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大反派,又身为割鸡门代理掌门,村口割鸡要是没点压箱底的功夫,实在就有些说不过去。
他所使用的,乃是割鸡门最强秘法,一旦施展开来,便有几率让方圆两米之内的活物全都不能动弹,任由自己宰割,而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
“啪啪”两声类似于鸡蛋碎裂的声音响起,村口割鸡浑身一颤,红白之物顺着裤管流了一地。
尽管疼痛难忍,但那并不重要,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被自己控制。
那么接下来,就是享受她寒阴之体的美妙时光了。
“嘎嘎嘎嘎……”村口割鸡不停地笑,猖狂地笑!舌头在脸上舔了一圈又一圈。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很快,自己就可以摆脱那折磨了他无数个夜晚的噬心之痛。
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
但很快,他便发现了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蛋都炸了!那玩意儿还有用?
这一刻,他猛然想起之前他师尊把这门秘法传授给他时,说过的那句话:“这秘法,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缺陷,一定要慎重使用。”
太坑爹了!这哪里叫有一点点缺陷,这简直就是致命的缺陷好吧!村口割鸡气得浑身发抖!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面前那个女人忽然动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得明白,胸口又咯喳挨了一刀,白刀子进,绿刀子出。整个人顿时一阵眩晕。
跑!村口割鸡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下,即便自己拼了老命把她放倒,也对她做不了什么。自己身怀邪功,白骨都能生肉,更何况是那玩意儿?
当下不再犹豫,嘴里大喝一声:“疾!”
旁边那几架骷髅立马动了,尖叫着朝小九扑了过来。
小九眼中没有丝毫慌张,一声低喝:“爆!”
随即便听得“噼里啪啦”如同放鞭炮一般的声音传来,几只骷髅瞬间炸得稀巴烂。
看来低估这个女人的实力了!村口割鸡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跑,结果脚下一紧,早被两条红绫缠住,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的泥巴不说,舌头也啃断了一截。
“还想跑?经过我同意了吗?”小九拉着红绫的另一端,直接把村口割鸡给拉了回去。
月光下,她手里那把刀子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村口割鸡有些慌了,急忙讨饶:“上官小姐,你……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
小九冷冷地截断他的话:“你的保证,我不信!只有死人,才不会对我造成威胁。”
村口割鸡面色铁青:“你!你要是敢动我,割鸡门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是不杀你,你那门派就会放过我了?”说话时,小九又是一刀子扎了过去。
肩膀上喷出一股绿油油的液体来,村口割鸡愤怒地咆哮起来:“小婊砸!你不要欺人太……嗷!”
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一刀彻底点燃了村口割鸡心中的怒火:“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既然你要我死,那我也要你一起陪葬!去死吧!”
村口割鸡皮肤变得通红,恰似一只煮熟的大闸蟹,紧接着干瘪的身体如同吹气球一般开始膨胀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圆,皮肤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透明,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便能看到他体内还在蠕动的内脏!
不好!是自爆!小九正要撤离,却为时已晚。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村口割鸡的身体直接炸裂开来,化为一顿碎末,而小九整个人也直接倒飞了出去……
……
杨苟林最近很是烦恼,皮老总似乎对他失去了兴趣一般,给她打电话也不接,亲自上门去见她,结果被保安拦了下来,
告知老总正在接待重要客户,不方便和他见面。
屁的个重要客户!
劳资明明看到她搂着一个小白脸进去了!分明就是在寻欢作乐。妈妈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虽然自己对皮老总的人不感兴趣,可对她的钱感兴趣啊!
见不到她人,也就等于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杨苟林急得不行。本想让陈阿骨带几个人去堵那小白脸,结果这陈阿骨完全是只认钱不认人。
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那老鳖犊子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没奈何,只得打电话给自己的发小金刚。
这家伙虽然脑子有点二,但人还是比较讲义气的,一听说苟林哥找他有事,金刚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杨苟林蹲在皮老总别墅外的树林子里,抽了半天的闷烟,总算看到了姗姗来迟的金刚。
杨苟林丢下烟头,一脚踏灭,忍不住埋怨道:“怎么这么慢?都等你老半天了。”
“呼呼……”金刚两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翻白眼道,“我……我跑过来的。”
跑过来的?杨苟林瞬间拉长了脸:“你就不能骑车过来?打个车也行啊!不知道时间宝贵么?”
“嗨……别提了。”说起来金刚就觉得郁闷,今天下班,在车棚里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有看到自己的爱车,找了两个小时,结果在学校背后的一个粪坑里找到了它。
气得他原地转圈骂了整整半个小时,为了省钱,只得坐公交回家,结果倒好,下车时才发现兜让人给划了,钱包不翼而飞,手伸进去都能摸到大腿了。
可怜他全身上下就剩钱包里的十七块钱,又出了这种事,正打算打电话找杨苟林支援一波,电话刚摸出来,杨苟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然后便吭吭呲呲地跑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杨苟林从兜里摸出一个丝袜递到金刚手里,说道:“咱俩就在这儿蹲着,只要那个小白脸出来,就给他一顿猛捶!然后扒光了扔到街上去,让大家都看看,吃软饭是什么下场!”
“要得。”金刚连连点头,捏着拳头道,“妈妈的,敢抢咱们苟林哥的饭碗,活得不耐烦了!”
