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宫的确对这沈云玥还不死心,毕竟这没得到手的东西都是好的。"顾向元倒是不藏着掖着了。
而后就见顾相惜笑了笑,"还有想法就好,怎么说你也是本公主的皇弟,本公主怎么也得向着你才是,现在正好,你喜欢沈云玥,本公主喜欢君御宸,我们姐弟俩可以联手合作,你要你的女人,我要我的男人,怎么样?"
顾向元愣了一下,他倒也是知道这顾相惜一直都很喜欢君御宸,仿佛这全天下的男人里就只有这君御宸能入得了她的眼一样,其他的男人,她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这当然好了,皇姐这么说,难道是已经有什么打算了?"顾向元问道。
顾相惜摇摇头,"还没呢,这不是先过来跟皇弟通通气儿么,看看皇弟到底怎么想的,至少本公主得确定皇弟这心里还惦记着那沈云玥才行不是?"
顾向元点点头,"嗯,皇姐说的也不错,那既然咱目的一致,你想要你的男人,我想要我的女人,那咱们就携手合作?"
"那是当然了,即便我们目的不一致,但是在共同对外的时候,我们作为一家人,怎么也得相互相助啊。"顾相惜说道。
顾向元笑了笑,"皇姐说的是,那这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皇姐一向注意多,所以皇姐要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可记得一定要来跟皇弟说啊?"
"没问题,皇姐一定会想办法帮皇弟争取到沈云玥的。"
"那就先谢过皇姐了。"
"都是一家人,客气了。"说着,顾相惜便离开了。
为了对付这沈云玥,她这次可是卯足了劲儿,三管齐下,总有一个办法能成功的。
不管这沈云玥是死在她手上,还是死在苏素素和归子书手上,亦或者是落在这顾向元的手上都行。
总之,她是绝对不会要这沈云玥好过的。
沈云玥知道这顾相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却不知这顾相惜这么费尽心机想要除去她。
这顾相惜都已经做了好几手准备了。
"怎么了,神色有点不大好呢?"君御宸问道。
沈云玥回道:"没什么,就是这右眼皮一直跳,这右眼跳灾,所以我这心里有些不安罢了。"
"有什么好不安的,你给顾相惜准备的那个毒是不是只有你能解?"君御宸问道。
沈云玥点点头,"是啊,只有我能解。"
"既然只有你能解你还担心什么,她没办法解这给毒,那就只有听你的话,便是她再想要你的命,她也不能拉上自己给你陪葬。"
"话虽如此,但世事无绝对,我只是怕她有别的主意。"沈云玥觉得,这里毕竟是这顾国,一切都是顾相惜做主的地方。
这顾相惜要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偷偷摸摸地对付她,她也是难防备的。
君御宸看着她那一脸愁容的样子,轻笑一声吩咐,然后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好了,你这完全就是在杞人忧天,是,本王明白你的心情,你是担心这里毕竟是顾相惜的地方,什么都是她说的算,所以你怕她偷偷做什么事情,咱们没办法一一防备,是吧?"
沈云玥点点头,这君御宸果然最了解她,她想什么他都能猜得到。
"那既然是没办法防备的事儿,那又作甚去想呢,反正也是想不出来的事情,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若出手了,我们才知道她要做什么,到时候再努力下想办法对付就是,你这眼皮子跳跳,虽然预示不好,但却也是提醒了你要更加小心点,而不是要你在这寝食难安的。"
君御宸细声细气地安慰了沈云玥一番,这沈云玥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这情感似乎更加丰富了。
若是从前刚认识那会儿的沈云玥才不会想这么多,遇神杀神遇佛**就是。
可现在的沈云玥,倒也不是说她优柔寡断,就是情感上更细腻丰富了,这想的事情多了,自然就容易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沈云玥撇撇嘴,"好吧,我是有点胡思乱想了,有你在这,我应该安心才是。"
君御宸笑了笑,"对,你这样想才是对的,有本王在,你怕什么,便是本王有事儿,也绝不会叫你有事儿的。"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呢,你不会有事儿,我也不会有事儿,我们都不会有事儿的,有事儿的应该是顾相惜和那苏素素。"
君御宸笑着点点头,"对,有事儿的应该是她们俩,咱能带着归子书平安回去的。"
沈云玥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不想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这走会儿也能散散心,不叫我在这胡思乱想的。"
"好啊,本王陪你出去走走。"
说着,君御宸便陪着沈云玥一块儿去了这外面走走。
走他们倒是可以随便走,就是走哪儿都有这顾相惜的人跟着。
所以有那么一点的不自在。
不过,这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顾相惜安排人跟着也是正常。
沈云玥尽量当这几个人是空气。
和这君御宸开心地在这顾国皇宫散着步。
两人正有说有笑地走进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还好这是白天,不然这要是晚上指定要将人给吓死去。
君御宸反应快,立马将这沈云玥拉入自己的怀里。
"没吓着吧?"
沈云玥摇摇头,"**。"
其实她心脏还在蹦蹦乱跳,哪能没被吓着,不过是不想要这君御宸担心罢了。
随后,她便看向了那疯疯癫癫的女人,虽然这女人披头散发的,但脸上倒也干净,要不是那头发遮了些,是完全可以看清长相的。
虽然没看到完完全全的脸,但也能看到大半边了,沈云玥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对这个疯女人有熟悉的感觉。
就是觉得像是哪里见过。
于是她又仔细看了那个疯女人两眼,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又确定**在哪儿见过。
所以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一时形容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