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奇险,众览山小。
比之潘闾的彪虎寨,有过之而不及。
这里就是铁杉堡,别说还真是一座邬堡,只不过就是坐落在山上。
“三娘,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请来,应该不是让我参观这里吧!”
铁三娘,就是那个穿大氅的女子,她给潘闾的第一感觉就是坚毅。
可她后来做的事,让潘闾刮目相看。
潘闾本来都要原路返回了,可她到好看用言语说不通,就用了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哭。
一个人哭也就算了,她还召集了一群女子在那里哭泣。
潘闾这人最怕有人求他,更别说是用这种方式。
他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人心还是肉长的。
铁三娘也是没有办法了,“求大人,为我们作主。”
潘闾就知道有事,有事也不能找他呀!
“三娘,你应该知道,我是泰安县的县令,这里虽然距离泰安县很近了,却不在泰安县的下辖地界之内,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帮不了你。”
铁三娘顺势就要坐在地上,这是开哭的前奏啊!
此时的潘闾就想说粗话,这山里的老娘们真是惹不起啊!
“你先把事说出来,让我听听。”
这铁三娘明显是练过的,眼瞅着都快坐地上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腿上功夫不错啊!
“我们铁杉保以前也是风光一时,是近几年才败落的。”
这个不用铁三娘说,潘闾也看得出来,“你能不能直接说事,我的时间并不多。”
潘闾不是没有时间,而是真犯不上把时间浪费在莫须有的人身上。
铁三娘也不生气,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大人不要着急,我们铁杉堡历来都是女人当家,因为这里的男人都是铁官役。”
铁官役潘闾到是没有听说过,潘闾只听说过铁官徒,“这跟铁官徒,有什么区别?”
铁三娘苦笑道:“其实区别并不大,做的是一样的事情,唯一的区别就是铁官徒是一群刑徒,因为触犯了朝廷律法才被罚在这里挖矿冶铁的,而铁官役只是一群劳役,为了些许钱财卖力气。”
也就是说是一群矿工了,在眼下这个时代挖矿冶铁那可是一个要命的活啊!这铁杉堡的人也不容易,“接着说。”
“卖力气养家糊口,这本无可厚非,我们铁杉堡的人过得再苦也是甘之如饴,可黄巾起义却把我们给害苦了。”
“那群该死的铁官徒也跟着黄巾贼造反,朝廷大军降临摧枯拉朽,我们的那些男人就都被牵连了。”
潘闾不得不说这铁三娘谈吐不凡,不像是一般的山中女子。
可惜她说的事啊!潘闾管不了。
“我本是义军统领,因战功擢升为泰安县令,朝廷对黄巾贼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连坐之事屡见不鲜,你们的那些男人还活着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我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我却无能为力。”
铁三娘连忙跪下,“妾身自知此事艰难,可这新上任的铁官滥用职权,我们的男人眼瞅就要被活活累死了。”
“只求大人,救救他们。”
铁官可不是一般官职,很多人求都不求来。
朝廷把控盐铁,可想而知这其中的油水。
别说潘闾是小小的县令,就是一方太守都不会轻易得罪铁官。
谁知道他背后有什么人啊!
“三娘,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懂得东西不少,但你也应该知道我要面对的难处,你为什么来找我,是死马当活马医吗?”
“不是的大人,是因为大人的确有这个能力。”
这个能力,连潘闾自己都不知道啊!
“我有没有能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大人是泰安县令,而我们男人所在的矿山,就在泰安县和历城的交界处,而那座矿山原属泰安县,是后来被历城县令夺过去的。”
潘闾终于明白这铁三娘为什么找他了,好一个聪明的女子,“你想让我把这座矿山夺回去。”
“眼下这历城的县令早就挂印而去了,夺回矿山对大人来说轻而易举。”
“我考虑考虑。”
潘闾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话说死,夺回矿山他也是大有好处的。
“那就有劳大人了。”
天色不早,潘闾索性就在这铁杉堡住下了。
这些天到处走小道,也是把潘闾累着了,趁着这个工夫休息一下。
可到了晚上,一个女子却钻了进来。
直接就钻进了潘闾的被窝,潘闾触手可及,手感极佳。
借着皎洁的月光,潘闾看清了来人的脸,“三娘?”
三娘其实年纪不大,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少妇,还是很诱惑人的。
“我们铁杉堡无以为报,妾身蒲柳之身就献给大人了。”
“那你的男人。”
“他死了,他原来就是这铁杉堡的头人。”
那潘闾就不客气了,露水情缘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更何况潘闾的自制力比较差。
一夜情,潘闾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玩,还是很刺激的。
天亮了,床榻之上一片凌乱。
潘闾足足折腾了半宿,铁三娘已经起不来了。
原来还想着休息呢?还休息个屁休息了,差点累死了。
铁三娘的身上,有很多红痕,这都是潘闾一夜留下的,潘闾慢慢摸了上去,“起来了,已经不早了。”
铁三娘还知道害羞,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还是大人先起吧!”
潘闾出去之后,就看见站在一旁的赫连勃勃,“大哥,昨晚有人闯入你怎么不拦着呢?”
“她穿的那么单薄,我什么要拦着?”
“可她要是刺客呢?”
“她要是刺客,就不用等到现在才出手了,白天的时候她有很多机会,兄弟你忙了一晚上,我也听了一晚上,我先下去了。”
这赫连勃勃一看就是学坏了,原来不如他以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可爱呢?
铁三娘从里面走了进来,“大人,矿山的事拜托了。”
“放心,我不会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
“.....”
铁三娘向下看了一眼就走了,就她那勾魂的眼神,差点让潘闾把裤子又脱了,这个熟透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