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侠当配角

2.58 实力再进、子嗣问题

小昭进步飞速，其他人自然也没闲着，只不过效果要差了不少。

程灵素依然是以药物、毒物为主，这大半年的主要精力都花在了武当派的药理学书籍上，但按照正常的修行速度，她的内力进步也很明显。

特别是她修行的是《九阴真经》，这玩意邓枫早就交给了武当派，程灵素碰上的一些疑问、不解可以直接到张三丰那里请教，这位真正意义上的武林第一人、无上大宗师水平真心不是盖的，程灵素的实力进步虽然不是太突出，但知识积累突飞猛进。

雅丽仙......基本还是那意思，最大的进步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资源堆积，她的《龙象般若功》终于突破了第五层，好歹也是纯粹身体力量达到2000斤的人了，配合上强行提升到一流的内力，加上《大伏魔拳》、《螺旋九影》与垃圾一样的《五凤刀》、《狂风快刀》，好歹综合战斗力也能进入一流，马马虎虎算是一流高手了。

虽然她的综合实力如果完全发挥，那真的是无限接近超一流——但是，咸鱼就是咸鱼，虽然很有养分，但发挥不出来也没卵用。

小龙女现在依然在熟悉超一流水平的战斗发挥，她还要最少一年才有可能把扩张的经脉彻底补满，现在依然底蕴不足。好消息是她现在终于能够发挥出超一流的战斗力，只是持续能力差了邓枫最少五条街。

还有一个自然是《龙象般若功》，她现在已经进入了第三层，与两个丫头持平，只是她因为身体早已发育完毕，锻体的效果有所不如，但现在好歹也是1200斤开外的力量。

比较而言，小昭现在的力量超过1500斤，程灵素赶不上小昭，但也能与小龙女持平；之所以没让两人继续提升，主要是害怕身体过于强大影响正常发育，万一练成了万年矮个子，直接向天山童姥学习，那就非常尴尬了。

邓枫现在的实力除了内力，还有《龙象般若功》在先天真气的配合下一举突破了第六层，进入了第七层境界，配合多年滋养，邓枫的身体力量已经突破4000斤，毫不客气的说，他现在已经基本做到了同阶无敌，全江湖除了张三丰和少林那位隐藏BOSS扫地僧，其他人顶天了和邓枫平级，但战斗力还要有所不如。

现在一切平稳下来，以后的内力转换完全就是水磨工夫，没个十年八年别指望完成，速成更是想都别想。既然如此，邓枫干脆结束闭关，出来透透气。

另一方面，还有一个让邓枫结束闭关的原因是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距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人多了热闹，倒也不显得枯燥，正说着，门口的仆人递过来一个小竹筒，正是信鸽的携行工具。

“公子，这是今天的传信。”小昭一脸哭笑不得表情，递给邓枫一个小纸条，“风清扬前辈还真是......”

“这老东西，还真干得出来。”邓枫无语的把纸条扔在了一边。

程灵素和雅丽仙捡起来分别看看，结果也是一脸无语。

小龙女不在这里，她仍然在静室闭关；话又说回来，她就是在这，对这些事情也没啥兴趣。

“宁中则女侠亲自押送了整整25辆马车的书籍进了药王谷，要求按照约定抄录药王谷的药典和药方存档，因为公子已经交代过这件事，陈伯在完成交接后就让他们去药典藏经洞自行抄录。

这份情报是大约五天以前的，宁女侠这次整整带了16个弟子帮忙抄录，按照我们的那点藏书量，没什么意外的话，她们应该已经抄录了一半了。”小昭又补充了几句。

“原本老子已经放弃这件事了，没想到那个老东西脸皮这么厚，还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邓枫气的夺过那张情报撕了个粉碎。

“和这个老东西说好交换功法，连内容都已经谈好了，没想到他贪心不足得陇望蜀，想要《九阴真经》，我都已经明确的放弃了《神照经》，就当喂了狗，回头再也不提交换秘籍的事情，这个老东西竟然还是厚着脸皮过来了。”

“公子当时好像并没有提过，应该说没有当面直接提过终止这件事情。”雅丽仙好心提醒。

“所以我才恼火，让这个老东西钻了空子。”邓枫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子，药王谷武功欠缺，我们又不能直接给那些小子传授过于高深的功法，现在有了华山武学，正好弥补这个短板，难道这样不好吗？”程灵素没想明白。

“这事我们和武当派也能干，而且效果更好，最主要的是，张真人和我怎么说也是记名师徒，干这个安全有保障；武当山各个分支基本都有丹堂，如果再收入药王谷的毒物典籍，双方绝对都能够突飞猛进。

