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师,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家缠万贯,为人豪爽,又气度超人。唉,这道菜是鲍鱼吧,味道不错。”林小冬笑着大快朵颐。
武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看林小冬这个样子,估计用钱就能使他把清漪拱手让出来,笑着道:“喜欢的话,可以再上一份,不差钱。”
林小冬嘿嘿一笑,向在厅里服务的服务员招了招手,道:“美女,麻烦你,这个鲍鱼再上一份,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再上一份,另外重新上两份,我要打包带走。”
服务员有点发愣,按林小冬这个要法,消费得翻上两番,不由看了一眼东道主。
“照办照办。”武功在笑,心里却是肉疼得很,家里有钱不错,可是那是他老子的钱,不是他的,一个月就给他五千块钱,加上他的工资也就一万多,照林小冬这么个要法,走出这个门,他就成了月光族了,“头一回吃嘛,喜欢就多吃点。”
柳清漪知道林小冬是在暗坏了,但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也不知道林小冬在想什么,林小冬笑着道:“其实我对这东西倒是没多大兴趣,主要是家里养的那只熊嘴巴很刁,隔三岔五的就要吃个大餐,不然就会跟我急眼,这次能对付几天了,谢谢啊武老师。”
柳清漪呆了一下,熊?
武功也是一怔,随即笑道:“公务员吹牛就是厉害。”
林小冬淡淡一笑道:“吹牛有什么意思?很有面子吗?”
柳清漪不由道:“小冬,你真的养了只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小冬微微一笑,放下了筷子,就等服务员把他点的菜给送过来打包,“我上个厕所。”
“我也去。”武功见差不多了,决定跟林小冬摊牌。
卫生间自然就在屋子里,武功跟着林小冬进了去,嘿嘿一笑,道:“兄弟,明人不说暗话,开个价,清漪归我。”
林小冬似乎吃了一惊,转了个身,尿了武功一裤子,武功皱着眉头:“注意点。兄弟,我没那么多耐性,爽快点。”
林小冬好整以暇地收好放水工具,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武功就笑了:“一百万?没问题。”
“你白痴啊?后面再加两个零。”林小冬斜着眼睛看向了武功。
武功怔了一下,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外面两人你也看到了,都是道上的。红颜祸水啊兄弟,别为了一个女人丢了吃饭的家伙。”
林小冬嘿嘿一笑:“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么喜欢女人,怎么不回家玩你妈去?”
武功的脸猛然间就涨红了,伸手就去抓林小冬的衣领,林小冬眼疾手快,迎着他的手抓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指,顺着他的反关节扭回,武功哎呀一声,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林小冬俯下身子,低声道:“耍横还轮不到你,有钱是好事,记住了,钱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治病的,拜托,安分点好不好?”
松开手,武功的脸都白了,出了卫生间,一使眼色,那两人的凶相顿时显了出来,逼向了林小冬,那什么飞歪着脖子道:“小子,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
林小冬甩了甩手:“武老师,你不是说老师是神圣的职业吗?你也搞这一套?”
有这两人在,武功有了底气,咬着牙道:“清漪,这小子不是东西,知道他在厕所跟我说什么吗?让我给他一百万,他就把你让给我。”
柳清漪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林小冬倒是乐了:“颠倒黑白的本事有一套,高,高。”
柳清漪没料到吃个饭会吃成这样,靠近了林小冬说:“我们走吧。”
“急什么?鲍鱼还没上来呢。”林小冬上下打量了一下什么飞,又看了一眼什么基,最后看了看武功,叹了口气,道:“都是棒槌啊?我从来没看过能把人用眼睛瞪死的。”
什么飞跳起来就是一拳打向了林小冬,林小冬早有准备,拉着柳清漪的手向后一退,到了门边,敲了敲门,说:“戏开锣了,还不出来?”
门开了,熊仁的手里提着个大袋子,向边上一放,道:“冬少,帮我看着点这些鲍鱼什么的,这几个小杂碎交给我了。”
林小冬一手拉着柳清漪,一手把着那袋子,把门一拉:“关门,放熊!”
里面顿时乒乒乓乓地响了起来,柳清漪吃惊地问:“他谁呀?”
“不就是我的熊喽?”林小冬拉着柳清漪向边上让了让,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柳清漪没见过熊仁,一头雾水,听着里面很快没了动静,便有些害怕:“不会出事吧?”
“放心,你有见过人打得过熊的?”林小冬看了一眼抽了半截的烟,皱了下眉头,“这破熊,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么久还没解决掉。”
柳清漪侧耳听了听,里面安静得很,忍不住悄悄拉开了门,一看就呆了,熊仁居然坐在桌子边上吃了起来。
林小冬也是一呆,咳了一声:“我说,熊人,你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熊仁咧了咧嘴:“这么一桌菜,不吃太浪费了。”
林小冬无语,这个吃货。不过武功那三人都已经躺下了,什么基成死鸡了,什么飞也飞不起来了,武功的两只眼睛肿得就像是桃子,一脸惊恐地看着林小冬,不过这小子倒还有几分硬气:“你混哪儿的?知道我叔是谁不?”
林小冬笑了笑:“知道,沧州市军分区副司令是你舅舅吧?喂,熊人,能不能保持点风度,介绍认识一下。”
熊仁扫了林小冬一眼,埋怨道:“我说冬少,跟这种人说话你不觉得丢份儿?我打个电话,让姓宋的过来一趟。”
一个电话打出去,没到十分钟,一个中年人便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见到熊仁,就啪地敬了个礼:“熊……”
熊仁摆了摆手,那人赶紧噤声,跟着上前狠踹了武功几脚,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狠踹啊,武功那个惨,缩在桌子底下怎么也不敢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