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让我去审伯特曼伦,案子是你的。”
王灯明歪歪头,示意探长回答。
“咳咳咳.......你是优秀的精英,他跟我说了很多次了,你刚才也说了,如果我们搞不定伯特曼伦,你将粉墨登场,程序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把机会让给你,反正案子破了,好处也轮不到我们头上。”
西斯一只手指勾勾,让探长走近点。
探长先是没动,西斯又勾勾。
等探长走到西斯面前,西斯两只手掐住探长的脖子。
“该死的混蛋,我掐死你......”
王灯明好像还没发现西斯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性格,居然喜欢掐人的脖子。
“西斯,你恶魔附身了?”
西斯不是真掐,就像朋友之间的玩笑,象征性的用掐脖子的动作换回他应有的尊严。
西斯松手后,道:“知道我厉害了吧,我当然是精英,这是显然的,不像你萨摩探长,你是一坨垃圾,永远不会改变。”
探长摸着脖子咳嗽两下,说道:“那我们明天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西斯先离开,走的时候嘴巴里塞了两块槟榔。
“明天有笑话看吗?”
“探长,别瞧不起他,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刑警队长,能赖着不走也是一种境界,至高境界,不过他明天恐怕难逃一劫,麦杰明都死了,死无对证没有特别的办****想从伯特曼伦嘴里套出点什么,那太难了。”
“你对行为痕迹学似乎很在行。”
“你如果能将案发现场弄得那么干净,我也会对你刮目相看。”
“但案子的主谋未必就是伯特曼伦。”
“对,你要是能找到第二个更像主谋的人,我可以将伯特曼伦的嫌疑挪开。”
探长指着家具基地,说道:“看,就伯特曼伦的家具厂还有灯光。”
“猜猜他现在在干什么,他会不会在楼顶上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在看着我们?”
“我们是悄悄过来的。”
“不,感觉我们已经被他发现了。”
“又是直觉。”
“直觉有时候比线索更重要,我始终这样认为。”
“我的直觉是,我们可能找不到案子的真相,如果你说菲碧迪也完蛋了是事实的话。”
“你的直觉没我的准,走吧。”
探长又摸摸脖子,说道:“西斯他除了会掐脖子,还会做出什么攻击行为?”
“可能会....继续掐吧,把你活活掐死为止。”
次日上午九点,西斯带着一彪人马去抓人,连防暴警察都用上了,对于伯特曼伦那样的暴力分子,需要用上防暴警察。
王灯明和探长没参与抓人的任务,他们十点钟去县警局,在四号审讯室提审了伯特曼伦的司机。
这是王灯明第一次在县警局提审疑犯。
“探长,发现了吧,县警局的审讯室风水不好。”
“风---水----风---水?”
“是的,风水,我解释一下,所谓的风水就是一门玄术,兔子秦教我的,风就是好大的大风加场能,水就是流动和变化。风水本为相地之术,它是一种研究环境与宇宙规律的哲学,风水主要是对宫殿、住宅、村落、墓地的选址、座向、建设等方法及原则,为选择合适的地方的一门学科,总之一句话,能影响到一个区域以上生物的风水我们称之为大风水。你看看,审讯室的铁栅栏的数量就不对,高度也不好,审讯室的门开的方位也不对,凶,凶险的凶......如果我手里有个罗盘,我可以将风水解释的更深度一点......听明白了吗?”、
探长:“谢谢你的讲解,有必要的话,我想去中国看看。”
被审讯的人坐在木凳子上,瞪着眼睛迷惑的问:“警官,你们还审吗?不审的话把我放了,我还要工作,没工夫陪着你们瞎聊。”
王灯明不厚道的奸笑。
探长将笔录本子拍拍桌面,说道:“穆尔,知道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吗?”
穆尔,王灯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这家伙坐在皮卡车里,他给王灯明的第一印象是个一脸肉疙瘩的壮汉,见到整个人后才发现,这厮不是一般的壮实,如果他不当司机去打黑拳,妥妥的好材料。
“我还想问警官你,为什么抓我,我犯什么事了,我历来都遵纪守法。”
“家具基地有人告发,丢失的木头就是你偷的,有人亲眼看见就是你的偷的!”
“呀-----哈,不胜荣幸,我被人揭发了,谁,请他出来,麻烦现在就把他请出来,谢谢,不胜感激。”
探长皱皱眉。
“别皱眉,有目击证人就把他叫出来,我认就是,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目击证人没到,我起诉你们陷害恐吓,殴打拘押无辜的公民,你们的麻烦来了,我认识法院的人。”
王灯明的嘴巴的口型稍稍变了变。
这次主审的人是探长,王灯明旁听。
目击证人当然不会有。
“你不想活了吗?”
“你们不是县警局的警察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的警车车牌不像是县警局的。”
“你的眼力不错,但你还是错了。”
“是嘛,你们不去抓真正的小偷,却抓报案的人,真是让人惊奇。”
“别嘴硬,你完蛋了。”
“从这刻起,在见到我的律师之前,我不会说任何的话,我是无罪的。”
说完,这家伙瞪着天花板,半眼都不看审讯的警察。
这样的情况,王灯明早就料到了,审问不是目的,找理由将他羁押才是目的,很显然,用这种方式去吓唬他,那肯定不行的。
但王灯明不相信找不到此人犯事的尾巴。
相由心生,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双眼的凶光内敛,鼻梁骨凹凸不平,他的这张脸让王灯明想到了阎王爷身边的某个人物的脸谱,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王灯明微微笑道:“兄弟,你不但二,还很嚣张。”
穆尔不搭理,眼睛依然盯着天花板,神态傲慢的似乎他才是警察。
十分钟后,穆尔的律师没来,县警察局的一楼,靠近档案室的地方,有个大铁笼子一样羁临时押区,里边关押着一些罪名比较轻微的违法人员,他们随时会被人保释出去。
探长将穆尔送了进去。
羁押区内,有一群体型跟穆尔差不了多少的家伙,他们因为街头斗殴进来的。
又是十分钟,穆尔被人抬了出来,打他的那帮人被穆尔揍伤了三个,但他们不用保释就被释放了。
穆尔再次来到审讯室的时候,王灯明笑问:“兄弟,脾气好了点吗?”
这回的审讯室换了,换成了七号审讯室,这间审讯室没有铁栅栏隔开,审讯者和被审讯者在一个小房间内,主要是针对女性疑犯或者违法者。
王灯明以为这东西肯定被打趴了,没想到这家伙突然将凳子狠狠砸向王灯明。
羁押罪名马上就有了,和他的老板一样: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