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旭升咬牙说道“白毛,你毁我托斯卡纳的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三………”
“你什么意思?啊?吓唬我啊”
“二………”
“我特么还就明着跟你说了,现在不用港爷出手,你也会惨死在西北域,谁都救不了你……”旭升接着说道。
“你现在,只剩下一秒钟逃跑了”诺言眼神慢慢变冷,右手的骨刺也缓缓的钻了出来。
“萱萱,天黑了,我们先走,走吧”
旭升自知不是杀神般若的对手,拉着萱萱的手就往回走。
“诺言哥哥,我明天说服我爸爸,然后我再过来!!”萱萱挣脱不开旭升的手,只好扭头对着诺言喊道。
“行了老大,都走远了,别看了,还依依不舍的呢”金童挡在诺言面前,说道。
“我再思考那个狗腿子刚刚说的话”诺言收了骨刺,说道。
“他说的话?他说什么了?”金童不解的问道。
“他说,即使港爷不出手,也会有人杀了诺言”伊芙娜眉头紧皱,说道。
“瞎说的吧,谁能那么不开眼,敢动我们阿洛伊的人”金童无所谓的说道。
“有可能,是分裂人派来杀我们的”诺言说道“别大意,一定要时刻盯着这周围有没有行踪诡异的人”
“知道了,放心吧”
“回去休息吧”诺言轻叹了一口气,扭头往回走去……
第二天,太阳升起,复仇联盟的人们纷纷起来,现在联盟还没有步入正轨,大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洗漱完毕,就去了厨房,等着厨师将饭菜做好,这么一大桌子人,多亏了诺言又要了两个厨师,要不然还真的做不过来。
“老大呢?”王洛四下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诺言的身影。
“不知道,去他的房间找了一圈,没有人”金童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我起来的时候,看见他出门了”海虞想了一下,开口道。
“不科学啊,老大没有早晨出去的习惯啊”王洛说道。
“哎呀,别等老大了,大家都饿了,先吃饭吧”米娜说道。
“嘶……这么不懂事呢,盟主夫人还没开口,你急什么”金童调侃道。
“盟主夫人!!我想吃香蕉!”臭屁猴蹲在凳子上,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不等他了,大家吃饭吧”伊芙娜笑了一下,说道。
“吃饭喽………”
“贝拉,你怎么不吃啊”
小蝶看见只喝蜂蜜水的贝拉,不解的问道。
“我……我没胃口”贝拉一想那厨师还有可能下毒,这嘴,怎么也张不开。
“贝拉公主,我昨天听见你房里传来非常激烈的打斗声,你没事吧”耗子吃了一口面包,问道。
“没…没有打斗声啊,你听错了吧”贝拉眼珠转了转,说道。
“是么?难不成是我睡懵了,幻听?”耗子挠了挠头,说道。
“船婆为什么不过来一起吃啊”伊芙娜突然想起来,问道。
“船婆说她和我们年轻人吃不到一块堆去,放心吧队长,我已经把饭菜送过去了”小蝶说道。
“那就好”伊芙娜点了点头“你们四个,多吃一点,大家都很好相处的,千万别装假客气”
“谢谢,谢谢盟主夫人,谢谢盟主夫人”
朔风四人听了,急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道谢。
“叫什么盟主夫人,要么叫我小娜,要么叫我伊芙娜,在这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的”伊芙娜说道。
“就是,诺言虽然凶名在外,可是对咱们自己人,那好的是没的说的”黄归说道“放心,没事的”
“嗯,我们知道了”朔风听了黄归他们的话,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
放下他们一众不说,单说这个莫名跑出去的诺言。
诺言这么早出去,不为别的,贝拉在他身体里下的这蛊,实在让他翻来覆去难以睡好,所以他一大早就收拾好,奔着西北域有名的医生,老药匠那里走去了,希望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将体内的情蛊杀死。
“哼……”
老药匠七十多岁,胡子花白,一脸褶子,身上裹着一个羊皮袄,也已经蹭的乌黑发亮,凑近了一闻,还有那一股子中药的苦涩味道。
“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说来看看我,现在体内中蛊了想起我来了,你个龟孙子”老药匠说道“你滚,你滚,别来见我”
“嘿,我说老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反倒怪起我来了”诺言拽过一个木头凳子,坐了上去“我问你,杰克的毒药是不是你给的”
“杰克?是啊,他们确实找我要过毒药,还是最毒最毒的,怎么了”老药匠问道。
“你别跟我俩装糊涂,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毒药是给我准备的!”诺言盯着老药匠说道。
“知道啊,那又药不死你,怕什么的”老药匠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行,你真行,枉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你就这么对我”诺言说罢,起身就要离开。
“大礼?什么大礼?什么大礼啊”
老药匠听了,急忙冲上去将诺言拦下,七十多岁的人,身体依然这么灵活。
“没了,你错过了”诺言开口道“起开”
“哎呀,跟你开玩笑的嘛”老药匠呲牙一笑“我给他的不过是两包面粉,没有毒的”
“哦………开玩笑………”诺言冷笑一下“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诺言说罢,一下子将老药匠推开。
“别啊,般若,般若别啊”
老药匠再度扑过去,紧紧搂住诺言的腰。
“面粉?你当我傻还是当杰克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挣钱,一定把你这里最毒的毒拿给他了”诺言说道“我是离开西北域这么久不假,可我还是当年的般若,你敢骗我?”
“哎呀,行了!挺大个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呢”老药匠松开诺言的腰“你离开西北域这么久,我一个老头子又没办法上山采药,又没有经济来源,那有人给我钱,我……我给他毒药怎么了”
“哪怕你知道被下毒的是我?”
“我可…我可不知道是你,谁叫你回来的时候,不来找我了”老药匠撇了诺言一眼,说道。
“行了行了,我们扯平了,先进去”诺言皱眉想了一下,说道。
“嘿嘿,般若,你给我什么大礼啊……”老药匠嘿嘿一笑,问道。
“先说我的事,这情蛊有没有办法解决,我可不想弄一肚子虫子在身体里”诺言说道。
“哎呀,这个情蛊和普通的蛊不一样啊”老药匠眉毛拧成了一团,叹气道。
“哪不一样?”
“就是,就是这个蛊,如果你没有负了她的话,那这些虫子就不会活过来啊,你大可不必担心”老药匠说道。
“我负个屁啊,那情蛊我是被逼着吃进去的”诺言情绪有些激动。
“啥意思啊,你和下蛊的那姑娘没有感情基础啊”老药匠挠了挠头,问道。
“没有,哎呀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姑娘是上一任南国阿萨王贝利的女儿,贝拉,我答应她一些事情,她不信任我,就让我吃了那情蛊”诺言无奈的说道。
“那不对啊,般若你要知道,这世间的蛊虫千百万种,如果说他单单只是不信任你的话,随便下一种蛊就好了,为什么她会选择情蛊这种东西呢”老药匠说道。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诺言白了老药匠一眼。
“这个东西,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蛊,如果你不负她,那你们俩谁都不会有事,可你要负了她,你会痛不欲生,她同样会肝肠寸断”老药匠说道。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诺言听了,不解的看向老药匠。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因为她对你有意思啊”老药匠一跺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