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应该就是出口了。”
“乃乃的,总算出来了。”
“都一个小时了,阿三还没醒过来,该不会是把脑子撞坏了吧?”
通道弯弯绕绕,一行人差不多在狭窄的通道里走了一个小时。
通道比较狭窄,在里面行走都直不起腰来,必须将身子佝偻着才不会撞到头。
有些地方,还必须用爬的方式才能通过。
在这种狭窄的通道中行走,非常的累人。
一个小时下来,腰差点没累断。
就在这时,前方通道里传来一抹亮光,越往上,亮光越强烈。
出口就在眼前,一行人不自觉的加快脚步,从通道中冲了出去。
“出来了出来了,总算出来了,我的老腰啊,都快断了……啊……,明爷救命……!。”
“小心!”
明鲤一把将冲出去的吴老五拉了回来。
在他们脚下,是一个近二十米高的悬崖。
吴老五这家伙一股脑的从通道中冲出来,没看清前面的情况,直接踏到了悬崖外面。
要不是明鲤一把将他拉住的话,这家伙就掉下去了。
黑背老六,陈皮,鹧鸪哨,陈玉楼几人相继从通道内走出来。
出来之后,黑背老六第一时间将昏迷中的李老三放下。
通道狭窄,还要背着昏迷的李老三,一路上差点没折磨死他。
将李老三放下之后,感觉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浑身上下轻松的不得了。
“乃乃的,这是什么地方?”
“二哥,四弟,快看,九头蛇柏!”
“这就是袭击咱们的九头蛇柏吗,三爷到现在都没醒,就是因为这东西。”
“咱们这是到九头蛇柏的老窝来了。”
“明爷,掌门人,副掌门人,怎么办,要不要干它丫的?”
“还用说吗,干它丫的。”
从通道内出来之后,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穴。
在洞穴顶部,有一条巨大的裂缝,阳光透过这条裂缝洒落进这处地下溶洞中。
在溶洞四周的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全是洞。
在溶洞中间的位置,生长这一棵三十多米高,十人合抱都不一定能抱得过来的大树。
在这棵大树上面,缠绕着无数粗壮的藤蔓,无数如同柳枝一样的枝蔓从树上垂到地上,许多藤蔓都扎进了溶洞洞壁上的洞中。
这棵大树,就是之前偷袭明鲤一行人的九头蛇柏。
这棵九头蛇柏树身上,缺了一条枝蔓,正是被月和雪救李老三的时候斩掉的。
“明爷,掌门人,副掌门人,树枝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
“破布条?”
“看不太清楚,像是风干的尸体。”
九头蛇柏的枝蔓上,挂着许多东西,被从顶上裂缝中灌下来的风一吹,摆动起来,诡异的很。
“四弟,往树下看。”陈玉楼提醒明鲤看树下。
明鲤说道“这里,就是周穆王墓的主墓室了。”
在这处天然溶洞底部,有一个小小的祭台。
祭台被被一条石头的围廊连着,直通到九头蛇柏数棺下面。
围廊的终点,是一处十几阶台阶的石台。
石台上面放着一张玉床,在玉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四弟,你说这家伙究竟是周穆王,还是鲁殇王?”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明鲤直接脚尖轻点,踩在了探进洞口的九头蛇柏枝蔓上,下到了洞穴底部。
陈玉楼有样学样,跟着下到洞穴底部。
鹧鸪哨,陈皮,吴老五,黑背老六几人就没有明鲤和陈玉楼这么好的轻身功夫了,只能通过飞虎爪从上面下来。
“老六,小心!”
“哈,咔嚓……!”
黑背老六刚带着昏迷的李老三从上面下来,九头蛇柏的一条枝丫就扎了过来。
大喝一声,黑背老六直接掏出了背后的大刀,对着九头蛇柏的枝丫砍了过去。
“呜呜呜……。”九头蛇柏跟抽风了一样,枝蔓狂舞,将空气抽的发出呜呜的破空声。
“滚!”
明鲤一刀将九头蛇柏抽过了的枝丫斩断,直接将青龙血脉全开,朝九头蛇柏压了过去。
“呜呜呜……。”九头蛇柏一阵群魔乱舞之后,接着便将藤蔓收拢起来。
“长这么大不容易,给爷安分点,不然的话爷一把火把你点了。”
见九头蛇柏瞬间安分下来,明鲤将鸣鸿刀归鞘,朝着树下的祭台走了过去。
这九头蛇柏不是凡物,已褪去凡身,得了灵智,成了妖物,自然能感受到明鲤的恐怖。
“乃乃的,这玩意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见九头蛇柏被明鲤一声喝退,陈玉楼,鹧鸪哨几人颇为无语。
如果没有明鲤就他们几人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搞得定这九头蛇柏。
这玩意,也特么欺软怕硬。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啊。
强者为尊,这条法则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那怕是面对九头蛇柏这样的妖物也同样适用。
喝退九头蛇柏之后,一行人径直来到了树下的石台上面。
石台玉床上躺着的神秘尸体,居然是一具女尸。
不是周穆王,也不是鲁殇王,而是一具年轻女人的尸体。
女尸身上披着白纱,双眼紧闭,面容安详,一点也没有腐败的迹象,像是睡着了一样。
在女尸旁边,还躺着一具男尸,戴着一张狐狸脸的青铜面具,浑身上下披着紧身盔甲,双手放于胸前,手中捧着一个紫金盒子。
明鲤扫了男尸一眼,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仔细一看,狐狸脸面具下的男尸的双眼,居然是睁着的,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众人,令人寒毛直竖。
“乃乃的,这家伙,不会还活着吧?”
陈玉楼几人被睁着眼睛的男尸吓了一跳。
好家伙,被一具尸体这么盯着,真特么吓人。
“嘿,老兄,嘿……。”陈玉楼上前,推了一下男尸。
“死的透透的了,乃乃的,吓老子一跳。”
“死不瞑目,这是遭受了多大的冤屈。”
“明爷,掌门人,副掌门人,你们看着男尸的眼神,充满了怨恨,生前肯定遭受了什么。”
“一具女尸,一具男尸,这两人什么关系,不会是夫妻吧?”
“两人合葬一处,这两人的身份肯定是夫妻无疑。”
“那么,这两人,究竟什么身份?”
玉床上躺着一具女尸,一具男尸,这两具尸体,又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