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冬笑道:“若曦姐,你们咱俩还挺有意思的,我记得上回你的包就被人给抢了,这次又被小偷光顾了,你的吸引力真够强的。”
“你还笑话我。”秦若曦有些气急败坏地扑向了林小冬,“叫你笑话我。”
林小冬没有闪避,几拳下来,秦若曦胸前春光大泄,谁叫她胸大,又谁叫她穿林小冬的大号睡衣呢。
林小冬指了指她胸口:“喂,走光了。”
秦若曦一愣,随即更是勃然大怒:“走光我也要先扁你。”
两人闹了一阵,林小冬笑着道:“若曦姐,我的定力可不怎么样啊,再这么走光下去,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啊。”
秦若曦不假思索道:“你有这个胆子吗?”
林小冬被打败了,只得举双手投降,秦若曦厮打了一阵,也有些累了,说:“今晚我睡哪儿?”
林小冬招了招手:“你睡我房间吧。我到隔壁去睡。”
“那我岂非是鸠占雀巢了?”秦若曦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林小冬失笑道:“这个成语用得不对啊,咱们成什么了?”
秦若曦嘻嘻一笑,道:“没你那么咬文嚼字,哦,对了,我骨头凉,怕冷,这儿比延边冷多了,我先看会儿电视,你去暖暖床,等被子里暖和了,再来叫我。”
面对秦若曦的这种奇葩要求,林小冬简直是匪夷所思,在延边的时候,秦若曦也曾在他那儿住过几天,想不到做了几天老总,脾性搞得这么怪,不过想到老婆说的,一定要好生接待,只得一咬牙,脱衣上床,不多时,酒意上涌,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倒也不是林小冬心大,而是之前他们有过同处一室的先例,所以并未设防。
秦若曦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其实不仅林小冬的房间里开着空调,客厅里同样有一部柜机在嗡嗡运行,虽然窗外雨声大作,室内却是温暖得很。
秦若曦在看电视,心思却早已不在那电视节目上。今天的秦若曦与往常的那个大姐大可谓是泾渭分明,平时的她可是大大咧咧,拿得起放得下,何曾像今天这般有小女儿之态,更别说气急败坏了,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感情。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想到,自从她离婚之后,心扉还会敞开,而偏偏敞开的还是自己蜜友的老公,这份感情所带来的罪恶感令她无所适从,好在林小冬离她十万八千里,眼不见心不烦,可这个时候偏偏柳清漪请她来玉林与林小冬对接红酒生意的工作,这让她既兴奋又有些紧张,在没有平常心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法子做到坦然应对。
抱肩坐在沙发上,正有些神不守舍,忽然听得房里传来了林小冬的鼾声,这让秦若曦有些忍俊不禁,而林小冬的酣然入睡,也让秦若曦的心情大定,眼珠子一转,悄悄地下了沙发,钻进了林小冬的房间。
房间里的灯开着,林小冬这睡相倒是老实得很,秦若曦还从未见到过林小冬的睡相,这个优秀而坚韧的男人睡着了居然是如此地恬静,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微微侧卧着,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
秦若曦心头怜惜之心大动,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说起来年龄已经不小,但是他身上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多到完全可以令其他同龄者黯然失色,谁也不知道这个小男人的心里在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想到这里,秦若曦内心的那根心弦被拨动,眼睛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泪光,情动之下,忍不住俯下身来,在林小冬的唇上深情一吻。
这是秦若曦情动的涌现,不曾想林小冬睡梦这中仍然是敏感得很,这一唇印下来,林小冬居然贪婪地卷住了秦若曦的香舌,秦若曦一怔之下,却是有一股热流自心底喷涌而出。
秦若曦是一个健康到极点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情欲这东西并不能因为自己的压制就不会产生,而在这一刻,她的欲望被彻底激发,随着林小冬大力的吮吸,她的欲望以指数上升,一双手便将林小冬结实的身躯拥在了怀里。
天地可鉴,林小冬并没有任何轻薄秦若曦的意思,而秦若曦随手将灯关上,更是令他在恍惚中以为是做了一个春梦,于是,一切发生得都是自然而然,秦若曦咬着贝齿承受着林小冬的冲击,尽管她快乐得恨不得嘶声长吟,但她又担心林小冬的这个梦会被她的声音所惊醒。
当林小冬的动作回光返照般的大力冲刺之后猛地一停之后,一股热流毫无避让地交融而出,秦若曦的整个人似乎都要痉挛了起来,猛烈地颤抖着,险些就放声大叫出来。
过了好一阵子,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秦若曦失神地下了床,奚奚簌簌地穿好衣服,心头也不知是喜是悲,想不到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居然会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发生的。
激情之后便是失落,秦若曦默然出了房间,两腿发软地再一次蜷到了沙发上,顺手抓起林小冬放在茶几上的香烟点着了一根,好一阵子,秦若曦才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翘,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这原本就是计划外的,她与林小冬原本就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能这样也算不错,好歹也算曾经拥有过他,只可惜这个傻瓜可能还以为在做梦,这一点才是让秦若曦有些失落的地方,不过他不知道也好,免得他自己也有负罪心理。
林小冬一觉醒来,天微微亮,窗外雨声依旧,伸了个懒腰,有些尿急,掀开被子正要起来,不由一呆,昨晚睡下的时候明明只是脱了外套,怎么现在是光溜溜的了?
忽然又想到,自己不是给秦若曦暖床的吗?怎么睡着了?秦若曦呢?
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悄悄地探头出去,秦若曦蜷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睡衣的领口处白花花一片,林小冬不由汗然,却是咽了一口吐沫,又瞟了一眼,这才又缩回身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