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屁股上有胎记?我怎么不知道?许墨秋一脸懵逼。
见许墨秋不说话,廖一包更加得意起来,几乎是戳着许墨秋的胸口道:“许墨秋,没想到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便你是孙猴儿,也逃不出我老廖的五指山!嘿嘿嘿……”
许墨秋看着耀武扬威的他,觉得有些好笑:“谁告诉你我身上有这么一块胎记的?”
“自然是有人向我举报的!”
“是谁?”许墨秋很是好奇,到底是谁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哈哈!”廖一包笑了,“许墨秋,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品行恶劣,让你知道了是谁,肯定会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打击报复!收起你这些花花肠子吧!我老廖可不是傻子。”
已经可以确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许墨秋摇了摇头:“呵!廖处长一定是买通了某个学生,故意这么说的吧?哎,这样的学生,出门不怕遭雷打的吗?”
“阿嚏!”与此同时,正在考试中的陆宝儿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又素谁在想偶鸟咩?”
廖一包一拍桌子:“许墨秋,你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就问你一句,你敢不敢当着我和校长的面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许墨秋眼皮一跳:“什么?你要我当着你们的面儿脱裤子?”
廖一包撸起衣袖:“当然!实话告诉你,你今天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
许墨秋往后跳了一步:“喂,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你还想用强?别以为你长得壮我就怕了你,我告诉你,我是有骨气的人,绝对不会屈服的!”
廖一包自然不敢就这么上去扒他裤子,扭头对王木方道:“王校长,你看他百般推脱,肯定是心里有鬼!”
“唔……”王木方进退两难,但廖一包不屈不挠,要是不让他死心,天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看了一眼许墨秋,“要不,你就让我们看一眼?”
廖一包附和道:“就是!看一眼还会少块肉怎么滴?”
“王校长,这样……不太好吧?”
“校长,看见没!”廖一包开始扇阴风点鬼火,“他这是心虚了、胆怯了、害怕了、不知所措了!”
见许墨秋犹豫不决,王木方继续道:“小许,你放心,我们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的。而且我可以保证,不会出去乱说。”
“那……”许墨秋咬了咬牙,终于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看可以,不过我们事先说好,如果我身上没有胎记,那怎么说?”
廖一包张口嚷嚷道:“不可能,你肯定有!”
许墨秋眼一瞪:“你是我儿子还是孙子?你知道得那么清楚?”
“你……”
“好了,你们不要吵!”王木方揉了揉太阳穴,以商量的口吻道,“这样吧,要是你身上没有胎记,廖处长就给你道歉怎么样?”
道歉?谁稀罕他道歉?许墨秋最近穷得叮当响,面馆的股份也被他大大方方的送了人,又不好意思朝陆美人和秦美人要(某人: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所以不如趁机在死光头这里榨点油水。
“王校长,你应该知道,我这裤子一旦脱了,要是传出去……”
王木方赶紧道:“你放心,这事儿我保证不会外传。”
“校长您的品德高尚,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
过有些人……”许墨秋看了廖一包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廖一包一拍桌子,叫道:“许墨秋,你什么意思?我老廖难不成是那种会到处嚼舌头根子的人?”
王木方算是听出来了点门道,笑了笑:“这样吧,要是廖处长冤枉了你,就适当的赔偿一笔精神损失费如何?廖处长,你有没有意见?”
“没有。”廖一包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因为他认定许墨秋就是那个贼!看着许墨秋,催促道,“赶紧脱!要不要我帮忙?”
“好吧!廖处长,今日的屈辱,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许墨秋装作一脸无奈,刚摸到皮带扣,朝四周看了一眼,“先把门窗关上,我可不想上校园头条!”
“哼!懒牛懒马屎尿多!”廖一包迅速将门窗关好,不耐烦道,“别磨叽,赶紧的。”
许墨秋当着两人的面,斜着把裤子拉下去一半,看到那半边光溜溜的,廖一包如同一头恶狼一般,红着眼睛大叫:“在另外一边!脱!快点脱!”
然而,另一边依然没有胎记,不过却有一处伤,那是前不久被那个女杀手用枪打过的地方。
“嗯?不对啊!怎么会没有呢?”廖一包急了,眼睛揉了又揉,没有看到那月牙形的胎记。
许墨秋寒着脸道:“王校长、廖处长,你们都看清楚了吧?看清楚了,我就穿裤子了!”
