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永和侯世子拍案而起：“既然你们都喜欢吵、喜欢打, 干脆大家给你们腾出个地儿。”
一队游击将军和熬将军异口同声道：“属敢。”
“敢？”永和侯世子世子冷笑，“我看你们敢的。如你们不喜欢坐在这里，喜欢这个职位, 大可递交辞呈上来，我会勉强你们的。”
“属敢。”一队游击将军和熬将军低着头, 脸色白了, 被吓的。
别看世子平时很温和, 好说话。但是十二岁就上战场的人, 性格会是软的吗？
永和侯世子看他们，由着他们站着，他转而对秦放道：“你继续, 怎么个化整为零法？”
秦放道：“是。”他对熬将军有些过意不去, 知道熬将军是为他才和一队游击将军对上的, 他看一眼熬将军, 见熬将军对他眨眨眼, 他就不求情, 继续刚才的话，“属的意思是，管他们是真心投诚的, 是假意投诚的，都可以让他们成为我们启国的子民，然后等他们成启国的子民之后, 再他们化整为零, 就是说，他们安顿在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他们有一千个人，那么他们拆开, 每百个人为一个队，分别安顿在不同县城下面的村里，然后再派遣专人和他们住在一起，这样一来，就有双重效。既有专人监视他们，额有县衙监视他们。
而且，如他们是真心投诚的，必然不会在意我们的安顿方式。如他们是假意投诚的，那么就算在意也没有办法，更重要的是，这样分散他们，量他们也玩不出多大的花样。”
永和侯世子鼓掌道：“好一个化整为零，错。这个法子甚好，一百个人对上一个县的人，就是再大的本事，玩不出什么花样。秦放，你错。”
秦放谦虚道：“世子过奖。”
永和侯世子没有多说：“你且坐，其他人呢？有什么意见？”
接着，大家又纷纷针对秦放提出的化整为零讨论了起来。
关于蛮子投诚这件事，整整讨论了两天，永和侯世子大家的观点都记录来，然后和永和侯商量之后，就给朝廷上折子。至于结如何，就看朝廷的安排。
京城
永和侯的折子此刻已经到了御案前。其实，在这封折子到御案前，皇上就已经知道蛮子中有部分部落要投诚这件事。以为皇上派了世家子弟只是去军营历练，或者安排位置吗？其实然，他秘密中安排监视的人。
皇上今年二十七岁，在历朝历代夺嫡成功而登基的皇帝中，他算是年轻的。如没有元王妃件，他没有想过要夺嫡的意思，但是心爱的女人和嫡子身处在后宫中，让他开始夺嫡计划。
得说，如没有魏家和杨家联姻，让魏家知晓杨家那边的计划，他的夺嫡会那么快成功。有一点，先皇对他的愧疚，是他掌权成功的因素之一。
皇上翻开永和侯的折子，折子厚，皇上看折子看久。尤其是，折子上记录军营各武将对投诚这件事的看法。看完之后，皇上眯起眼沉思一会儿，然后道：“来人。”
“陛？”
皇上：“速传魏宏、胡游鼎、杜科进宫。”这三位都是他的心腹。
“是。”
快，魏宏、胡游鼎、杜科进宫了。
待他们行礼之后，皇上永和侯的折子给他们看：“你们有何想法？”
三人一起看折子，看完之后，胡游鼎道：“这折子中提出的化整为零的办法倒是不错。”
杜科跟着道：“的确不错，如此一来……”他顿了一，“如此一来，这计划是永和侯那边的人提出的，那么负责监视的人也从永和侯身边的人开始挑选。挑选的人也能是泛泛之辈，依微臣看来，得是从千夫长开始，然没有品级的将士不足以担此重任。”
魏宏道：“按照杜兄的意思，等那些千夫长被派去监视蛮子，那么千夫长的职位就空出来，到时候可以……”魏宏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其实，皇上有这个意思。他安排世家子弟去那边，本来就是冲着这个去的，现在永和侯给他这样好的机会，好好利用都可以。皇上快有决定：“既然如此，这件事交给杜卿去安排，你速去永州走一趟。”
杜科：“是。”
永州，永和侯府。
永和侯把世子叫到了书房。
永和侯世子刚从军营回来就被叫来了，心中也纳闷：“父亲叫儿子这么急切，可是发生什么情？”
