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涛被那个老中医一通抢白,也不怎么恼火。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方法确实让很多人看不懂。自己就算是知道自己方法的神妙之处,也知道这种方法是具有一定的风险性的,所以也不怪别人,会觉得自己是在胡闹。
于是他只是心平气和的对那个老中医解释道:“如果说单单只是看房子的话确实两种方子的药性是相反的,但是具体怎么用还要看手法,如果用药的方法比较得当的话,也并非不可以用这两个方子。”
那个老子我也听到袁涛的话,觉得袁涛只是在狡辩,气急反笑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可以不相冲。”
老中医确实很生气自己从十几岁就开始学中医,学了这么长时间,什么药可以用,什么药不可以用,有什么方法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就算是从娘胎里面开始学中医,也没有他的时间长,还敢跟他说什么用方子的方法,他又能有什么独特的方法?简直就是狡辩,承认错误很简单狡辩有什么用?
到时候出了事情,还不是要自己来给他擦屁股。袁涛看老中医既然这么执着,于是拿过了房子准备解释一下自己的方法,还要琢磨一下,尽量用词浅白一点,防止人家听不懂,袁涛正在斟酌怎么用词让对方容易听懂,尽量的可以直白一点的时候。
旁边那个老人却对那个老中医说道:“既然这位医生说这个方子不能用,那么你就开一个方子来取代它吧。”
那个老中医听到老人的这句话,顿时汗就下来了,确实,这个病不好治,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
但是现在自己说人家的房子不行,现在肯定是要再开一个方子的。所以迫不得已之下,他也只好使绞尽脑汁权衡利弊,尽量保险的开了一个方子。
他也是想既然是心经和肝经两部的火,但又怕元气全部消散又加了几位可以助长元气的药,老中医看了半天觉得这个方子应该是四平八稳,吃下去之后未必会能治好病,但是肯定不会出事情的。
老中医反复看了几下,觉得没有什么纰漏才把方子递给老人。
老人没有接,让自己身边的那个惊赶的警卫把方子接了过来,那个惊赶的警卫平时可没少接医生开出来的方子,之前好多中医开的方子都是他拿着方子去抓药,然后把药煎出来的,所以老中医把这个方子开出来以后。
惊赶的警卫拿过方子看了一眼,然后就对着老人说道:“这个方子跟以前那些医生开的,区别不大。”
老人一听,心里火噌噌的往上冒,这些医生,明明就看不好病去,拿那些,吃不死人,都治不好的病的方子来,敷衍自己,现在倒好,明明袁涛可以治好自己赶孙子的病,他又跳出来说袁涛的方子不行。
然后叫他自己开个方子又开这种,没有一点点用的方子,这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方子,不知道开出来有什么用。
袁涛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自己赶孙子的病就是被这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药方给耽误了,看上去四平八稳吃不死人,但是确实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
老人心里虽然有气,但是他的城府也比较深,也没有立刻发作出来,啊,直接对老中医说道:“你这个方子吃几副可以治好病。“
老人这么一说,那个老中医顿时觉得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他那个方子确实吃下去之后稍微能平复一下狂躁的病情,但是能不能治好他自己是一点把握没有,他只能说吃下去以后不会有什么大事情,还能再拖延一些时日。
但是这种话怎么跟那个老人讲的,所以说老中医也是无言以对,没办法回答老人的问题,老人看到老中医在那里默不作声,就知道他自己对自己开的方子都没有信心。
于是冷笑了一声,对袁涛说道:“袁医生,像你这种神医开的方子,一般的庸医是看不懂的,你也不用跟他解释什么,就算解释了他也听不懂的,尽管去治吧,我相信你。”
老中医听到老人的话,心里也是非常的生气,但是他又没办法反驳,确实他开的方子,真的是治不好那个年轻人的病的,但是他心里想,难道那个年轻的中医就能治好吗?只不过他现在不方便说这个话,他只是期待一会看那个年轻的医生到底怎么样治那个年轻人的病。
这个时候阵长已经听出来自己的老领导对自己请来的这个老中医的不满了,不过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领导居然对那个20出头的年轻中医那么的信任,看来自己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袁涛点了点头,既然老人不需要自己解释,自己也就不解释了,本来这个东西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的,想要公平理论去说服别人的话,还是有一点难度的,其实用比较形象的话来讲的话。
就像当初在山上用热水泡过的那个矿泉水瓶,在倒掉热水之后瓶子就会因为空气的热胀冷缩的原理而变形,如果想要它不变形的话,没有问题可以把热水倒出来,但是在倒出来的时候,在瓶子的外面,再泡上热水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让瓶子不变形了。
这样的原理,用在用药上面,确实要危险了很多,因为整个时机的把握要非常的准,这时候基本上药汤也适合一个人站进去了差不多也相当于体温的温度。
袁涛对几个警卫说现在把药汤去装到那个大缸里边,然后让病人脱光了坐进去,袁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把一套针灸的用具给拿出来,老中医也没有说话,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袁涛在指挥着人做的一切。
他心里也在想,毕竟是年轻人啊,不知道用药的险恶之处万一治死了,人这一辈子的名声就毁了,作为中医,不出错是第1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