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王灯明走进主楼。
“警长,有什么吩咐?”
“有点渴,进来喝点水。”
刚才飙车飚得厉害,有点口渴。
“警长,你刚才出去了,是发现什么情况吗?”
“没有。”
“那家伙就在二楼,他站在她的房门口,像个忠心耿耿的古代武士。”
郭布罗·尹斯梅尔在王灯明上楼之后,正如史福兰所说,他认真的站在女明星的房门前。
他的嘴里好像在不停的唠叨着什么,低声无语的唠叨。
王灯明招招手。
“警长,我会尽力保护她的!”
“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好好保护她,是把捣蛋的人抓出来。”
“是,我不会打她的主意,警长不要误会,正经事我记着,比记着我的马子的胎记在哪儿都清楚。”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兄弟,你应该有点紧张才行,我看到你没有紧张,只有亢奋激动期望,还有吃羊肉的神态。”
这小子想了一会说道:“我不只是黑拳手,我有传奇的经历。”
传奇的-----经历?我对传奇没什么感觉,说说吧。
“听说过谋杀俱乐部吗”
“没有,比较新鲜,不过在县警局翻看档桉的时候,看到过这样的俱乐部,你是哪家俱乐部的成员。”
“那我不能说。”
“不说拉倒,你还有什么传奇的经历?”
“坚实的墙即将粉碎,必得有什么继以代之,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王灯明被问住了。
“不知道吧,这就是传奇的符号,我不会被一只幽灵吓坏的,我觉得警长也不会被吓着,一切有我。”
王灯明只好用拳头和他的拳头对撞了一下。
“你最好能搞一点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来,否则,你的传奇在我眼里就是狗屎。”
“当然,我的传奇会继续的。”
王灯明有看看他,拍拍他的手臂肌肉:“别以为长得别比人壮就是传奇的代名词。”
“史福兰神经脆弱,那个鸟人被吓着了。”
“跟你没关系,你负责二楼,看紧了。”
女明星听到外边的动静,刚伸出头,被王灯明用手摁着脑袋送回了房间。
月光照在草地上,王灯明的身体似乎和草地融为一体。
他的耳朵敏锐的察觉周围的响动。
草地上微小的爬行虫子,蛐蛐,小青蛙,它们爬动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鸣叫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就当王灯明要和整个自然融为一体的时候,史福兰奔跑着过来。
“警长,出事了!”
二楼,郭布罗·尹斯梅尔的情况有点惨。
尽管郭布罗·尹斯梅尔紧闭牙齿使得血尽量少出。
他的脸有些发蓝,但他仍然抓住那把斧头,紧紧的抓着
他半坐在有着墓碑的那间房门口。
“没事吧,没事吧?”
他的右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没事,该死的,准头儿真准,他妈的真准!”
王灯明最担心的是匕首的深度。
检查了一番,匕首没伤到肺部,深度也让人不怎么担心,但血流了不少。
“你怎么会跑到这个房间来?”
“我听到这间房有动静,有人在里边走动的声音,我就进来了,进来之后没看见人,我出房间,正准备关门,发现走廊上站着一个人,甩手就是一下,我中刀了,然后.....”
“然后,他上了三楼。”
“男的?”
“是的,戴着圆形黑色大礼帽,穿着长袍子,帽檐太低,只看见脸孔的下半部,他有浓密的胡子,阿埃多·施泰纳,他朝着楼上去了,你是不是睡着了,为什么不拦着他?”
阿埃多·施泰纳:“我没看见有人上来,我没听到脚步声,我听到你大吼大叫的,我才下来的。”
王灯明站起来,朝着女明星的房间跑去。
房门反锁着。
“女士.....”
房门立刻打开,女明星惊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太恐怖了。”
“没你事,关好门。”
史福兰问阿埃多·施泰纳:“你叫救护车了吗?”
阿埃多·施泰纳拿着急救包。
“这点伤不需要教救护车吧。”
“哪来的?”
“三楼有个房间找到的,里边的药品和纱布多得像个大型的家庭储药室。”
王灯明动手,先帮郭布罗·尹斯梅尔包扎。
“郭布罗·尹斯梅尔先生,您的传奇经历在今天戛然而止,你连谁袭击你都不知道,只看到一个下巴,妈的,他的下巴有我的那么结实?”
“他肯定比空气还轻,我不可能听不到他跑上三楼的响动,伙计,你是不是看错了,他往下跑的,不是往上跑的。”
史福兰:“我也没看见有人往下跑。”
王灯明怒喝道:“混蛋,那么人呢,人在哪里,你们都是一群废物,也包括我!我也没看见有人从楼里跑出来,我们他妈的都瞎眼了。”
“如果那个人没有从门离开,也没有从窗户离开,说明什么?”
“笨蛋,那说明他还在这栋楼里边,给我搜!”
依然是同样的结果,扔匕首的那个家伙蒸汽一样神奇的消失。
“警长,我在放置墓碑的房间中发现了这个。”
史福兰手里拿着一面盾牌。
古代格斗的抵挡盾牌。
盾被多种颜色分隔开,上面是一只黑色的狮子和一轮盈月,下面那个标志像是象棋上的车。尽管颜色较深,它显示出粗野的气氛。
王灯明觉得,这个盾牌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好像是在跳蚤市场,又或者在调查冒险古堡时,在托贝克家的地下室发现有这种东西。
“我们那天检查这间房的时候,并没发现房间里有盾牌,是谁放进去的?”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匕首杀手。”
“他放一块盾牌什么意思,难道是墓碑上的主人要复活了,她要战斗了,这是她的兵器?”
王灯明静静的听着史福兰几个说话,拿着盾牌气得头晕。
“修女没抓着,这个捣蛋鬼更勐。”
“警长,我们又失败了。”
“闭嘴!”
王灯明将盾牌扔在地板上。
客厅,王灯明喝着威士忌,只有他一个人喝。
等他喝完酒,王灯明问:“郭布罗·尹斯梅尔,那个家伙有多高?”
“不是特别高,和你差不多,比史福兰稍微高一点,也不怎么结实。”
“那么远的距离,他的匕首仍然有那么足的杀伤力,你的运气不错,看起来,你不用上医院。”
“我不喜欢闻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没事最好,妈的,又见鬼了。”
八点,王灯明找到了血江.居里。
“见过这种玩意儿吗?”
血江.居里把盾牌放在办公桌上,看了看说道:“没见过,哪来的?”
“昨晚我的人挂彩了.....”
血江.居里:“这个难以令人置信的故事,需要增援否,安全起见,我建议你接受我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