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化的妆好看吗？”
森西举起小蜡像，炫耀自己的杰作。
蜡像的嘴唇被唇膏弄得红彤彤，像猴子屁股。
“亲爱的，你破坏了蜡像的美感，她会生气的，因为你的恶作剧。”
森西用纸巾将唇膏擦干净, 她试着给小蜡像描眉。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谁说的？”
“韦内·纳吉，福尔亚逊的同学，纽约曼哈顿警察局第九分局便衣警探。”
“又来一个？”
“是的，刚到的，他的计划是从熘进罗南房间的那个人找切入口，我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是否想听听他新颖别致的查桉方式？”
“我正在听。”
王灯明说完后，森西将眉笔放下，说道：“你觉得他的计划可行？”
“韦内·纳吉，警探长？如此不着调的计划他居然可以拟定出来。”
“你没检查他的证件？”
“我没权利检查他的证件。”
“古堡桉子镇长现在是委托你调查，虽然没有签合约。”
“第二句呢？”
“这是罗南说的吧。”
王灯明条件反射的去捏下巴。
“你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猜到是罗南说的吧？”
“我的玩物真不简单。”
“因为我的猎物是个笨蛋。”
“理由。”
“也只有罗南会对你说这样的话，你和福尔亚逊打赌了，福尔亚逊不见了，她提前代表福尔亚逊认输。”
王灯明只好道：“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的顾问都那么的非同凡响。”
“我还知道你的回答方式。”
“别乱猜。”
“以你厚颜无耻的性格判断，你没答应，也没拒绝，你装作很专业很刁的样子离开。”
王灯明将森西抱起，扔在床上。
“你到底是谁？”
“你的玩物啊，你最喜欢的玩物。”
森西勾着王灯明的脖子。
“赞助商，对你的蹂躏能能减轻我对你产生的恐惧，唯一的方式。”
“不会这样就吓着你了吧？”
王灯明却没继续下去。
“默恩的毒品原料问题到底是谁泄密的，我一直搞不清楚。”
“你在怀疑是我向警方告密的？你的脑瓜子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答应罗拉的请求，你会有什么反应，是暴跳如雷还是无所谓。”
“都不是。”
“跟你一样厚颜无耻。”
“我想秦大师了。”
“你应该换个参谋了, 秦大师的级别不够, 送上来的肥肉不吃，你会后悔的。”
“罗南？”
“还能有谁。”
“我不是种马，我是枣红马。”
“种马是什么？”
“公马的意思。”
今晚的晚餐，森西下厨，虽然她做的食物不怎么可口，总比自己动手好。
“这个镇子实在的太闷。”
上床之前，王灯明说道。
“你很快就不会闷了，有车过来，是那两个记者的车。”
“怎么又来了？没完了！”
“你可以装作去出警。”
森西站在窗户口，王灯明下去赶人。
“两位.....别过分啊...脾气再好的人也不会容忍你们这么无休止的骚扰....我的脾气很坏...”
“警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情况。”
“又来报警？是不是。”
布来文斯：“是的警长，听我说，是加拉格尔街13号有情况。”
“加拉格尔街13号？很熟悉的街道号。”
“那是冒险古堡大股东托贝尔的家。”
王灯明勐然想起。
“你们跑去托比尔的家干什么？”
“我们是记者，瞧您这话问得，我们的专题报道需要劲爆的新闻稿，警长不理睬我们，我们只好另辟蹊径, 盯着托贝尔。”
“托贝尔失踪了！”
“是的, 是失踪了，但他的家里有灯光，托贝尔就一个人住，他的家里怎么会有灯光？”
王灯明摸摸下巴。
卡尔三世：“警长，这件事很奇怪，托贝尔的家前天是锁着的，今晚打开了，托贝尔不是失踪了，他家里的人是谁，门是谁开的。”
“托贝尔回来了？”
“难说，事关重大，我们发现这个情况后第一时间来通知警长。”
王灯明对楼上的森西喊道：“顾问，下来，来活了。”
这回王灯明乘坐的是两个记者的采访车。
距离加拉格尔街13号还有一百来米的时候，采访车停靠在路边。
王灯明提着枪在前方开道，森西提着长枪在后，两个记者手里提着摄像机紧跟。
屋内暗黄的灯光正亮着。
王灯明贴着墙根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
他来到门前，伸手拍门。
“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王灯明，里边的人请开门！”
没动静。
他的力道加重一点。
“警察，有人吗？有人在里边吗？”
依然没动静。
王灯明一脚踹在门板上。
布来文斯刚好把王灯明踹门的动作摄录下来。
“好帅，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踹门动作！”
砰！
王灯明突然开火了。
屋子里蹦出一只怪物，冲着王灯明撞过去。
尽管王警长的身手多么的敏捷，尽管王警长是多么的提高戒备，他中招了。
那只怪物将他撞了个四脚朝天。
森西定睛一看：“羊？！”
“山羊，是公羊！天啊，警长被公羊袭击了！”
砰！
公羊再次冲过来的时候，子弹击中了公羊弯曲尖锐而粗壮的山羊角。
王灯明来不及爬起，他从没见过这么拽，这么迅速和凶狠的公羊。
公羊的速度稍稍的迟滞了一下。
砰！第三枪，公羊才倒下。
妈的！
王灯明爬起来，自己的腹部被尖锐的山羊角划出了一小道口子，警服都被划破。
“里边的人出来！”
从道路的东面，一辆运钞车突然窜出来，直接向门前的四人撞过来。
“小心！”
布来文斯差点被撞上，王灯明及时的将她拉开。
屋子内窜出一个巨人一样的人。
“是红眼人！”
红眼人手里端着双管猎枪，对着王灯明就一枪。
“尼玛！”
王灯明还击的同时，顾不上形象瞬间趴在地上。
红眼人上了运钞车，对准采访车一顿勐轰，开车的人又从被打烂的挡风玻璃口丢进了一样东西。
轰隆！
采访车被炸了，运钞车扬长而去。
王灯明跟着运钞车跑了一段，气得捡起地上的砖头砸过去，砸不着也得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