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带着那只消音枪,往庙子里回。
他看着周围的一切,一阵的新鲜感,毕竟又是一个清晨,在这样的一个山里,这样的一个寺庙里,一切如此的真实又虚幻。
剑御玫跃入了围墙,他看到大家都已经起来了,林丽在给大家烤着昨日没吃完的一些野味。
“我们待会吃完就走!把车把式师傅和小蓝都叫上来吧!”剑御玫说道。
“好的,我就去!”丹云碧很快就过去了。
“剑御玫,没啥事吧!”王来顺问道。
“外面敌人想偷袭,可是有人帮我们摆平了,现在那些敌人还昏睡着呢!”剑御玫说着就把那支枪给了王来顺。
王来顺接过那支枪,“还装了消音器的,看来敌人是想悄悄的 解决了我们,再救走刘营长,真是阴险啊,如果不是那些救我们的人,可能也麻烦!”
“是呀,万一我们值班放哨的没看到,他们一潜伏上来,一阵乱枪,我们不是都没戏了吗?”林丽后怕的说。
“就是,所以以后不管在那里,只要有敌情,放哨一定很重要,明哨暗哨都要要!”王来顺说道。
“这个是很重要的!当然人少的时候,放个暗哨也够了!”池衡说。
“对啊,来,我们抓紧吃!吃了就上路!”剑御玫说道。
这时,小蓝和车把式也过来了。
“剑哥哥,林姐姐,各位哥哥,你们昨晚危险不?”小蓝问他们了。
“哈哈,你说呢!”池衡笑了。
“一定很危险!”小兰看到了那个绑起来的刘营长。
“哇塞,你们还抓了个人,看起来像当官的,你们真厉害!”小蓝说道。
大家都笑了。
“两位师傅,我们赶紧吃东西,吃了就走吧,天就快亮了,我们也赶时间!”剑御玫说道。
当大家吃过东西,大家协助车把式把车马都弄到了寺庙外面。
黄金的箱子大家也装到了车上。
这时,天色已经亮了。
看着那个林子里那些歪七倒八的士兵,大家一阵余悸。
“走吧!”剑御玫说。
刘营长已经被放到了池衡他们的车上,他的手脚还是被绑住的,以防万一,虽然丹云碧的迷药很好,刘营长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可是毕竟小心为妙。
一切准备好之后,车把式师傅一挥鞭竿,“驾!”马车向前。
马车走在山道上,有些吃力,可是还是尽量飞奔而去。
“这两匹马是老爷特地挑选了的,原本他们的特长就是持久,对于山地有些经验,所以选了他们来!”车把式师傅说。
“哦,那就好!只是这路也太糟糕了!”剑御玫说道。
“算好的了,要是不通这路,我们也是想驾车去都不行,只有肩扛背驮!”车把式师傅说道。
“人力能扛得动多少,肯定不如车多了!”林丽说道。
马车一路前行。
当行进了两个小时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前面一只队伍开来。
剑御玫心里想,果然如此啊,刘营长的情报很准确啊!
这时,剑御玫看到了人群这支队伍中的一个军官,那个领头的军官。
马车停了下来,这支队伍也在看着这两辆马车。
“你们是往哪里走,老乡!”一个士兵走了上来问道。
“我们是去广州,你们从哪里来!”剑御玫接话了。
“我们是广州革命政府的军队,我们现在要去前方实地考察!”那个士兵说道,看着他稚气未消的样子,剑御玫觉得他和自己是一样年纪的。
这时,王来顺走了下来,“蒋校长,蒋校长!”他在那里喊道。
那个一脸英气的军官下了马,他穿着笔挺的军装,靴子铮亮,走起路来落地有声。
蒋介石走了过来,剑御玫依稀想起了那次见面的经历。
“是王教官啊,稀罕,在这里看到你了!”蒋介石说。
这时队伍里其他几名教官都围了过来,和王来顺开起了玩笑。
“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啊,王教官!”蒋介石说道。
“说来话长,我们从山西一路过来,艰险得很!”王来顺笑着说。
“哦,看你这个样子,不会是给我们弄到啥稀罕东西吧,枪支还是药品啊?”其他的教官笑了。
“哈哈,都有,我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买到很到那样的东西,硬通货,外国人最爱收的东西!这东西一出来,不管是德国人还是俄国人,都愿意卖给我们很多东西了!”王来顺说道。
“硬通货,多少,你小子抢了北洋政府的银库?不对啊,你跟冯玉祥搞政变,政变成功了,这政府的黄金白银的你也拿不出来啊!”蒋介石笑了。
“一万两黄金,如何?”王来顺笑了。
“哇,一万两,王来顺,你牛啊!”蒋介石出拳给了王来顺一下。
“你们不知道了吧,这是这位兄弟送给我们的!”王来顺对着剑御玫头一点。
大家的目光转向了剑御玫。
剑御玫笑了,“这是很多热心人的资助,是资助孙先生的事业的!”
“小兄弟,我看你很面熟啊!”蒋介石对剑御玫说到。
“是啊,我们见过的,在火车上,那次孙先生遇险了,后来你赶到了!”剑御玫说道。
“我说嘛,你叫那个剑,我记不全你的名字了,哈哈!”蒋介石说道。
“我叫剑御玫!”剑御玫笑了。
“剑御玫!哈哈!对,就是你,全靠你那次救了孙先生呢!”蒋介石说。
这时他转过了身,对身边的教官们说道,“这个小兄弟可不简单了,他当年勇敢地将身体扑到了孙先生的身上,帮孙先生挡了子弹!真了不起!”
“哇,太厉害了!”那些教官都轰动了。
这时,剑御玫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举手之劳,嘿嘿!”
“太谦虚了,要不是你挡那下子弹,不知道会出啥事呢,我们现在的革命政府能不能建立起来,都很难说呢,咋评价你那时的举动都不为过啊!”蒋介石说了。
“是呀,领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领袖要是没了,我们都有了方向了!也不会有广州革命政府,也不会有黄埔军校了!”一个教官说到。
这时,人群中挤来几个学生,他们看着剑御玫和林丽。
“是你们啊,我们在西安见过的,才没多久,又见面了!”一个人说道,剑御玫看到这个人就是在西安的泡馍店里那几个年轻人之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