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期?”秦栎皱了皱眉头。
他现在对这些倒是不太了解,秦栎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屋子,然后又拉回目光。
接着又用手触碰其他两个奖励。
“安神玉佩,佩戴在胸口有安神,减少焦躁的作用。”
秦栎慢慢读着显现的字迹。
“没用。”看清了书上的字句秦栎随即嫌弃的说道。
手指又慢慢往下移动。
“无名法诀,一门基础的呼吸口诀,若勤奋修练,可有机会踏入修士的大门。”
“有机会?”秦栎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什么叫做有机会,无名口诀,连名字都没有,指不定是什么东西,不选。”秦栎随即说道。
“那么就只剩一件了。”秦栎把目光投向纸张的最后一行字。
“就选你吧?”秦栎开口道。
“防御法器,又是法衣,刚好适合我。”秦栎如此想道。
心中念头一起,书籍之上一道蓝光闪过,突然一件薄如蝉翼的法衣出现在了翻开的书本之上。
秦栎放下书,仔细地打量着着突然出现地法衣。
法衣整体呈淡蓝色,上面有很多道教元素,看着飘逸地很。
看着眼前华丽但又不俗气,而是整体看上去仙气十足的法衣,秦栎不禁低头看了看穿在身上已经湿透了的,满是泥点道袍。
真是,怎么说呢?
前面两个对他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安神的玉佩拿着有什么用,无名口诀就更离谱了,学会了之后还只是有机会踏入修士的大门,对提升实力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也就是这件法衣,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练气期在当今这个时代处于什么一个地位,但是好歹是件防御法器,穿在身上也安心一点。
秦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屋内的女子,然后便拿着书籍和法衣,又走到了左边的屋子里。
来到存放衣物的箩筐前,王奂躬腰从里面翻出来一套干净的褐色的日常衣物,放在桌上之后。
随即就开始解缠在腰间的布腰带,然后一件一件的脱掉,最后一丝不挂。
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擦了擦身子,然后才快速的把日常的衣物穿好,随即又穿上一双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干净的布鞋,随后又把法衣套上。
换好衣物之后,秦栎把换掉的道袍随意的丢在箩筐里,然后拿着《山海图录》来到书桌放好。
这一切弄好之后,秦栎才掀开门帘,来到堂物。
秦栎来到堂屋的最里面,在头顶差不多胸口的地方,从土墙里插着一块木板,木板之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的赫然就是一把长剑,就是那把八面汉剑。
拿起横放在木架之上的八面汉剑,随后又在堂屋中间坐了下来。
把长剑放在八仙桌之后,秦栎又捡起刚才入门时扔在地上的布包。
桃木剑、黄符、一小袋糯米、一个八卦罗盘,一柄三清铃、这就是布包里的全部东西。
因为回来的时候,布包是别在他的屁股处,所以虽然布包湿了,但是里面的这些东西,没有湿,只是有点润而已。
秦栎解开装着符咒的小布袋,把里面卷在一堆的符咒一张一张的摊开,一一排在八仙桌上。
这些符咒是秦栎自己根据道教典籍里的描述画的,有没有用他不知道,反正办法事的时候非常好用,这个节骨眼上拿出来,也是聊胜于无。
秦栎拿着一块干净的抹布,开始擦拭这些个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听着耳边的雨声,秦栎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草庐之外是倾盆大雨,雨声很大,几乎把所有声音都给掩盖了,但是草庐之内确实安静的紧,除了秦栎擦拭法器的声音之外,就再无其他声音。
房屋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气氛很凝重。
秦栎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手里的东西,时不时的偏头看一眼屋子里的女子。
“咕咕~”
突然,秦栎的肚子响起。
秦栎停下手里的动作,伸出右手捂在肚间,感受着那因为饥饿而引起的无力的感觉。
秦栎舔了舔嘴角,无奈的看了一眼右边的屋子。
然后又看了一眼,堂屋外的天。
外面本来就因为下大雨,而变得很暗了,如今更是接近旁晚。
秦栎挣扎着,随后放下了手里的三清铃,起身来到右边的屋子里。
看着床榻之上昏迷的女子,那是一副难受的神色,眉头紧皱,仿佛那女子做了什么恶梦。
秦栎站在旁边看了一刻钟,发现并没有什么后续之后才又慢慢的退出了出去。
秦栎的判断是这女子几个时辰内应该暂时醒不来,秦栎出了堂屋,沿着墙壁来到了草庐旁边的一个侧庐。
这是一个大下不过四五平米的厨房,只有一口土灶,一口锅,一口水缸,当然土灶旁边还堆着一摞干材。
然后就是一些零碎的东西,周围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布袋,布袋里装的是一些调料、碗筷、粮食等等。
秦栎用火石生火,然后把仅有的一点大米和腊肉一起炖了,简单的对付了一口,吃完了之后就又回到堂屋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天也彻底的黑了下来。
秦栎穷,没有钱点灯,所以平日里天一黑他也就上床睡了,但是今天不一样,秦栎不敢睡,而是依旧坐在长凳之上,右手紧紧的握着八面汉剑随时准备拔剑。
堂屋里极黑,伸手不见五指,秦栎闭着眼睛坐在八仙桌旁,若是不发出声响绝不会有人能发现他。
外面滔天大雨一直下着,秦栎听着耳边的“唰唰”雨声,盘坐在长凳之上。
这一年多的修练生涯,秦栎其他的没有学到,打坐的功夫倒是极深。
若是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他能连着打几个小时的坐。
打坐也是一种休息,打坐能够让自己的心静下来,然后辅以特殊的呼吸方法,有奇效。
这个方法就是他那篇《却谷食气》里记载的,打坐的时候用这种方法呼吸,一夜过去第二天起身,就如同睡过了一般,甚至身子的舒适感比之睡觉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