杨苟林把眼一瞪:“会不会说话?我和他能一样吗?我那是真爱!真爱你懂不懂?”
“咳……是是是,是我不懂。”金刚干笑两声,拉了拉杨苟林的衣裳,“那个……苟林哥,实不相瞒,我还没吃饭呢,你看是不是先整点,不然一会儿捶起来也不给力啊!”
最近杨苟林也穷得要死,但金刚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他不好意思拒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便利店:“这样,你去买两桶方便面过来。”
金刚捎了捎脑门,一脸憨笑:“那个,苟林哥,我想吃麻辣烫。”
杨苟林立马呵斥道:“吃什么麻辣烫?那玩意儿全是地沟油,吃了你不怕烂肚皮?听我的,方便面,康姥爷最近出了一款榴莲味的,老带劲了!简直是人间美味。”
金刚皱了皱眉:“可是,方便面没营养啊……”
他这一个多星期都吃的那玩意儿,实在是想改善一下生活。
杨苟林一口截断:“完全是打胡乱说!现在那些个大老板,现在都是吃这个,养生你懂不懂?算了,看你这样子,说了你也不懂。赶紧的,就这个。”
他身上一共就一百块钱不到,哪有什么钱吃麻辣烫?就连方便面都觉得奢侈了。
“好吧。”金刚没辙,只得点头答应,有得吃总比没得的好,接过那皱巴巴的二十块钱,便朝便利店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分量少,还是金刚胃口太大,“呲溜呲溜”一口气愣是吃了五桶,都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嗝~”金刚打了个饱嗝,揉了揉肚皮,看向杨苟林,“苟林哥,我还想吃一桶。”
“吃那么多你不怕撑
死啊?不准吃了!一会儿还要干仗呢!汤拿给我喝一口。”说着,一把抢过金刚的面桶,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金刚吃面,他喝汤。
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又咕噜咕噜灌了一瓶矿泉水,两人这才挺着个大肚皮,躺在草地上吞云吐雾。
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金刚嘴里喷出一口烟雾,心里那叫一个舒爽,挠着裤裆道:“苟林哥,那死小白脸什么时候出来?”
“不知道,等着吧。应该要不了多久。啊哈~”杨苟林打了呵欠,“你先看着点,我稍微眯一会儿,他出来了叫我。”
“好。”金刚嘴上答应得爽快,结果困意袭来,倒地便睡。
很快,草地上便传来两道如同吹号角一般的鼾声,此起彼伏。
“喂喂喂!起来了!要搞基找个没人的地方去,不要在这里影响市容。”
杨苟林是被人踹醒的,睁开眼一看,居然已经天亮了,此刻的他和金刚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看着金刚那还粘着已经凝固的方便面油汤的嘴唇,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把裤裆里那只别人的手抽了出来,狠狠推了还在做着春秋大梦的金刚一把,大声道:“赶紧起来!”
金刚瞬间惊醒:“卧槽!?谁?谁推我?妈妈的,全家死了没埋是吧?”
旁边那保安见两人还赖在地上,抽出电棍,满脸不善道:“你两个赶紧走,不然我电棍不认人了。”
金刚噌地站起,拉长了脸道:“嘿?你怎么说话呢?你信不信……”
“别惹事!”人家手里的电棍可不是假的,杨苟林赶紧拉了他一把。
走到旁边的石头凳子上坐下,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时,紧闭的别墅大门开了,一辆加长宾利从里面使了出来。
那扎眼的几个6车牌,毫无疑问,正是皮老总的专属座驾。
杨苟林眼睛一亮,推了金刚一把,低喝道:“快,跟上!”
没走两步,金刚转过脸问:“要不要套上丝袜?”
“废话!要是让他认出来了,那还了得?套上。”
皮老总的车开得很慢,杨苟林和金刚都是练体育的,跑步是他们的强项,很快便追了上去。
行人纷纷侧目,杨苟林不解,看向金刚:“这些叼毛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俩?”
金刚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估计是觉得我们长得帅吧。”
“这倒是事实。”杨苟林点头,“这些鳖孙儿眼光倒是不错,哎!车停了,快躲起来!”
宾利车在前方路口的一家银行停了下来,接着果然看到大腹便便穿得珠光宝气的皮加皮,如同老佛爷一般,在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搀扶下走下了车。
看着那小白脸,杨苟林心里便一阵火大,咬牙切齿道:“就是这不要碧莲的狗东西!一会儿他应该不会上车了,我们跟过去,捶了就跑。”
“要得。”金刚一向以他马首是瞻,果断地点了点头。
“走,我们跟过去一点。”
两人偷偷摸摸地朝银行靠近,果然皮老总把一袋子现金塞到小白脸怀里,便坐着车走了。剩下小白脸欢天喜地地在那里数钱。
“苟林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金刚把手指头捏得咔咔作响。
四周好像并没有人,杨苟林心一横:“上!捶他!往死了捶。”
“等等!”看着身后两个小孩儿手里的玩具枪,金刚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花了二十块钱,将玩具枪骗了过来,两人一手一把,朝着那小白脸摸了过去。相信只要把这玩意儿朝他脑门上一顶,瞬间就能把他吓尿!到时候想怎么捶,就怎么捶。
就在此时,身后一辆运钞车呼啸而来,嘎吱一声,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两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