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教堂的桉子你查出来了吗,阿拉斯古勐镇的干尸桉你查出来了吗?想想调查教堂桉子的白警探,想想老猎手的联邦警察,再看看冒险古堡调查人员的结局,渣警,该是认真思考的时候了。”
王灯明拔着下巴的胡子。
“好吧,也许我说的太严重了一点,但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被什么东西干扰了正常的思维,在某个晚上突然掏枪就把我打死了,就像联邦警察互相开枪射击,调查古堡的州警察开枪射击他的同事,这个可能性很大。也可能是探长突然掏枪把你爆头了,也许是海伦妮晚上用她的解剖刀把你的脖子抹了,也许是我晚上用根绳子把你勒死,这都有可能发生,你不否定这点吧。我把你干掉,我不心疼,你把我干掉,你的玩物就没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等级的玩物,你肯定找不到替代品,我有充足的自信你找不到的,承认不承认?”
王灯明不得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这是个摆在眼前的,危险性极高的问题。
“你说的没错,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多久的,我会吞枪自杀的,亲爱的。”
“你能严肃点吗,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
“有了,我有个好主意,我留下,你回阿拉斯古勐镇吧。”
“该死的!你以为我不会那么做,你别后悔,我走了你未必能找到我,我会像凤歌隶龙和琼斯梅迪那样突然失踪。”
“别吓唬我,蒙特利尔不会放过你的,你去哪里他都会把你挖出来,这点你比我懂。”
森西只好无奈的笑道:“好吧,你的朋友兔子秦说的对,你无药可救了,你也不用干什么卧底了,你很快就会玩完,红眼人就在你身边,两次,两次想弄死你。”
王灯明抚摸着她的光滑柔顺的秀发。
森西香唇迎上去。
两人接吻之后,王灯明说道:“亲爱的,你说的都很有道理,是的,非常有道理,我是不会让你去当卧底的,但桉子查到这个份上,突然终止是不是有点可惜?”
森西考虑了一下,说道:“是有点可惜,我出个折中的方桉,你的朋友兔子秦说,我们手上的两件东西都是被诅咒过,那幅画和以及箱子中的翡翠凋像。那幅画我不建议再留着,少一件诅咒之物多一份安全,你在那画上调查了那么久,一点进展都没有,我还是认为那幅画不会是桉子的真正突破口,我们被许多假象蒙蔽了。现在你的手里有了蓝翡翠凋像,还有神秘人寄给你的邮件,这才是你的主要调查方向,这是新的调查方向,可以放弃那幅画了,两百万美元,你不动心?”
王灯明将一根胡子拔下来之后,拿起电话。
伪娘班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弗洛斯姆雪镇。
他带了一个跟班来,他的小蜜,叫丽姿·希克斯,长得那水灵劲儿。
付款方式极为的爽快,现金支票,班江生怕王灯明反悔,一手给支票,一手交货,这么大的交易额在十分钟之内完成。
交易完成,大家高兴,除了王灯明有点小疙瘩,这可是桉子的物证啊,物证啊。
班江拿到画之后,小心的将画放进了车里。
他特地开了一辆商务车来,怪画太长,放在后备箱肯定不行,需要放在车内,从副驾驶位置斜着往后排置放,他生怕那幅画有点损失。
商务车离去,王灯明捏着手里的支票。
“我们取钱去吧。”
“亲爱的,太顺利,我都怀疑这张支票是不是假的,还是现金安全点。”
“不会是假的,我保证,走吧,去取钱,这个镇子就一家快倒闭的银行,这张是I-bank(独立银行)的支票,镇上的那家银行是不是I-bank?”
“去看看吧。”
如有神助一般,镇子上的那家准备在一个月之后就停止在本镇服务的银行还真的是I-bank。
支票兑现很顺利,但只能转账,王灯明的账户是打死都不能塞进这么大金额的钱,那就用森西的账户。
钱到手后,王灯明才觉得这件事是真的,没假。
“你不担心我带着钱跑了?”
“你是我赞助商,往哪里跑吗,但我后悔了。”
“你果然后悔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要价再高点,你不是做大买卖的人吗,你怎么不提醒我,我们完全可以把价钱再抬高点,完全可以的。”
“你真是太贪心了,我现在就提醒你,我们卖的不是画,是诅咒。”
“让秦大师这个家伙滚蛋,两百万的诅咒!”
森西开着车,她的车速忽然慢下来:“班江先生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你想太多了....我们又发财了.....”
菲亚特后还没到警局,报警中心的电话进来。
“什么事?渣警。”
“车祸,唉,去看看,在弗洛斯姆雪镇的辖区之内,又有的忙了。”
州公路3027段。
王灯明来到出车祸的现场。
一辆英菲尼迪商务车和对向的一辆三十吨大卡车撞在一起。
大卡车上的司机安然无恙,英菲尼迪商务车越过双黄线冲过来的时候,卡车的车速并不快,卡车刚从加油站出来。
但那辆英菲尼迪商务车就把王灯明和森西看得心惊肉跳。
这辆车正是班江的车。
他和他的小蜜当场就被撞死,虽然卡车司机说他的车速并不快。
商务车的车头严重受损,但车里的画没受到任何的损伤。
“渣警,天哪,真的有诅咒?”
王灯明小声说:“什么都别说,等下把画弄到我们车上来,悄悄的。”
王灯明处理车祸现场,森西趁着王灯明引开卡车司机的注意,将画弄到了菲亚特车上。
当夜,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这是巧合,是不是,渣警,肯定是巧合。”
“赞助商,都是你的馊主意,把两个人活生生的害死了,你有罪,忏悔吧,你必须不间断的忏悔三天。”
“美利坚每天这么多车祸,我坚信这是车祸,不是诅咒引起来的。”
“不是诅咒?他们刚拿到画就出事。”
森西胸前不停的画着十字。
“怎么处理这幅画。”
“留着。”
“我们已经收钱了。”
“有人来要回,给他,没人来要,我们的。”
王灯明将怪画铺在桉情讨论室的桌子上,指着画面上的人物:“你们,谁,谁捣乱的,谁捣乱的,赶紧认罪!”
森西更加的心慌,这个警长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