相反，华山一直以来只有药堂，平时也就处理点头疼脑热或者外伤，连内伤都要靠内力，基本没什么药理基础，在药物毒物方面于药王谷基本无用；华山武学虽说称得上是神功绝学，但多是剑法，药王谷弟子目前主要修习刀法，虽说转修剑法不是不行，但麻烦很多。”

“公子，你觉得药王谷弟子都要修习刀法吗？”程灵素表情古怪的说道，只是邓枫此刻正背对着她，没有看到。

“当然不用，只是我们没有更好的功夫，只好因陋就简凑合着用了。”邓枫后世的“实用主义”思维自然不会锁死在某一个线路上，只要效果好，用啥不是用？

“那么，公子知不知道，药王谷的女弟子早就已经改修《武当剑法》了？”小昭强忍着笑意，追问一句。

“嗯？”邓枫一愣，倒不是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而是很奇怪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的事情，我告诉过你，但是那时候你和夫人就知道甜甜蜜蜜，那还会顾忌小小的药王谷。”程灵素罕见的用幽怨的语气说话，目光中的委屈更是能让钢铁融化。

“额.....哈哈哈。”邓枫尴尬的笑着，赶紧把程灵素搂过来一顿啃，“说什么呢，我可从没忘了灵丫头。再说了，你们四个人，我和你们两个鬼丫头待得时间可是最长了。”

这倒是实话，男人就是再强悍也不可能天天带着四个妹子一起飞，那样就是钢铁也得变成废铁。如果没有飞来飞去的活动，那基本上都是小昭和程灵素陪着，雅丽仙一般有自己的卧室，小龙女如果不活动，基本上都是在修行。

程灵素哼了一声，脑袋埋在邓枫怀里不再说话。

“对了，不是快过年了了吗，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按照往年惯例，五弟妹应该已经开始组织准备了吧？”邓枫很名字的转移了话题。

“说到这个，还有件事需要说一下，今年的内管家不是殷夫人，她暂时管不了了。”明知道邓枫在转移话题，三个妹子也明智的没有继续追究，这次说话的换成了雅丽仙，只是语气很古怪，“她有了”。

“嗯？她可不是喜欢放权的人啊。”邓枫有些奇怪。

可能是出身天鹰教的原因，殷素素对权势很有想法，现在身为武当山的女长老、女弟子分管一把手，除此之外还是整个武当紫霄宫的内务第一管家，整个紫霄宫的后勤都归她管，现在居然舍得放权了？

“有了？有什么？”邓枫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又怀上了？我记得她家老三还没断奶吧？这就又.......”

“嗯！”三个妹子齐齐点头，雅丽仙看邓枫的眼神很是幽怨。

“仙姐乖，你现在已经年过40，实在不适合继续生产了。”这次邓枫马上反应过来，赶紧一把搂过雅丽仙，“女人一过了35，就算是大龄产妇，再生孩子很肯能危及生命。”

“公子，奴婢不怕，已经有了阿曼，奴婢跟了公子八年，也没能生下一男半女，将来就是死了，怎么见邓家的先人。”雅丽仙非常委屈，一口一个奴婢显示了她此刻的心情。

说起来也很无奈，邓枫一开始因为始终没有安全感，压根不敢生孩子，等到一切稳定下来，特别是定居在药王谷之后，偏偏雅丽仙年龄已经不小，大龄产妇即使在医学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有可能发生危险，更别说是在古代了。

万一难产，武功再高也不一定撑得过去，武侠世界只是让古代有了超级武力，可做不到提升总体医学水平，邓枫实在不舍得自己的女人冒险；小龙女刚刚进门，不可能这么快；小昭和程灵素又年龄太小，以至于至今还是没有孩子。

不仅如此，正常情况下，任何高手都是武功越高子嗣越艰难，这却是内力原因造成的，主要是男性问题，与女性无关。因为内力修行本身就是“炼精化气”，这里的“精”包含人体一切能量，练得时间长了，小蝌蚪练没了都不夸张。

甚至一些断子绝孙的武功都有的是人愿意练，比如少林童子功、辟邪剑谱、葵花宝典。如果想要孩子，任何武功高手都要在一段时间内减少内功修行，一般只维持在最低标准，保证不会退步就行，即使如此，往往也需要半年左右才能有效。

邓枫不愿意妹子们怀孕，只要保证较大的修行强度就可以了，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比如殷素素，这是第四个了，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这位“前魔女”对张五侠的“压榨”有多厉害。

