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谁是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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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一样都是为救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在这些人里我最相信你,因爱产生私心的人才可信,不是么?”

这个私心理论让马鸿陵无法反驳,自己为了曦颜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盛晴同样也会,如果盛晴所说都是真的,那魔国领地里可能还有另一层未知的危险等待着自己,如果盛晴说的是谎话,那么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呢?

想了又想,马鸿陵问道:“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很简单,发现任何目标先不要开枪!即使不是我的未婚夫,也要捉到活口帮我问到!”

“就这么简单?这个忙我帮,你未婚夫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他叫方宁生,南京人,和你身高差不多,左肘内侧有个红痔,小名叫阿宁,你叫出他的小名就好,并且对他说出我的小名青青,他一定会相信你的,如果……你发现他的尸体,也请帮我带出来,要是不好带遗物也行,谢谢了!”

马鸿陵点着头,允诺下来这个沉重的托付:“晴姐,你别太伤心,这里又不是没有食物,方……大哥很有希望活着,如果我发现他一定会带出来的!你给别的组叮咛了没有?”

“我,我不敢,我不确定这次进洞的人里有没有”听用’。”盛晴说到这个听用时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

“听用?什么听用?”

“你会打麻将吧,一张提前指定的牌可以当成另外任何一张,你在北京生活过,北京话把这种牌叫”会儿’,听用也是这个意思。就是为了防止可能的泄密或背叛,在重大的行动中往往都有有上级安排的监督人员,承担着行动中的分工,不表露身份也不干预任务进程,但是只要成员有思想偏差或背叛,这个人都有权取代行动指挥,并制裁所有成员,甚至枪毙。我寻找方宁生的事情只告诉了陈处长,现在多了一个你,如果被听用知道,后果就是我和方宁生都被执行纪律,我死了不要紧,但是我要看到阿宁活着。”

“你是说我们的队伍里可能也有听用?那陈处长不是听用么?”

“刚才我说了,听用是隐藏在队伍中的一个成员,95%的时候是不会显露身份的,甚至是任务失败也不会,而另外的5%肯定是带来严重后果的。”

“晴姐,你就这么肯定队伍里有听用?再退一步说,听用显露身份时凭什么让大家取信?万一有野心的成员冒充听用杀害其他战友公报私仇怎么办?”

“听用的自我证明是绝密,我不能告诉你,总之必要时会拿出来,我们队伍里肯定有,因为我以前也做过听用,尤其是在前次不明原因的失败后,再次执行同一行动时一定会加上。你也要小心,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那什么是不该说的话呢?”这个问题倒把马鸿陵难住了。

盛晴想了想也换出微笑:“我差点把你当成是我们内部的人,所以多说了些要求,你不用管了,只要你不喊反动口号就行。”

这场简单隐秘的交谈持续很短,七八分钟就说清了事情,马鸿陵简单安慰了盛晴几句回到帐蓬,何仙姑此时已经正式履行了“组长保镖”的角色,在帐外来回逡巡着,一直看到马鸿陵回来才放心迎上来:“刚才处长下命令了,晚上各组都要出两个银站哨,刚才你没有回来俺已经把站哨的银名报上去了,咱们组前半夜是罗席楠,后半夜是蓝采和,俺一直跟你在帐蓬里。”

马鸿陵一听就觉得何仙姑的安排让很有道理,营地在前半夜遇险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让“普通武警”罗席楠站岗,后半夜由蓝采和换岗加强,而何仙姑等于是贴身保护自己,仅有的四个组员这样分工面面俱到,不由得更加佩服这位黑大个儿的缜密。当然,如果何仙姑你知道罗席楠和田化祥的真正身份,恐怕站岗的事情就得再换次序了。

说完站岗的事何仙姑去林边解决睡前个人问题,马鸿陵点点头就准备钻进帐蓬休息,脱下在西宁新买的登山鞋,两脚后跟处已经磨起了白色的水泡,水泡内的积液摇来晃去,轻轻触摸就迸发出疼痛。如果是在普通的户外旅游马鸿陵肯定不会弄破水泡,因为弄破不但加重痛疼而且还容易感染,可是现在还要进行强行军,所以只能从随身的单兵急救包里找出酒精棉擦拭消毒,想排出液体手头又没有针来扎破水泡,突然想到盛晴给自己挑选的伞兵匕首,于是拔出来用酒精棉擦了擦,用刀尖在水泡边缘轻轻戳了个洞,一番挤压下终于“消肿”了,清理后又粘上创可贴,这个过程让马鸿陵想起了《第一滴血》中兰博自己缝合伤口的镜头,没想到自己也在这雪山绝地小小的模仿了一次。

