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叫你来就是要教你如何把十二刀,融为一刀斩出。”
苏生回过神来,觉得最近运气真的很炸裂,等他把十三刀吃透,那么再面对商家的那个先天时,哪怕是跨境界大战,他都有信心真正斩上一刀。
别看只是这一点点的进步,但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每次一丁点的提高,对于敌人来说都是大恐怖。
“谢谢苏先生教导!”
马老大真心诚意拜谢,相比起他付出的劳力,得到的其实太多了。
要知道这普天之下,能有多少人可以得到先天高手的精心指导,而且他明面上是在唐氏集团上班,是高管级别,炸场部的高级主管。
但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五年之内,争取能冲击半步大宗师,一旦成功,对于整个马家来说,都将变得不一样了。
就算现在,马家有了九爷和他两位宗师,大大提升了家族的底蕴,连带马家刀铺的生意,都好了太多。
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宗师已经是传说中的人物,是武道的上线,宗师已经可以被尊称为上师,开宗立派之意。
“教导不敢说,我们是互相交流。”
他没有放下刀,因为既然说教,那就趁着现在,不然他可能很难找到时间,不,是有这么积极练刀的动力。
因为他要去朝九晚五的坐班啊,悲剧了!
“苏生,你们在干什么,你忘了你还有伤在身?”
唐子君快速从车上下来,小跑着叫喊,也是在质问,可却暴露了很重要的消息啊。
“子君,你不要乱说,我受什么伤?”
苏生简直无语了,我说女人,你不能一来就崩我的人设啊,哥战天战地,铁骨铮铮,怎么可能受伤呢?
但他担心以女人那冰冷,却未必冰雪的心灵来说,无法理解到要给自家男人留面子的事,虽然马老大不算是外人,可他也不想放下强悍的偶像气质。
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故意眨了眨眼,女人,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懂我?
唐子君跑近,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表情,看吧,还说没病,眼角都开始抽风了,还好现在拯救还来得及的吧。
呃,这是她以前才会有的想法,随着对这个男人了解得越多,所以知道这个男人极度追求强大两个字,就是想要她给面子。
“你真的没有受伤,可你之前不是答应了我,要到集团好好上班吗,怎么又把你的刀拿出来了,万一伤到马大哥,就不好了。”
她来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郑重的说你没受伤,其实是伤了。
苏生一听这话,更加无语了,你到底是真听懂了,还是在跟我装傻呢,还能再假一点吗。
“总裁,你误会了,苏先生是在教我练刀,我也不怕受伤。”
马老大站出来帮着说话,他听令的人,从来只有一个男人,跟女人无关。
“对,我在练刀呢。子君,你去张罗饭菜,过会等爷爷醒了,就吃饭。”
他之前在公司大吃大喝,正好现在消化一下,不然过会怎么能吃得下,如果不吃,在爷爷那里说不过去的啊。
“我看着!”
唐子君不走了,她也要在这里,而且她现在也是半个圈内人,又不是全然看不懂,多看就能多了解,因为她已经决定拿起苏生赠送的那柄灵剑,惊虹!
“呃,随你!”
苏生表现得很淡然,无所谓一般,他必须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来,至少不能当众娇惯着这个女人,不然成什么样子了。
“哼!”
唐子君用冷哼来表达不满,但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不然过会的家庭聚餐肯定吃不下去,要么就会引发争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不想和这个男人吵起来,因为这会给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找到机会,她不能从自身这里出现破绽。
“子君,这里。”
郑梅走了过来,拉着病美人,你可不要和教官硬来啊,虽然那是她愿意看到的结果,意味着她能找到机会上位,不,是当小三。
但她和唐子君也是朋友,甚至发展到闺蜜了,可不能好闺蜜犯傻,尤其是在教官练刀的时候,脾气可从来都不好。
“梅梅,你怎么能让他回去拿刀呢?”
唐子君因为去过男人的死人藏宝库,所以知道这把弯刀原本是放在那里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又到了这里。
“老板他想做什么,我不能反抗的。”
郑梅说的是实话,首先她是教官的下属,服从命令是天职,而后她才是教官的小三,也无力反抗的啊。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唐子君很无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就可以忍受,甚至是完全接受苏生的坏脾气呢,是她太要强,还是其她女人都那么傻。
“马老大,看好了,我把你拉进我的气场,看我怎么蓄势!”
苏生说话间豁然撑开气场,不仅是针对马老大,还把冰山和郑梅一起给笼罩了。
“咦?”
唐子君发现了一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身边的环境变得不一样了。
郑梅也同样有所察觉,她虽然不是武者,但却是顶级狙击手,对环境气候都非常敏感,现在的变化,肯定跟教官有关,根本都不用去猜了。
反倒是马老大集中精神,却觉得这是什么气场,非常弱啊!
“都认真感受,我只教一遍,这是我吃饭的看家本领。”
苏生真不是开玩笑,因为每个人气场是不同的,如果被人吃透,并宣扬出去,那么在战斗时,必然失去了先机,是很傻子的做法。
不过他是为了培养人,不拿出点真本事,也太说不过去了,再说他能教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最核心的秘密。
来了,周围的环境陡然间有了变化,瞬间让人有了心跳的感觉。
“武修境、武师境、宗师境!”
苏生的气场忽然间来了三级跳,从一般的武者推演至宗师境界,气场也忽然变得狂暴起来,被投入了他的意志,这是他的气场,如他本人一般。
心惊肉跳,如在击鼓,在场三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变化太快了,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怖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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