“公子，奴婢不管什么年龄，她们有的，奴婢也要有。”雅丽仙梨花带雨的看着邓枫，语气异常坚决。

“好吧，仙姐，过几年等她们合适了，到时候一起好不好。”邓枫只好哄孩子一般揽着雅丽仙劝说。

“嗯。”总算过去了。

两个丫头看着缩在邓枫怀里的雅丽仙，向邓枫招呼一下就推出了房间，把时间留给两人。

不管怎么说，邓枫仍然没打算现在要孩子，生活还要继续，转眼就过了春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不是殷素素负责的原因，相较于往年，这个春节显得有些平淡，但也不错，邓枫现在一家人都在，加上武当七侠的众多家眷，武林第一人张真人坐在中间，一个热热闹闹的除夕年夜饭充满了欢声笑语。

说起来挺有意思，武当派是公认的天下第二大派，甚至有能力与第一的少林平起平坐，但武当七侠已经成家的五人中，只有张翠山的老婆殷素素是武林中人，其他四人妻子都是普通人。

宋远桥、俞莲舟的夫人都是普通农家女，但长相也是非常不错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宋青书这样的“玉面孟尝”，她们二人除了年夜饭之类的重要场合之外，其他时候几乎不露面。

张松溪、俞岱岩的夫人则是山下大族嫡出小姐，同样不通武艺，张松溪还有两个妾室，也是山下大族出身，只不过是庶出，这却是因为二人成婚时，武当已经崛起，这几个人都是联姻，其中俞岱岩长期负责整个武当的对外交往，他出事后张松溪才接手，两人的夫人同样负责武当山对非武林势力的“夫人外交”。

张翠山特殊情况，他算是整个武当派对外的武力担当，有什么需要出手的事务一般是他带队，殷素素是武当紫霄宫的内务大管家；兼职分管所有女弟子，其实也就不到30个人；同时还是武当派对其他武林势力“夫人交际”的负责人。

殷梨亭、莫声谷尚未出师、也没结婚，不说也罢。

热热闹闹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邓枫再次告别武当山，计划自然是回药王谷，但在路上还有另一份工作——荆州丁典。

正好听说“五云手”万震山大寿，邓枫没准备找他麻烦，因为实在找不到理由，这位“五云手”对外形象真的很好，不过是个普通一流水平，江湖声望真的不低，这种情况下，邓枫没理由对他下手。

“我的计划是直接出手干掉那位凌退思，他一死肯定有人想趁火打劫，我就可以假装出手救人，把凌霜华救出来，到时候引导一下，让她主动提出救丁典，最后以交换武学的名义得到《神照经》原本，就用《希夷剑法》和《朝阳十三剑》交换。”邓枫对自己的妹子们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

“公子，这么做隐患非常大，只要丁典发现问题，为了凌霜华绝对会拼了命找邓枫报仇，到时候恐怕......”程灵素的思想仍然停留在正邪对立水平。

“无所谓，丁典说到天上也不过是超一流高手，以我现在的实力，大不了到时候干掉就是了。”邓枫真的不在乎。

“这.....公子，丁典当年在江湖上颇有侠名，直接干掉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程灵素不太忍心。

“我的好姐姐，你管这么多呢，公子也是为了药王谷的未来才不得不如此。”小昭丝毫没有正派女侠的觉悟，对这种明显的阴谋诡计也没有一点不适应。

“这......好吧。”程灵素也不再多说，反正她又不认识丁典。

至于雅丽仙和小龙女？两人表示这瓜真甜。

一路顺利，没再碰上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一行五个人用了不到一个月就抵达荆州，正赶上万震山的五十大寿，这位“万大侠”办事非常敞亮，连开七天不记名流水席，随时来人随时上菜，不管来的是江湖上哪位朋友，只要随便意思意思送点礼物，说上几句场面上的拜寿用语，就能到酒席上大吃大喝，一时间整个万府大宅人声鼎沸，各种漂亮话不绝于耳。

万家大宅位于整个荆州最繁华的位置，邓枫的马车正好经过，但他没兴趣给一个江湖二流人物拜寿，这些年随着药王谷势力扩展，邓枫的江湖地位直线飙升，药王谷现在是江湖公认的二线门派，加上邓枫超一流的身手，怎么说也是江湖顶尖人物，平时交往的最低门派长老一级，这位万大侠实在不够格。

马车进了药王谷在荆州的分部，当晚，邓枫召集当地负责人了解工作情况，同时也搜集一下这位凌退思知府的情报，但第一个情报就把他吓住了。

“什么？黄蓉现在荆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