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TA36不存在了。”
斯高莫里说完这句后,又说道:“我并不相信jasmiA36的影响,在冒险古堡第圆塔内发生的所有非特异性事件,自始至终,jasmine是正常的,根据我的调查,真正有问题的人是你,王灯明警长。”
听到此话,王灯明该说什么?
“我被你带偏了方向,我仔细的回想当时在圆塔内发生的细节,不管是811房间,还是813房间,还有你说的罗南用刀捅伤韦内的那件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样,不是,罗南并不承认他捅伤了韦内,她和韦内是好朋友的关系,罗南怎么可能会用刀对韦内下手?”
王灯明竖耳静听。
“你为什么不反驳?”
“你还没讲完,我听完你完整的叙述,我再说。”
“jasmine也不承认她手持刀具剥森西的皮,她和你顾问没任何的利益和仇恨纠纷,她怎么可能剥森西的皮,这么残忍的事情,jasmine是干不出来的,由此推断,jasmine更没有理由去剥罗南的皮,她们是挚友,你说的jasmine被红眼人控制了大脑而变得行动诡异,我觉得都是你的个人臆想,是你被红眼人控制了大脑,是你成了TA36的帮凶,你在圆塔内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话。”
“完了吗?”
“难道不是?”
“那么,那位特凡警察,你的同事想搞jasmine是事实吧,这是你亲自验证的,特凡的后脑勺被jasmine用棍子击打过,是不是那样的事实也是证明我在撒谎?”
“对,当时是这样的,但后续的调查有蹊跷,先不说特凡,你在301州公路自杀,你又做如何的解释?你是一个那么怕死的人,怎么可能自杀?”
“那是我个人的事。”
“不是你个人的事情,乡下警察,难道不觉得你身边的那位女顾问存在可疑?是红眼人控制了森西的大脑,是森西的假死引诱你自杀,而这正好是红眼人TA36的诡计,他想干掉一切调查古堡的调查者,而你也是其中之一,你还是古堡桉子后期最主要的调查者。”
王灯明不做辩解,他在想。
“别老盯着jasmiA36控制嫌疑更大。”
斯高莫里说到这的时候,森西正好看过来。
他对森西微笑了一下,回到了jasmine的身边,斯高莫里的手搂着jasmine的腰,jasmine很自然的斜靠着斯高莫里的肩膀。
有意思啊。
“你这样盯着别人,你的礼貌全部丢了?”
森西站在王灯明的身边,低头笑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怎么没听见你的脚步声?”
“那是因为你盯人太入神了,jasmine喜欢上了斯高莫里,你不开心了。”
“别乱说。”
“你我相处那么长时间了,我是个随便乱说话的人?”
王灯明在想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森西已经下了船舱。
海伦妮:“警长,你惹得森西不高兴了,你应该去解释一下。”
“她不高兴,跟我有关系吗?”
海伦妮吐吐舌头,不再搭理王灯明,也下了船舱。
斯高莫里和jasmine两个人说着悄悄话,都下船舱,甲板上只留下王灯明一个人。
随着太阳的升高,甲板上的温度逐渐的上升。
是有点热。
探长骂骂咧咧的从船舱走上来。
“老板,纽约警察欠揍!”
“你觉得森西有问题吗?”
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探长被问的猝不及防。
“你,你为什么这样问?”
“请回答,认真点。”
“你确定需要我认真的回答?”
“快说。”
“当然有问题。”
探长上来的时候,拿着两罐啤酒,他递给王灯明一罐,自己坐在甲板上。
“这很明显的,当然有问题。”
“问题在哪?”
“不清楚,总觉得有问题。”
“妈的,刚才为什么不淹死你呢,你最近老说废话,你和海伦妮去调查女歌手的时候,古堡内和警察局都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从来没怀疑森西有什么问题。”
“到底怎么了?你怀疑森西有问题?”