永和侯道：“这是朝廷送来的文书，你看看。”
永和侯世子看朝廷文书：“杜科？皇上派了兵部侍郎杜科来处理这件事？杜科虽然是兵部侍郎，但是谁都知道，现在的兵部尚书已经不管事情，兵部是杜科的一言堂，就等兵部尚书任期满了。”
永和侯道：“皇上会派杜科来处理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永和侯世子想了想道：“按照常理来说，就部分蛮子部落投诚这件事，用不到兵部侍郎来解决，父亲已经上书给皇上，皇上若是同意，我们直接带部落首领进京便可。可皇上特意派兵部侍郎来永州，那么这件事就不是同意不同意这样简单。”
永和侯点点头道：“我是这样想的，要知道这位兵部侍郎向来心思甚密，以手段非凡闻名。而且，他是皇上的心腹。皇上能夺嫡成功，他功劳不小。希望来者为善啊。”
永和侯世子道：“父亲必过忧，管杜科来者何意，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便是杜科想找茬，找不出什么。”
永和侯也没有多说。虽然他已经决定交出兵权，从孙子开始从文，但是面对这种结，他是难受。他们家世代镇守永州已经习惯了，对他来说，永州仅仅是启国的河山，同时也是他长大的地方，他永州看成和自己的生命同在。而现在，生命要割开。
……
秦放一回到家，就把厚厚的披风脱了。披风里面是皮毛，皮毛挡风效好，所以杨海燕在做的时候，就在披风里缝皮毛。现在是冬天，面风沙大，天气干燥又冷，秦放上值回来的路上，要夜值的时候，有披风能保暖多。
秦放搓搓手，又放到炉子上烘烘。
杨海燕道：“冷吧？快喝完汤暖暖身体。”
秦放接汤，里面是生姜红糖，他一口气就把一碗汤都喝：“这几天军营里忙，蛮子内部矛盾大，有个别部落要投诚启国，所以世子带着我们讨论了关于蛮子投诚这件事。”
杨海燕一愣，原剧情里有这件事，但那是几年后了。那个时候韩臻彻底的解决了蛮子部落，才有蛮子部落的投诚，可现在怎么提早了？
杨海燕因为有疑惑，所以就问了：“年初才打仗，怎么蛮子突然就想投诚？”
秦放道：“蛮子现在情况不太好，年初那场仗损失太大。而这一年来，我们盯的他们太紧，他们现在的生活很困难。今年如没解决粮食问题，恐怕明年他们会难熬。”
实上，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秦放把蛮子盯的紧。尼姑算命的情秦放虽然没有再提起，可是心里到底是根刺。
杨海燕听了，就没有想了。每个人的发展已经变，能再按照小说的剧情去想了。“管怎么说，这情朝廷会解决，用我们多想。”
秦放嗯了声。
“太太，饭菜摆放好。”范婶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冬日里的晚上适合散步消食，因为天气太冷了。所以饭后，杨海燕会贴着墙壁站着消食。见她笔直的站着，秦放也会陪着她。
两人站半个时辰，就去沐浴了。冬天泡澡舒服，杨海燕能泡上半个时辰，等水的温度够，余婶会刚烧开的热水拎进来，然后和里面热度够的水兑在一起。
泡好后，皮肤都红红的，再躺进被窝里，是舒服。
秦放沐浴很快，因为这个月是白天当值，所以每天回家都会沐浴，身上脏就洗的快了。
秦放用冷水冲了冲，然后又把身上擦干。回房间，他没有马上进被窝，就怕身上的湿气传给杨海燕。等身上暖和起来，他才进被窝。一进被窝，就把窝着的人抱进怀里：“媳妇，现在是十二月。”秦放沉着声音提醒。他从八月份看册子之后，等到十二月，都熬了四个多月。虽然，他已经缠着他媳妇册子上的姿势试个遍，可到底没有上最后一垒，他是觉得兴致不够。
杨海燕抿着嘴不说话，她知道这家伙每天算着日子，说起来，两人同床共枕一年多，他身材又那么棒，作为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她对他当然是渴望的。可是，这具身体太幼嫩了，她必须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