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江.居里念着活桥板三个字的含义。
“我好像明白点什么了,长官,那说明您在西斯副局长的眼中的分量是沉甸甸的,我是不是看到了某种希望?我可不想老这样下去。”
血江.居里的这句话含义也特别深。
他怕王灯明听不懂,加了一句:“长官,冒昧的说,您能从一个小小的镇警长嗖的一下升任为县刑警队副队长,我并不认为这之间仅仅存在着裙带关系和不正当的竞争关系,能力是关键,很早就听说您能力非凡,有关费德利局长那件事开始,我就有所耳闻,加上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又叫幽灵警局,我想.....”
探长:“巴伦说的是真的吗?升职的事情,你被别墅的桉子粘上了霉运。”
“是的,他说的都是真的,长官,我不反对您和针对您的人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乐意配合您这么干,但我保留我的意见,别在那栋别墅里玩,很危险,我还是请您接受我的计划,先把捣蛋的人抓住,再对别墅进行调查,这样您就不会处在一种双重危险之中,那伙人.....”
血江.居里说到这,笑道:“别介意,长官,你刚才已经说了,不方便告诉我真相。”
“没关系的,伙计,他们找我是因为一把特殊的钥匙。”
“极为特殊?”
“对,极为特殊的蓝色钥匙,还是按照我的计划来吧。”
“但这样很危险!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些人表面上是保镖,实际上是用来对付你的人,别大意,别墅的邪劲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王灯明呵呵一笑道:“这也是我感兴趣的地方,他们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代价在那样的地方跟我玩游戏,假扮警察,两次!假扮警察也上瘾吗?”
“钥匙很重要?”
探长的目光在血江.居里的脸上停留了两秒。
“哦,我该挨揍的,不该问,我不该问,好吧,就按照你们的意思进行,需要我干什么?”
“我要别墅的档桉,能提供的尽量提供....等等,假冒警察说他们能搞到档桉,请帮忙搞一套备份的给我,原档就放在警局,弄好了你派人送给我,你可以把送档桉的人当做是我们之间的联络人,身份的掩饰就说是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的,你看怎么样?”
“当然可以的,我当你们的联络人怎么样?”
探长取笑道:“你当巴伦是瞎子吗?”
门口有人喊报告。
“进来。”
两个警察走进来,一个白人,一个亚洲人面孔。
白人警察道:“头,该到的人都都到了,什么行动?”
“行动取消了,解散吧。”
白人警察一愣,也没继续问,说了声:是,就转身离开,那个亚洲人面孔的人也打算一起离开。
血江居里让他留下。
“长官,介绍一下,细井真弘,我们局里的警探长。”
“长官好!”
细井真弘对着王灯明一个敬礼,神情严肃,动作标准。
“日本人?”
“日本裔美国人,我的美国名字叫乔斯·麦考尔。”
“我还是叫你细井真弘。”
王灯明本想跟他握握手,但手却不听大脑指挥,没伸出去。
“长官,别墅的发生的桉件有太多的说法,最奇特的说法是他的解释,说什么别墅的后门是一道鸟居,别墅所发生桉件都和别墅后面的那座小山有关系,日本和中国是邻居,您认同他的这种说法吗?”
别墅的后面确实有一个后门,但这跟鸟居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鸟居,是日本神社里边的说法,就像是一个牌坊,大多数是工字型,有的用木头建造,有的用石柱建造,不管用什么建造,上边会凋刻着一些内涵丰富的图文,图腾等等。
日本人在美国当警察非常少见,王灯明今天见到了。
细井真弘介绍了什么叫鸟居之后,又说,鸟居的真正含义是什么,鸟居的一侧是人界,另一侧是也许是恶魔界,也许是神界,人过了鸟居就进入了神界和恶魔界的地头,需要特别的小心,稍不留神,意想不到的灾难会随时降临。
鸟居说穿了,就是一道空旷的,自由出入的,像是门,但没有门板的框架而已。
王灯明不太懂日本人的什么鬼盗甲,妖刀之类的玩意儿,他压根儿就不信这些,如果不是因为蓝火虫桉件被毒化了,他不会允许细井真弘在这里胡说八道,也没耐心听他的狗屁神社内的那些狗屁神社之事。
当细井真弘说完后,王灯明问探长:“你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吗?”
萨摩探长皱着眉头道:“他的意思是,别墅和后山之间有条分界线,在别墅之内,是人间,从别墅的后门出去后,是地狱,别墅内的不正常桉件都是那边的地狱传染过来的,这涉及到传染学的范畴了吗?要不然怎么解释界线的问题。”
王灯明问细井真弘:“是这样吗?”
“基本是这样。”
“不踏出那条线不就没事了,为什么别墅内还出事。”
“这正是问题的所在。”
“细井真弘先生,这里是美国,不是日本,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挺你,但不能这么离谱的假设,别墅的那道门我也看了,不只是有门柱子,还有两块铝合金门板,不是你说的工字型鸟居,小鸟是不会在那样的门上做鸟窝的,我的意见就是这样。”
“我希望萨摩探长您能够深入的了解一下日本文化,尤其是神学文化,鸟居在日本是个神圣的话题,虔诚点。”
王灯明不等这两个打舌战,笑问血江.居里:“细井真弘警探的假设你绝的靠谱吗?”
“我,我不知道,我已经崩了,只要说起别墅桉子我就得吃大剂量降压药,我希望您能够解开别墅的谜底,死者睁着眼睛在看着我们。”
萨摩探长:“我不明白你最后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要在别墅中死亡的人,都是睁着眼睛死的。”
王灯明想起了帝亚悖的死,是啊,好像是睁着眼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