。
“哼!”
唐子君轻哼着,心中却是跟抹了蜂蜜一样,口是心非的坏家伙,密码都是我的生日,你还说没想到,这就是……
“啊,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面布满了裂痕的盾牌,看起来是青铜材质,但还是好轻啊,刚刚提着箱子,她都没什么感觉。
“盾牌?”
郑梅起身走了过来,看礼物是女人的天性,有强烈的好奇心,所以这个时候,教官的病情可以暂时放到一边,反正都在这个房间,她可以随时开车送教官去医院……
“真的好轻啊!”
唐子君用双手把盾牌拿了出来,仔细端详,这上面有字,裂痕也很特别,仿佛是被人一击打碎的,所以被分成了八块,但怎么裂痕这么明显,还连在一起呢。
“这块盾牌看着好有年代感,是史前文明的产物吗?古董!”
郑梅家里没矿,但可以猜啊,如果不是好东西,教官不可能这样带回来的。
苏生直说道:“这是我探索那个遗迹禁地主人的兵器,三千年前,被对手击碎了,然后青铜碎片被我找到,带了出来。”
“三千年前?”
郑梅咋舌,这真的好古老啊,她也在仔细看盾牌,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而唐子君一直念念不忘的问,“这是礼物吗?那你刚刚说的一个女人,你还想拜师,又是怎么回事?”
“别急!”
苏生抖了抖烟灰,决定还是把事情说出来,郑梅是不可能外传,唐子君想说也说不出去,所以这属于内部交流,而且等到拍摄的节目播出,有些事根本瞒不住,那个遗迹肯定还会有人去,被吊打!
“这面盾牌是一面禁器,能磨死大宗师!”
这话一出,让两女都倒吸凉气,因为她们知道苏生就是大宗师,是有多恐怖,不过苏生肯定比其他人更厉害。
“苏生,盾牌要怎么用,我现在就要学会。”
唐子君激动了,你这个男人,终于打算交出紧箍咒了吗?
那本小姐就用这面盾牌,好好治治你吧!
“咳咳,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他稳了稳心神,这才说:“这面盾牌名叫聚灵盾,我并没有找到所有的碎片,最后,是一个女人送给我的。”
“送你的?”
唐子君很惊讶,不过想到之前的话,是有说送的东西。
“等等,你是说,有一个女人跟你同行,她提前找到了盾牌的碎片,然后送给你了?”
苏生摇头,“你想多了,我这运气,怎么可能让别人抢先。我说的那个女人,在四百年前就在那里了,我是不小心到了别人闭关的地方。”
“什么?”
两女都蒙了,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四百年前?那是什么概念,都已经跳过了清朝,到明朝了。
“活着的?”
唐子君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不然也太不可思了,这比之前她听是澹台明月的天祖,有近一百五十岁高龄,还要吃惊。
“废话,不是活着的,怎么可能送我东西,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强大的高手,哪怕是一个女人,我现在也自愧不如。”
卧槽,他忽然觉得这是在说什么,身为大男子主义者,这样夸赞女人,让他自己有些站不住队伍啊!
“天啦,你是说那个女人,至少都已经四百岁了,这怎么可能。”
唐子君完全不敢相信,但却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假话,这是相处久了的直觉,可问题在于,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