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回到公司的时候,宋市长早已把慧安集团的计划书等传真过来。
司徒朗翻得很仔细,甚至把自已的资料拿出来对比,越往下翻,脸色越阴沉。
“把这一个周夜值的保安叫来,还有监控录像!”
反复询问过夜值的保安人员,司徒朗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看过监控录像后,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安装在他办公室里的两架监控录像机一度失灵了五分钟。
五分钟,对于专业人士来说,已经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华绮黛,你好手段!”司徒朗英俊的面庞因为内心的极度恼怒而扭曲,变得狰狞吓人。
沈星语的心情异常的好,不仅狠狠的阴了情敌一把,还轻轻松松的赚了一百万,华绮黛出手挺大方的嘛。
一下子成了百万富哥,这厮感觉鼻子都翘高了几分,身子更轻飘飘的,好象要飞起来一般。
“姐,你喜欢西餐吗?”
卓韵然有些不解,“怎么想起问这个?”
沈星语笑道:“你要喜欢,我们就去试试。”
卓韵然摇头,“不喜欢,你要喜欢,姐陪你偿试一下。”
“我是以为你喜欢才这么问的。”沈星语挠头,一下子变成百万富哥,他按耐不住内心的高兴,想请卓韵然美美的享受一次大餐。
晚上七点左右,两人在看电视的时候,司徒**回来了,显得有点垂头丧气。
“怎么啦?”卓韵然轻声询问,闺蜜的性格,她非常了解,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一点都藏不住。
“唉,别说了……”司徒**把自已扔到沙发上,“没想到那个华绮黛突然窜出来,杀了三哥一个措手不及……”
“华绮黛?”卓韵然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印象中的华四小姐扎着两条麻花辫,流着鼻涕,鬼精鬼精的,没想到,长大以后的华四小姐这么厉害。
沈星语想笑,什么突然杀出,人家华大美女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的,就算不雇请他,华大美女也会找别人干这事。
华大美女为什么会雇请他干这事,沈星语估计是因为师父的名头,有把他拖下水的意思,他倒不介意自已被华大美女当枪使,谁让司徒朗是他的敌人,至于司徒朗和华大美女怎么斗,那不关他的事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姐姐,你也别太在意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你讲吧。”司徒**一下来了兴趣,她倒是想听听这个可爱的男生能讲出什么样的故事来逗她开心。
沈星语挠了挠,轻咳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好不好笑,反正,我是见邻家的大哥哥讲给一位漂亮的大姐姐听,那位大姐姐虽然捶了他几下,但感觉好象笑得挺开心的。”
卓韵然微微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刚欲张嘴说话,司徒**已咯咯笑道:“我想听,讲吧。”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司徒**指着他咯咯笑道:“哎,接下来不会是山上有座庙吧?”
“**姐姐真厉害。”沈星语咧着嘴,竖起了大拇指,眼神却有些发直,**姐大笑时,起伏真是波澜壮阔啊。
“你要能逗姐姐开心,姐姐买糖给你。”司徒**挪到他身边,顺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不知道为啥,看到他那憨憨的笑容,就觉得很可爱,让她忍不住有捏一把的冲动。
卓韵然的秀眼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骨子里的母爱也太泛滥了吧?
沈星语一本正经的往下讲故事,“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司徒**强忍着发出笑声,打故他讲故事,其实,这个老掉牙的故事,她在小时候就听奶奶讲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老和尚让小和尚下山化缘……”
唔,好象不是那个老掉牙的故事,卓韵然也来了兴趣,手托香腮,认真的听着。
“又累又饿的小和尚经过一条溪流,刚巧有个大姐姐在溪流里游水……”
司徒**没什么反应,很认真的听着,卓韵然却皱起了柳眉,哎,这小家伙,该不会是讲黄段子吧?
“阿弥佗佛,女施主,小僧化个缘。”沈星语把自已当成了故事里的小和尚,双手合什。
“那位大姐姐摇手回答,小师父,实在对不起,姐姐是来洗衣服的,没带吃的。”
“女施主,施舍一个馒头就行。”
“大姐姐回答说,姐姐真的没带食物,哪来馒头?”
“小和尚说道,阿弥佗佛,出家人不打逛语,女施主胸前藏了两个大馒头呢,施舍小僧一个吧……”
卓韵然玉颊飞红,狠狠的瞪了沈星语一眼,还真让她给猜着了,这小坏蛋在讲黄段子呢,真是……真是胡闹。
“完了?”司徒**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哎哟,笑死我了,韵然,你这个学生……哎哟……”
沈星语一溜烟跑了,一是因为卓韵然那凶狠的眼神,二是因为司徒**大笑时引发的波澜壮阔的颤动,令他难以把持,再不跑就起反应了。
司徒**大笑了好长一阵,才喘气道:“哎,韵然,你这个学生真有意思。”
卓韵然只能尴尬的轻咳几声,这坏家伙,忒胡闹了,竟然敢用黄段子来逗**。不过,话说回来,她当时也忍噤不住。
司徒**开怀大笑了一阵,心情大好,拉着卓韵然一扯就是大半夜,这让沈星语苦不堪言,忍到半夜才能爬偷香窃玉。
又住了两天,司徒**的热情大大的妨碍了两人的欢悦,卓韵然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闺蜜,第三天便搭车回江溪。
司徒**本来是想给三哥司徒朗创造机会,让他亲自开车把卓韵然送回江溪,但卓韵然宛拒,她只好开车把闺蜜送到车站,目送走长途的卧辅车远去才离开。
乘客只有十来个人,沈星语和卓韵然选的是最后边的上铺。
从玉宁到江溪,五个多小时的车程,所有乘客都躺在自已的铺位上,有的闭眼睡觉,有的拿手机来玩,有的看杂志,以打发漫长时间。
“姐,盖上,小心着凉。”沈星语殷勤的给卓韵然盖上卧铺配有的毛巾毯,车内冷气很足,他感觉没什么,但女生肯定感觉有些冷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卓韵然的俏面有些发烫,她虽不敢说是百分百的了解他的性情,但这厮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她可是清楚得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