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兽的话让众人始料未及,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抹担忧之色。
太一看着陷入昏迷的哈士奇,沉哼一声,就想要冲去战场,立即就被啊和拦下。
“太一,你做什么,别过去。”
“小新已经丧失了理智,我们必须要去唤醒他的理智。”太一惊然大喊道。
啊和厉声呵斥道“你疯了吗。现在的小新可是灾祸体,是我们能够阻止得了吗,你冷静一点。”
“我要怎么冷静,难道要看着小新这样下去!”
“太一,你这么贸然的过去也只是送死而已!”光子郎也开口劝道。
“总比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好!”太一狠然说道。
这时,一旁的秦飞舟开口说道“年轻人,容老夫说一句,如何…”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秦飞舟。
秦飞舟面容憔悴,估计是用了大量能量的缘故,显得有些疲倦。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武新虽然丧失了理智,但他的目标是素盏鸣尊,我们为何不做旁观之势,等武新能量耗尽,自然就恢复了理智。”
“何况我们也需要武新的力量对付素盏鸣尊,不然,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是素盏鸣尊的对手。”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显然也只能这么做。
他们也知道,即使他们八人一起上,也没有把握能阻止得了武新,哪怕能阻止了武新,那素盏鸣尊又该如何对付。
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突然出手,将浪淘沙兽打飞,这一幕让素盏鸣尊感到有着意外,不由多看了九黎战神兽几眼,不禁眉头一皱。
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竟然在能量上与素盏鸣尊相差无几。
要知道,否天形态也只是灾祸体而已,而素盏鸣尊亦可是真神体,这两者之间相差了一个境界,能量却能持平,这让素盏鸣尊如何能接受。
“这不可能的,堂堂灾祸体怎么可能有这股能量。”
素盏鸣尊不断的嘶吼着,散发出一股极为恐怖的气势出来,誓要将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的气势压下去。
两股气势相碰,竟然将凝固在空中的巨冰震碎,化作无数碎冰降落。
素盏鸣尊咬牙切齿,眼中升起一股愤怒。
“我是神,没有人可以超越我!”
随着素盏鸣尊的一声怒吼,一股气浪震荡开来,整个冰层被这股气浪震碎,但武新自然岿然不动,屹立于半空之中,他双眼爆射出红光,紧咬牙关,八臂紧握拳头,口出黑气不断吐出,看上去如同一头愤怒的恶鬼。
未等素盏鸣尊出手,武新就如流星一般,穿行于空中,速度堪比光速。
素盏鸣尊抬手工出无数碎冰,想要阻挡来势凶猛的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
然而,武新却无视于飞射而来的碎冰,任由那些锋利的碎冰划破自己的身体,武新却全然不顾,只是眨眼之间,就已经穿行数千米之外,直达素盏鸣尊的面前,背后的巨臂凝结出一股黑暗能量,轰出一击重拳。
素盏鸣尊慌忙用天丛云剑来格挡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的拳势。
“凡人也也想挑战神的力量,别做梦了。”
素盏鸣尊怒吼一声,武新同时也是一声怒吼。
巨臂直接轰在天丛云剑上,立即被天丛云剑划出两半,然而,分成两半的拳头并没有因此停下,依然朝着素盏鸣尊面目轰出。
“砰”的一声巨响。
犹如陨石砸地一般的巨响,哪怕是远在隔壁城市的京都也听到了这一声巨响。
在这一刻见,素盏鸣尊的脸变得极度扭曲变形,口中鲜血不由溢出,在下一个瞬间,素盏鸣尊身躯被弹射出去。
武新仰天嘶吼一声,无尽黑气吐出,这股黑气包裹着分成两半的巨臂,竟将巨臂的伤口给缝合了回来。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素盏鸣尊哪里去了?”
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与素盏鸣尊的战斗,速度太快,就连潜龙院的武者也看不清楚。
此时,他们已经意识到了这场战斗的级别,这根本就是神仙打架,他们根本就参与不了,哪怕是九黎战神兽落势,他们也不敢对素盏鸣尊出手。
身为武者都看不清,那些海城人民更加看不见了,只听到天空一声巨响,震得耳膜几乎破裂。
一击得手,武新并未停手,此时的他变得嗜血杀戮,与敌战斗必然要将对方杀死才会罢休。
武新临势而去,带着一股长长的黑气尾焰,直奔素盏鸣尊的方向。
此时,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海域上,哪怕是潜龙院的武者在山顶之上也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了。
武新追着素盏鸣尊,来到众人的视线之外,在这里有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两人速度极快,在极速的拳势下,两人皆是包裹着一股火焰。
海面之中传来阵阵巨响,声音透人心魄。
全世界都在关注着这场战斗,然而在此时却没有画面,在两人超高速的对战下,哪怕有摄影机在,也无法捕捉到他们的动作。
素盏鸣尊挥舞着天丛云剑,不断的在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身上留下伤痕,都始终无法阻断九黎战神兽的猛烈攻势。
似乎九黎战神兽在否天形态下不惧疼痛一般,任凭素盏鸣尊的天丛云剑攻击自己,也不躲不避,相对而言,九黎战神兽直接以重拳轰出,与素盏鸣尊相互硬刚,素盏鸣尊也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九黎战神兽多少记重拳。
此时的素盏鸣尊已经头晕眼花,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似有一大口鲜血要涌出,内脏也传来了阵阵剧痛,都让素盏鸣尊难以忍受。
“这家伙,难道不怕痛吗?”
素盏鸣尊急忙后退,想要缓解一下攻势,可是武新却是不依不饶,紧紧贴住素盏鸣尊,轰出每一拳都带着无边愤怒的幕后声。
这股不要命的攻势,不仅让素盏鸣尊无法招架,更令九黎战神兽否天形态伤痕累累,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血液流满了全身,犹如一个从血泊中走出来的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