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赵公明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陆星河是什么人?
陆星河是阻挠巫妖量劫的罪人,是上了圣人必杀名单的死人!
师父说他私通陆星河,那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截教其他弟子全都瞪圆了眼睛,等着赵公明的回答。
如果赵公明敢背叛师门,不用师父出手,他们先把赵公明碎尸万段!
赵公明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师父,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三位妹妹被他骗去建木,我不放心去看了下……”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师门,赵公明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
害怕师父说他撒谎,他又交出了妹妹给的礼物。
望着袋子里的一亿灵石和一万斤灵液,通天教主郁闷地说不出话来。
陆星河怎么可能富裕到这种程度?
随便一只狐狸和一只玄鸟,都能不限量地喝灵液。
公明徒儿能完成任务回来,没被他拉拢走,实在是够忠心了!
截教弟子们全都傻了,不限量喝灵液?
截教弟子众多就不说了,人教只有玄都一个弟子,一个月也只有十瓶灵液。
建木哪来这么多灵液?
通天教主还是很厚道的,手指轻弹将东西还给了赵公明。
“以后小心点,千万别被其他人看到你去那边,否则为师都难帮你开拓!”
浑身湿透的赵公明,赶紧给师父磕了一个响头:“公明谨遵师命,没有师父同意,不会擅自过去!”
通天教主满意地挥挥手,示意弟子们散了吧。
赵公明长出了一口气,出了碧游宫赶紧给大家发礼物。
所有师兄师姐,一人二十斤灵液和二十万灵石。
师兄师姐们笑的合不拢嘴,拍着赵公明的肩膀称赞他豪气。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赵公明要是独享这么多灵石灵液,以后肯定没法在截教立足。
通天教主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这条关系线要留好,说不定日后可以发挥大作用。
有了昆仑山偷卖的大量灵丹,巫妖两族再次蠢蠢欲动。
但是妖皇和祖巫严令,不准进攻对方!
在外面晃悠了大半年的陆星河,正准备回去时,被九凤给堵住了。
陆星河只觉得后背发凉,心虚地望了一下两边。
还好,只有她一个人!
陆星河尴尬地挥了挥手:“九凤姑娘,好久不见,没事我先走了啊……”
说完陆星河朝着旁边闪去,想要赶紧开溜。
“站住!”
九凤一闪身堵住了他的去路:“陆星河,你为什么要叫人族之父?难道你看上女娲,想打她的主意?”
噗通!
陆星河一屁股坐倒在地,被九凤的话绝倒。
他一脸无奈地嚷嚷起来:“她是圣人,我能怎么打主意?大傻妞,你什么时候能变聪明点啊?”
九凤气呼呼地骑到他腰上:“你还有脸说?看看你招的都是什么人?女的,全都是女的,连只狐妖都是女的!”
这是吃醋了?
陆星河哭笑不得地望着她:“九凤,我害死巫族那么多人,你应该恨我才对吧?嗷……”
“本姑娘今天就告诉你答案!”
九凤挥舞着拳头,将陆星河暴打一顿,狠狠发泄心中怨气。
可怜陆星河一个大男人,竟然没有九凤力气大,被她按着打的没脾气。
要不是他服用盘古心血,肉身升级到大巫的话,肯定要被九凤活活打死。
“臭丫头,你疯啦,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好改嫁啊?”
望着鼻青脸肿的陆星河,九凤扑哧一声笑了:“想娶本姑娘?好啊,去祖巫殿提亲吧!”
陆星河使劲摇了摇头,坚决不答应提亲的事情。
他要是敢去的话,祖巫们一定会把斩下他的脑袋,送给盘古大神当礼物!
“咳咳,说吧,故意来堵我为了什么?是想我了,还是想杀我?”
九凤冲他比划了一个剪刀手:“哼,本姑娘是来警告你,再敢搞事情,本姑娘就把你咔嚓了!”
巫妖这么久没有发动战争,陆星河收不到过路费,肯定要耍花样。
九凤不想族人受到伤害,又不愿意将此事告诉祖巫,只好跑来警告陆星河。
当然,好久没见到陆星河,她也怪想他的!
听到九凤没有揭发他,陆星河叹了一口气:“放心吧,就冲你帮助这么多人族,我也不会再对巫族下手!”
如果让巫族知道他干的好事,肯定要拿人族出气。
他可不想地界人族大好局面,因为一点过路费被搅和了。
九凤一脸鄙视地瞪着他:“那你是要对妖族下手了?”
“咳咳,我是好人,能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吗?”
“好人,本姑娘要吃烤九头鸟,快点啦!”
……
夜晚的山坡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吃着烤九头鸟,喝着灵液酒。
望着一轮明月,九凤痴痴地问道:“星河,如果我们能这样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陆星河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肯放弃巫族身份,我可以陪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九凤是开天辟地第一批大巫,有资格参与十二都天神煞大阵的高手。
她怎么可能抛弃巫族?
不出陆星河所料,九凤一脸迷茫地望着夜空,久久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整夜,直到太阳升起,九凤猛地站了起来。
“巫妖大战结束后,如果我还活着,一定答应你!”
说完之后,她扑到陆星河怀里,抱着他狠狠吻了下去。
没等陆星河反应过来,九凤一把推开他跑掉了。
“陆星河,你要是敢打女娲主意,本姑娘一定咔嚓了你!”
望着她的背影,陆星河不禁乐了:“放心,我一定把她抓回来当丫头,专门伺候你!”
“咯咯咯……,妹是神来哥是仙,我在地来你在天。天地再远隔不断,神灵伴仙万万年……”
远处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清脆的歌声,九凤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
这就是巫,敢爱敢恨的巫!
可惜两个人有缘无分,只能一直蹉跎下去。
陆星河摸了摸嘴唇,轻叹一声后,返回了建木收费站。
离开大半年,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