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位超脱者正在享受美人的芬芳,沉浸在欲望的快乐时光中。即便知道外面传来喊杀声和警报声,他依旧在我行我素,不做理会。
这片战场早已经被打破了,最后一批强者也都在几日之前离开,敌我双方都将这片土地遗弃了。
剩下的那些零散武者很多都是带伤的,成不了气候。
当得知警戒的时候,这位超脱者首领丝毫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就是一些人的小打小闹,谁便几个开脉者出去,便能够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轻易解决。
所以当看到有人冲入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开脉者博然大怒,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闯入到本座的房间中。
“区区一个新晋超脱者,也敢自称本座。”
杨墨冷笑一声,手中长刀劈砍过去。
当感受到杨墨攻击的时候,超脱者首领吓出一身冷汗。
长刀还没有靠近,他便能够感觉到其上的杀意和威力,不是他能够抵挡的。
这位超脱者对于武者实力的感应非常敏锐,只是一瞬间,他便判断出了敌我双方的差距。
这两个人并不是愚蠢的前来送死,今天晚上的偷袭行动,也并不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搞出来的。
眼前这个人不是他能够抗衡。
只见超脱者首领用手掌将床上还在羞涩的女人抓起来,用来抵挡杨墨的长刀。
刀光闪过,女人被一劈两半,横死当场,血液浸染了整张床。
超脱者首领借着这个机会,一拳轰开了后墙壁,踏步而出。
还想要跑?将我二人视为何物?
江牧手中长剑祭出,笔直的朝着超脱者首领飞去。
如此短的距离,让江牧信心十足。
杨墨也动了起来,踏步前行中再次劈砍出第二刀。
砰!
刀剑一同落下,前者将超脱者首领的脑袋连同肩膀劈开,而后者之剑直接进入到超车者首领的后心。
两道致命攻击,让一位超脱者死得不能够再死了。
而从杨墨踏入到房间中,到超脱者首领死亡,不足一分钟的时间。
这是杨墨和江牧两个人的杀意爆表,也是超脱者首领一心想要逃跑,没有抵抗,也没有防御。
我如此短的时间内死亡,还是能够说明战斗的残酷。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任何一个超脱者都视坐镇一方,为祖为宗的存在。
只有在战乱之中强者的性命才变得那么不值钱。
斩杀超脱者首领之后,杨墨二人并没有停歇,分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杀去。
他们今晚的目标是将整个黑沙堂覆灭,不放走任何一个人。
没有了首领的黑沙堂,就是一盘散沙。几位开脉高手还想要挣扎,可在杨墨二人加入之后,他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所有士兵在短时间之内丢盔弃甲,选择逃亡,
可这样只会让他们死亡的更快。
当战斗平息下来的时候,整个黑沙堂无一人幸存,而时间也才只过去了半个小时。
杨墨和江牧二人杀嗨了。其中三分之二的人都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灭战举着手中的武器高喊着,一众战士在他的带领下,也一同欢呼高喊,像是一群野人。
可杨墨知道这是仪式,是所有战士们释放喜悦心情的方式。
无数次的坦白,让所有战士的心中都很压抑,他们需要适当的释放心中的喜悦。
杨墨二人的强大,也让他们对于这场战斗重新燃起了希望。
虽然每个人都是乐观的,都坚信龙国能够必胜。可心中所想和眼中所见,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唯有胜利才能够让众人心安。
在欢呼过后,杨墨才示意让众人安静下来。
“战士们,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将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连夜返回天阁。”
杨墨命令道。
这里有很多物资是他们所需要的。
战争打的不仅仅是战士是强者,同样也是金钱和物质。
新天阁上的物质支撑不了太久,而这里却有丰厚的物资。
进来的人不多,但是有狼群在,可以将这些物资全部运送到天阁之上,以解燃眉之急。
当杨墨一行人返回的时候,获得了几位长老的亲自迎接。
即便是大长老,也都从闭关之地走出来,正在人群中。
虽然这场胜利决定不了什么,也并没有让敌人受到重创,可还是十分具有象征意义的。
并且每个人都能够想到,今天晚上黑沙堂的覆灭,让敌人为之警惕改变策略。
他们将不会再随意设置据点。
熠熠殿下为了庆祝,煮了一大锅的肉,并且启开了所有的酒水。
这是胜利的一天,也是放纵的一天,开怀畅饮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熠熠殿下和所有战士们打了成一片,一杯又一杯酒水下肚。熠熠殿下一直在旁边看着,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
一直喝到了很晚,众人才散去,很多战士都已经酩酊大醉。
这两年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太压抑了。没有希望,没有明天,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明天能够活下来,谁也不能够保证龙国会能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他们需要放纵,也需要释放内心的压抑。
杨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的房间,他也喝得很醉很醉,这一觉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苏醒之后的杨墨感觉身体很不舒服,那是酒精的作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纵了。此刻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普普通通的人。
杨墨走出房间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到思商,询问关于黑沙堂基地的事情
整片荒漠都没有任何动静,敌人好像已经放弃了黑沙堂组织,不准备为他们复仇。
这让杨墨略微有些失望,他还想着大展身手呢。
杨墨哥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兴奋?
思商突然之间询问道。
“是啊,能够为失去的兄弟们报仇,和所有人一起杀戮敌人,的确是一件很爽快的事。”
言语间,杨墨起开一瓶冰啤酒咕咚咕咚灌下肚
“我就知道是这样,杨墨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经对你说的话。”
思商突然之间变得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