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叔目瞪口呆的朝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去。
结果就看到了一个美女朝着这边走来。
这个美女就是之前的老太婆。
我和表叔都是一脸震惊。
之前这老太婆还说我会妖术,现在看来,完全是这老太婆会妖术。
老太皮此时一副青春靓丽的模样大步的朝着我们走来。
看到老太婆这个样子,表叔傻眼了,接着就说:“你,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老太婆没有理会表叔,目光朝着我看来。
我朝着四周看了看,想要看看这里的风水布局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只是等目光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心思却忍不住变了变,我之所以心思变的有些沉重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的风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是老太婆的容貌却再度变化。
这会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和老太婆计较这个,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爷爷的坟墓。
老太婆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着,她眉眼流转,看起来很是动人。
完全无法和昨晚上的老太婆联系在一起。
我虽然不知道老太婆是怎么样做到的,但是对她能做到这一点,心中还是十分的震惊。
此时,我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等调整过来后,我对老太婆说:“我现在帮着你将棺材给弄过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龙虎沟的秘密了。”
老太婆发出轻笑的声音,声音也变的很是年轻,和昨晚上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
我见老太婆都这样说,也是也没有耽搁,我开门见山的说:“我想知道龙湖沟里的水去哪里了?这里的风水格局到底是怎么样变化的?”
“还有是谁改变了这里的风水格局?”
我一口气问出了这三个问题。
我如果获知了三个问题的答案,说不定就可以找到我爷爷了。
老太婆见我一口气问出这样三个问题,思索了一番,就和我说:“你看这里山川绵延不绝,想要改变这里的风水格局,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的风水格局根本就没变化?”
“变了,这里的水没了,所以风水格局就变了,现在这里准确的来说,可以说是一处双煞地。”
老太婆声音悠悠的说着。
我听到老太婆这样说,原本有些迷惘的眼神,瞬间就变的清明了几分,估摸着老太婆也是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当即就开口说:“小子,你是不是也看出来这里是一处双煞地了。”
我嗯了声,说是。
老太婆听了我的回答,嘴角却很快露出了一抹笑容,我甚至这时候,都能看出老太婆眼神当中,还有一股轻蔑的神色在里面。
我见状,于是就说:“难道不是吗?”
“小子,你还是道行太浅,有些东西没有看出来,表面上这里的风水格局发生了变化,成了一处双煞地,使得这里的阴气变的很重,但其实这里的风水,本质上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老太婆这话说的我有些糊涂。
我之前就说过这里,两条山脉的走势,是斜向走势。
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使得这里形成双煞地。
我再次环顾四周,却还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老太婆却忽然抬手指着我站立的东南方向看去,她抬手说:“你看见了吗?那边有一棵树。”
我目光顺着老太婆的手看去,就看到了她手指着的方向,是有一棵挺拔的大树,这颗大树,比其余的树木,都要长得高,长得更壮。
我盯着看着,几秒钟后,我面色忍不住变了。
那里的树木能生长的这么茂盛,就说明那里阳气比较足。
如果这里真正的是一个双煞地,四周不应该会生长出这么旺盛的草木才是。
老太婆的话,像是忽然给了我点拨了迷津,不过还是不够彻底,我心中这会仍旧像是布满着一层迷雾。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断老太婆的思绪。
等了会,老太婆开口说:“从风水上来说,没有绝对的聚阴之地,也没有绝对的聚阳之地,阴阳相存,才会有最好的风水,你看这四周,山脉走向,看似将这里逼成一处绝地,实则,另外一处地方,早就重新开花结果,你现在懂我意思了吗?”
老太婆说话现在变的无比玄乎,和之前演戏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
其实老太婆说到这,我大概已经明白了老太婆的意思。
重新开花结果,那她的意思就是这一处龙虎沟绝好的位置,就是在那棵树所在的位置,想到,我心思忍不住发生了变化。
我很快开口和老太婆求证这个想法。
可是老太婆却又在这个时候,和我含含糊糊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见她故意不将事情说清楚,这会也懒得理会老太婆,我没有耽搁,很快就朝着那棵树所在的位置走去。
表叔见状,在身后喊着我的名字说:“小岳,你等等表叔我。”
我快速的朝着那棵树靠近,不多时就到了那棵树的附近,表叔这次来都是带着工具的。
我在这棵树附近看了眼,也没有发现这里有人下葬的痕迹,我心中的疑惑此时已经变得越来越重。
爷爷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坟墓选择这里?
我心情变得有些沉重,面色也忍不住变的苍白了几分,甚至因为有些焦急,我呼吸也变的急促几分。
表叔见我这个样子,就开口问我说:“小岳,你没事吧?还好吧?”
我嗯了声,和表叔说:“放心,表叔我没事的。”
表叔深看了我眼,一脸担忧,这会表叔问我说:“小岳,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我眉头紧锁,再三思量,最后也没有犹豫太久,我很快就和表叔说:“表叔,动手挖吧。”
表叔一怔,就点头说:“好。”
表叔听了我的话,就开始行动起来。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表叔最后挖了半天,却徒做了别人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