“可惜的是,你和海伦妮不在,当时在警局和古堡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诡异和精彩,你理解不了,也体会不了,森西不可能被TA36操纵大脑的,绝不可能。”
“别自言自语了,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没亲身经历,我没发言权,我说点别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哦?”
“但我说的话,你未必高兴。”
“爽快点!”
“是你逼我说的,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我觉得不但是森西有问题,连琼斯梅迪都有问题。”
王灯明抬起双眼。
“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就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市警局调来的是琼斯梅迪,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高兴,激动,运气好,市警局居然派了一个美女来,虽然是实习的。”
“你有没有想过,市警局为什么派琼斯梅迪来?”
“因为我缺人,因为她是实习的。”
“不,我有种猜测,琼斯梅迪是费德利派来的。”
“胡闹,是市警局人事部门派来的好吧,你想到哪里去了?”
“行,就当是市警局人事局正常的警员调动,森西是谁派来的?”
“是默恩啊。”
“你觉得森西有必要来阿拉斯古勐镇这么一个破镇子?”
王灯明越听越不对劲。
“你是觉得她漂亮,太漂亮,没必要浪费在阿拉斯古勐镇那样的地方?”
“默恩是谁干掉的?”
“那是因为怕毒品工厂暴露,他们内部的人把他干掉的。”
“费德利为什么假装死亡?”
“你去问费德利吧。”
“好吧,我们回到琼斯梅迪,她为什么会不辞而别?”
“因为她甩了我,没脸见我。”
“不,琼斯梅迪突然不辞而别绝不是甩你那么简单,你是怎么认识费德利的?”
“我在芝加哥救了他,当时有人要干掉他。这你不是都知道了?”
“那么,杀他的人是谁,你是否调查过?”
王灯明静默了一会:“我还真的没问过他,他当时说是仇人寻仇,他的罪了黑帮而已。”
探长:“我怀疑,你掉进了一个局里,一个扑朔迷离的局,设局的人有可能就是费德利,也可能是默恩和费德利两人。”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
“别激动,你现在好好想想,为什么阿拉斯古勐镇的毒品厂出事后,费德利和默恩,一个人失踪,一个人死亡,你难道真的认为这就是巧合?”
王灯明不得不需要挠挠脑门。
“你他娘的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个局我是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漏洞出在森西身上,你有没有发现,森西有时候的动作,根本不像是毒贩,像.....”
“像什么?”
“警长,你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警察?”
“难道不是吗?”
王灯明彻底的沉默。
“如果森西真的是警察,他妈妈的,整件事情就太有意思了。”
“森西真是警察?那默恩是谁?”
“搞不好默恩也是警察,费德利是藏在警队中的毒贩。”
“你他妈的是真疯了!”
“疯不疯,时间可以检验一切,所以,我分你的钱可不是白分的,是有价值的。”
王灯明突然站起来,探长拔脚就熘。
“该死的,胡说八道,扣你奖金!”
“我的奖金早被你扣完了!”
海风吹拂着脸,让人舒服而清醒,但王灯明脑袋却像塞进了两大团湿漉漉的棉花,一团是斯高莫里送的,一团是该死的探长送的。
斯高莫里的话,王灯明还勉强能接受。
不管是古堡,还是警局,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只要是关森西的,都处在虚幻之中,只要没涉及森西的,发生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在现实中发生,这其中是不是有某种神秘的关联。
至于探长说的,纯粹是胡说八道,胡编乱造,哗众取宠的神经病话。
难道探长也出问题了,细想他那晚不停的拆卸电话机,好像是有点问题。
但他说的,似乎是也有点道理。
冒险古堡的桉子还没完全搞清楚,发瘟的探长又突然抛出这么些假设。
当王灯明来到客房的时候,森西正在折腾着电话机。
“还会响吗,我说的是我们到达货轮所在的海域之前。”
王灯明:“亲爱的,你觉得我有问题吗?”
森西吃惊的望着他:“你,当然没问题。”
“探长有问题吗?”
“好像也没问题。”
“大家都没问题,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