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齐,这下面的龙脉似乎是在不断地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咆哮声。
“这龙脉似乎是不受控制?”牛玉清看着这下面脑海之中忽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出来,这事情已经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了。
不过他们已经没办法了,看着旁边的陶一道人牛玉清叫道:
“师弟!”
陶一道人一个激灵,不由得转过身看着他问道:“师兄!”
“这龙脉似乎发生变化了,我们得另想办法。”说道这牛玉清一脸地凝重地说道。
“不知道师兄可是有什么办法。”陶一道人也是一脸凝重,虽然他的修为低,可此刻却感觉得到这其中的不妙。
这事情似乎严重了!
“如果龙脉钉不住的话势必会反噬的,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就是以最大力量稳住这龙脉。”说道这牛玉清又不由得大喊了一声:“加把劲!”
牛玉清一马当先率先冲在前面,手里面结出一道接着一道的印记对着下面挥了下去。
这一个接着一个印记在此刻似乎是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威力让众人感觉到这牛玉清的这个印记很不简单。
“道家的修炼方式果然让人感觉到心惊胆战啊!”
南伯候也是不由得评价了一句,只是他没有感觉到护着他的这些黑衣人忍不住微微地动了一动。
这些黑衣人的来历其实他也不知道,从这大商王朝出来就一直跟随着自己了,他没有问,因为他感觉这些人应该是大王派来保护自己的。
他的人不过是两个人而已!
而且实力也不过是让自己足以自保罢了,如果遇上比较厉害的,这其他的压根没有什么用。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忽然爆发了出来,这一道光里面全部都是无比刺激的光影。
“这是什么东西?”众人不由得一怔好奇道。
“好像是从这龙脉里面冒出来的光!”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材矮小的男子面色骤然一变,连忙喝声提醒道:“小心,那不是普通的光,是龙脉里面迸射出的火焰。”
可惜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哪怕他提醒了也只有少数一部分人急忙反应了过来,其他的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发出一道极为凄厉的惨叫声。
“不好!”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忽然迸射而来,这来的方向正不就是这些正在念咒语的道人吗?
也难怪这牛玉清会如此之失态。
看着这一幕,看样子自己一个要阻拦下那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这龙脉乃是聚齐了这天地气运恐怕都已经有很多年了,不说千年,也该有这万年之久了。
被这龙脉里面的这焰火所沾染的话,如果不是全身吞噬得渣都不剩的话,那很可能就会被龙脉所沾染的因果所纠缠一辈子,一直倒霉下去。
三个人被这龙脉上所发出的焰火沾身一瞬间果断选择自焚然后去轮回,显然他们也是背负不起这么大的一个因果,毕竟这因果太大了,不是他们这样的人所能够沾染的。
看着这些人这么果断,南伯候鄂崇禹内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原本他还想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之后自己看看能不能收买了几个高手为自己所用。
可惜现在三个人都死了,这叫他如何不心疼,毕竟要培养出这样的一个高手可谓是极为不容易的。
哪怕是他南伯候也是话花费很大的功夫。
而且上一次季枫在南伯候府邸杀了一个白玉境高手,虽然只是一个请来的供奉,可是这还是让南伯候鄂崇禹内心不免有些肉疼,可以说这为了供奉这个供奉每一年在这上面下了不少精力。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道南伯候鄂崇禹对着旁边几个人说道:
“按照现在这情况来看诸位道兄恐怕支撑不住了,你们去把这些焰火给拦下多给他们一些时间,不然的话这焰火会破坏这一切的。”
话音落下,旁边这些人居然不由得点点头答应了,然后这样黑衣人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什么快速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冲了上去。
看着这些人这么积极地冲了上去让南伯候鄂崇禹不由得有些错愕地看了看这周围两个自己人问道:“你们说他们怎么这么积极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此时牛玉清和众人的情况都不太好,显然这一幕已经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了,这龙脉破损程度变得越来越大了。
一但这龙脉破损程度越来越大的话接下来的这一切都变得无比的可怕,不仅仅是大商王朝气运受到浸蚀,同时气运会走下坡。
这些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上了去之后,众人不由得看了看他们内心松了一口气。
“总算有人来搭把手了,不然的话照这个情况下去的话恐怕十分的不妙。”
看了看他们之后,专心致志地盯着这龙脉。
就在这个时候,在前面站着朝着这龙脉不断施展着的牛玉清心血来潮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快速地往自己逼近。
就在这个忽然一道光从牛玉清的身子旁边穿透而过,牛玉清快速的避让开来,可是这剑还是从他的身子之中穿了过去。
噗!
原本还在对着这龙脉施法的牛玉清此刻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剑刺了入自己的体内,气血一泄,牛玉清还是忍不住大口吐了一口鲜血。
显然这一击让牛玉清整个身子都变得极为地不稳定了起来。
一脸的苍白无力感油然而生!
陶一道人看着牛玉清师兄受到这一击,看着动手的这些人不由得大怒道:
“卑鄙!”
说完之后陶一道人顾不上这龙脉急忙转身冲向了这些黑衣人。
而剩下的众人也不好受,他们一边要对付这些黑衣人的偷袭一般还要应对这破损的龙脉,关键是这龙脉还变得如此的不稳定。
稍不注意的话或许这龙脉里面还会冒出来几道可怕的焰火出来,这都是极为可怕的,所有此刻他们精力消耗甚大。
此时在下面的牛玉清一脸惨白之意,不由得急忙点了一点自己的穴位止住了这鲜血,然后一脸阴沉地瞧着这旁边发愣的南伯候鄂崇禹。
此刻这南伯候鄂崇禹内心就好像是堵了好几坨便便一般十分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