马鸿陵还从没有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宿营,是脱掉衣裤轻松而卧?还是全身披挂枕戈待旦呢?正在两难时何仙姑回来了,知道这个问题后非常轻松的说:“马老师儿就放心睡吧,营地有咱四个银站岗,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国舅爷的探测器一直开着,气球天线也升上去老高,百米直径以内很安全,现在你先睡,俺呼噜太大,等你睡着了俺再进来。”

“那怎么行,我睡得也快,你进来休息吧,我可不怕呼噜。”

“没事儿,俺还要和罗席楠说说站岗的事情,他可能没有执行过这种特别任务,你就睡吧!”何仙姑边说边转身走,马鸿陵见他执意如此只好自己休息,脱下外衣和外裤躺在防潮垫上,伸开手脚全身立刻轻盈了许多,可是闭眼后心中全是事情,肢体极度的疲劳,但是大脑却兴奋的将刘曦颜被绑架前后的经历开始重播,播着播着,猛然发现了几个问题:

“土山”在绑架了曦颜之后发了第一封邮件只是说要交换,并没有指明用什么东西,而那时自己手头有价值的东西无非赵如琢的札记和一只经筒,而“土山”紧接着在第二天就提出要用两具经筒交换,说明“土山”也是刚刚知道第二具经筒的出世,陈洪涛因此判断有内鬼泄密。问题在于,曦颜的被骗时间是五月三日晚,那时自己也根本不知道有第二具经筒的存在,看来对方早有预谋,应该是在知道自己踏上康定的途中才开始实行了绑架计划,他们最初的绑架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探查魔国领地牺牲了两批战士,其中可能有日本间谍的参与,足以说明这片魔国领地的危险和重要,军方更没有理由同意自己去用经筒交换女朋友,曦颜对军方、对日本人毫无价值,只是对自己很重要。先不论陈洪涛本人是否有问题,也不管是否真的有日本间谍插手,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性——军方也好,日本人也罢,真正控制的目标只是自己,或者说是自己掌握的经筒使用方法。这种方法也只是勒松活佛说的记忆遗传,自己真的得到了爷爷的部分记忆么?为什么从来没有感觉到?现在背着两具经筒找到莲花又该如何下手呢?

今晚盛晴又透露出自己的未婚夫方宁生可能幸存的消息,这也是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在进洞十五天后还能连通卫星网络发出邮件,估计时间应该是4月中旬,距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天了,为什么会给盛晴发出一份三个字的诀别话语,不能再多写一点遇到的事情?更奇怪的是方宁生根本没有向上级报告,而是仅仅给未婚妻发出私信,这与军方特殊部门的纪律性严重背驰,究竟方宁生遇到了什么?是否还能存活?

想来想去,马鸿陵又突然想到今天已经是5月11日,而妙空在雅拉雪山上说的九天之期,只有两天了,自己此时果然身在魔国领地,5月13日,自己将会彻底消失在这里,生命只有两天了么?父母和奶奶知道自己死去的消息又该如何悲痛,远不是一封遗书就能解决的,自己还是草率了。可是最严重的问题是,如果自己明天幸运的取到莲籽也只有一天了,哪里来的时间去换回曦颜?指望陈洪涛么?为了曦颜的安全倒不在乎生命,如果自己死在这里后其他人仍没有救出曦颜,那么等待这个心爱姑娘的结局只有一个——更加悲惨的受尽折磨而死。想到这里马鸿陵心中一阵绞痛,忽然坐起发出无声的长叹……如果没有了解这么多奇绝的事情,马鸿陵根本不相信什么预言,而几天前无论是妙空还是抱朴子都有这样的预言,令人不能不信,冥冥之中有一股无形之力将自己推到关头,这一刻马鸿陵开始觉得宗教的重要性,如果说还有转机得话只有依靠神了,可是神又在哪里?

无助的情绪笼罩了心神,马鸿陵丝毫感觉不到四肢的酸痛,在这盘大弈中自己连个棋子都算不上,或许自己和曦颜只是棋盘上两只小小的蚂蚁,在几方的交锋中残喘偷生,任何反抗之力也没有。懊悔、痛恨、不舍、绝望……几种不同的情绪在大脑中激烈的起伏,似乎有几百个声音在呐喊着,头盖骨要迸裂一样,马鸿陵发觉已经控制不住思维,眼前一黑,所有的情感潮水般退去,进入了一片混沌无名的状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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