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憨皮起来了,不过起来的有点晚,他起来的时候,别人都已经洗漱过了,等他拿着洗漱用品去洗漱的时候,李雨熙刚好回来、
“你呀,还真能睡,一下子睡了三天。”
“什么!三天,不会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饿。”憨皮还真不知道他睡了三天。
“估计是饿过了吧。”
“嗯!”憨皮点了点头,认同了李雨熙的话。
“今天你干什么去,还出去吗?”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如果你不出去,就陪我出去走走。”
“今天可能不行,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趟。”
“怎么又出去啊。”李雨熙有点不高兴。
憨皮苦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李雨熙解释,他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以后打算,要不然他干嘛活那么累。
“这样吧老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天天陪着你。”
“这可是你说的。”
“我保证。”
“好,去洗漱吧,看看你都臭了。”
“嘿嘿嘿。”憨皮笑了笑连忙过去洗漱。
憨皮要干什么去,他准备去一趟塑料厂,准备订一批塑料袋,没错,就是塑料袋,他准备卖青枣,可是如果用纸包的话,就太麻烦了,所以他准备用塑料袋装,这样又简单又方便。
要不然塑料袋怎么又被称为方便袋。
塑料厂他不认识什么人,就算是认识,也没有人敢卖给他,不过憨皮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准备以饭店的名义订一批,就说是为了饭店装饭菜方便。
吃完早饭以后憨皮就出来了,当然,没有忘了拿着他的那个饭店的文件,没有这玩意,估计人家连理他都不理。
塑料厂这里是憨皮第二次过来,第一次过来是偷东西,就是那次弄了两顿黄金那次,这次是第二次来,不过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买东西。
憨皮的红袖标衣服帮了他不少忙,这次还是一样,顺利的进了塑料厂,现在的塑料厂已经不是厂长当家,而是塑料厂革委会主任当家,憨皮这次就是过来找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按说这中年人应该感谢憨皮,如果不是憨皮,他怎么可能来这里当主任,因为憨皮把这里的东西给偷了,原来的主任被拿下,他才能当上这个主任。
不过憨皮可不敢这样和他说,要不然马上就让人把憨皮给抓起来。
“是你找我?”
看到门口的憨皮,中年人皱了皱眉头。
“您好陈主任,我叫陈皮,咱们还是一家。”
“不要和我攀亲戚,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这位陈主任这么说,憨皮真想上去给他两拳,奶奶个熊,龟儿子才给你这王八蛋攀亲戚,如果不是老子求到你头上了,你算哪根葱。当然,憨皮也只能在心里骂一下。
“陈主任您好,是这样的,我的饭店需要一批袋子,想从您这里订一批。”憨皮说完,连忙把饭店的材料拿出来,递给这位陈主任。
“袋子?什么袋子?”
听到是袋子,陈主任皱了皱眉头,他们这里是塑料厂,怎么会生产袋子,他把憨皮说的袋子和那些装东西的袋子想到了一起。
其实也没错,塑料袋不是也是装东西的吗,只不过这个年代没有人用而已,大家都是用纸,虽然是环保了,可是也砍伐了不少树林树木,别忘了纸是什么做的,那可是木浆。
“哦,就是塑料袋。”
“塑料袋?”
“对,就是塑料袋。”憨皮说完以后比划了一下,让这位陈主任明白一点。
这位陈主任看了看憨皮拿的材料,然后说道:“这件事你先去找车间主任,让他看看能不能做,如果能做,到时候你再过来找我。”
“麻蛋,官僚主义。”憨皮心里骂了一句,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拿着自己的材料出去了。
其实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非给弄复杂了,只要他这边一句话,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塑料厂又不是没有做过,可以这么说,随便一种塑料制品都比做塑料袋复杂。
没办法,憨皮只能找到生产车间,生产车间主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他给了憨皮一张纸,让憨皮画出来,画一个塑料袋简直是太简单了,半分钟不到,憨皮就给画了出来。
老头拿起来看了看说道:“没问题,可以做。”
“谢谢!”
车间主任也是主任,不过他就是一名工人,和革委会主任可不一样,而且车间主任还是真正的干部,这要看这个厂子大小,如果是大单位,一个车间主任可就是处级干部。
不过以塑料厂的规模,应该不是大单位,但是一个科级干部应该没跑。
这才是劳动人民,就算是一名干部也要干活,和那些什么革委会主任完全是两码事,人家什么都不干,最多动动嘴。
既然能做,憨皮就再次找到陈主任,然后就是各种条子,开票,一直忙活了一上午,憨皮才把这些手续跑完,然后就是交钱,再次开票。
接着就是等,等任务下发到车间,憨皮这次订的比较多,因为他不是用一次就不用了,这些东西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用,不过憨皮不会在这里傻等着。
憨皮知道,别看什么都办好了,如果要生产出来,没有个几天时间根本别想,这就是这场运动给闹的,如果没有这场运动,估计今天憨皮就可以拿到一部分。
既然不用在这里等,憨皮就忙自己的去了,摘青枣,经过这么长时间,青枣已经成熟,憨皮可以先摘下来,然后等着塑料袋。
青枣也算是水果,在这个年代,水果可是好东西,有时候卖的比肉还贵,因为一般人不会吃水果,吃水果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憨皮才想着用这个赚钱。
下午憨皮没有去,因为时间太晚了,这个时候过去,估计光来回就一下午了,别忘了那些青枣可是在山里,并不是在平原,要不然早就让人摘完了,怎么可能还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