“可以……”王木方点了点头。心里暗叹:廖处长果然还是在公报私仇、乱泼脏水!哎,要不是看在董事会那位的面子上,别说这个保卫处处长,直接就让他扫地出门了。
“且慢!”廖一包急的不行,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许墨秋的裤腰,不让他把裤子往上提,嘴里道,“你肯定是抹了什么东西,遮起来了!对,一定是这样!来,你让我摸摸!”
什么?许墨秋万万没有想到,廖光头居然会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来!
自己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奶奶,还没被人摸过,忽然一个满脸猥琐的光头佬想要拿走这个第一次,换做是你你会答应么?他又不给钱的那种!
许墨秋和王木方正要拒绝,忽然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接着总务处(后勤处)处长卜罗波钻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登时愣在了那里。
廖一包正死死拽住许墨秋的裤子,一只手也朝他摸去,而校长则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俩。
这让他猛然想起了前不久的粤江头条——《三个男人在办公室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的个祖先人,看了这个,怕不是要烂眼睛啊!
画面瞬间定格下来,约莫过了一分钟,卜罗波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
接着“呯”一声摔门而去。
廖一包兀自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妥,依旧抓扯着许墨秋的裤腰,不死心道:“赶紧的,让我摸摸!”
“你!不要脸!”许墨秋脸青面黑,反手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廖一包身体一个不稳,直接被扇翻在地。
“许墨秋!你发什么神经?”廖一包捂着半边脸,嚷嚷起来,“校长大人,你看……他居然当着你的面行凶!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快把他赶出去!神圣的校园,容不得这样的垃圾来玷污!”
王木方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呵斥道:“够了!廖处长,无药可救的是你!”
“我?我怎么了?”廖一包一脸
不解。
“你怎么了?”许墨秋满脸屈辱,如同刚被糟蹋过一般,颤抖着双手,指着他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了?你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坏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怎么在学校做人?”
“什么坏你清白?不就是……”廖一包面色大变,可算反应过来,急忙朝王木方解释道,“王校长,你听我解释,我对他真的没有那种意思!真的,我铁骨铮铮一条汉子,不可能干那种勾当……”
许墨秋一脸不忿:“王校长!这件事情,你必须为我做主!我幼小的心灵已经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创伤。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的曾祖奶奶在朝我招手,啊!她笑得是那么和蔼,笑得是那么慈祥,笑得是那么平易近人……”
廖一包急得满头大汗:“王校长,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我不过就是摸了一把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我脱了给他……”
“够了!”王木方实在听不下去了,寒着脸道,“廖处长,你先是无中生有诬陷许老师,然后又不屈不挠,当着我的面对许老师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有违师德……”
看着许墨秋那‘生无可恋’的凄惨模样,王木方实在于心不忍。
从办公桌里摸出一个胀鼓鼓的信封,递到许墨秋面前:“小许,我知道你是一名好老师,是一条真汉子!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这钱你拿着,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王校长,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许墨秋愤然起身,指着廖一包,“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要报警,我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许老师,不要冲动!”王木方赶紧按住他打电话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我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
同时,不停朝廖一包使眼色,廖一包明知道许墨秋是故意装的,却也无可奈何:“许老师,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什么叫我想要什么好处?你的意思是我在敲诈你?”许墨秋阴着脸,“王校长,你看看他这态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这个样子,以后早晚会酿成大错!”
这态度确实让人很不爽,王木方开口呵斥:“廖处长,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这样让我很是寒心……还不赶紧给许老师道歉?”
“我……”看着许墨秋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廖一包只得忍气吞声,“对不起……”
“道歉就免了。”许墨秋很是大度地挥了挥手,“我们还是来说说赔偿精神损失费的事情吧……”
十分钟后,许墨秋满脸笑容地从校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过路的高远军和他打招呼:“咦?小许,这么高兴,买彩票中奖了?”
“是啊,是啊!”许墨秋连连点头。这一趟还真没白来,脱了下裤子,就赚了五万块。划算!
不过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诬赖自己屁股上有胎记的人,简直就是神助攻!
高远军顿时两眼放光,搓着手:“哟!那中午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这两天又和婆娘冷战了,高远军正愁午饭没着落,本打算去帮着肥大厨洗两个小时碗换一碗经济餐,恰好碰上了许墨秋。
“请!必须我请!”许墨秋发了一笔横财,瞬间膨胀得跟一只五百斤的狗子似的,拍着胸口道,“叫上老唐、老喻,咱们外面搓一顿!”
高远军大喜:“好叻,这事儿就交给老哥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