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是准备让我们两个都死在这里吗?”此时的许志硬深深地用自己的柴刀抵挡住了这只巨大黑蜘蛛的前面的两只獠牙。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才让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天一宗弟子给咬死。
内人在此时这才缓缓的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死亡,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就朝着外面逃了出去。
等到那个人逃出外面之后,许志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好不容易救了他,这个人倒好倒是直接逃走了。
不过现在还是得赶紧解决眼前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黑色蜘蛛见到自己的两个獠牙被扳了,8只长腿不停的朝着前面踏去,蜘蛛丝都要从口中喷了出来。
许志哪里会给对方喷出来的机会,此时他的柴刀紧紧地上,向着前面一靠,一只獠牙就直接掉了出来,紧接着许志踏上了这只蜘蛛的额头之上。
这样的情况下,蜘蛛就很难以自身的蜘蛛丝或者其他来攻击到自己了,但是蜘蛛壳同样是非常坚硬的。
一般来说蜘蛛的弱点是在腹部,想要直接杀死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攻击腹部。
就在许志刚刚在这只巨大的黑色蜘蛛身上站立好了之后,没想到这只蜘蛛直接踏步朝着岩壁上走去,他庞大的身躯却直接倒挂在了这岩壁之上。
也就是说许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的扣在这只蜘蛛的身上,否则的话就会被直接甩在地上。
这样下去可不行,但是如果就这么直接跳下去的话,到时候这一只蜘蛛必然会给自己带来一次雷霆之击。
就在许志还在思考着要怎么度过眼前这一关的时候,原先投出去的那个人,此时居然跑了回来他的手中又出现了一笔长剑,这一次长剑对准的地方真是这一只巨大黑蜘蛛的肚皮位置,
为此时这只巨大的黑蜘蛛正悬挂在墙壁之上,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露出了他的肚皮,而此时那个天,一宗弟子手中长剑直接划过了他的肚皮位置那只黑色蜘蛛发出一根长鸣的声音,紧接着朝着地上倒去,也趁着这个时候许志的手中柴刀,再一次从他的肚皮中划过。
这一次这只黑色蜘蛛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痛苦的声音,紧接着它的声音朝着洞穴的深处而去,那位听众的弟子正准备追过去,却被许志给拦了下来。
“不用追进去了这里面非常危险我们还是赶紧出去。”
哪怕这只蜘蛛看起来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但是谁能知道它究竟又保留着多少伤害呢。
等到出去之后确认了这只蜘蛛并没有追出来,许志这才看向身边的这位人。
“我叫钟天宇,是天一宗的一位外门弟子,本来今天是要带着师妹出来一起做任务的,可是现在……”
现在入眼所见的这片大荒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就是说他的那位所谓师妹估计早就已经弃他而走了。
“肯定是他们肯定是他们早就看上我的东西,现在发布出来这个任务就是为了引我上钩的,这只黑色蜘蛛根本就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对付的!”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钟天宇显得非常的气愤,他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直到后来许志才知道,原来在上一个任务的时候,钟天宇获得了一个微型的空间戒指,这个空间这里的大小也就只有一平方米左右。
这么点的空间实际上根本放不下多少东西,可是这一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知道空间戒指不管是多大的空间,都是价值非常珍贵的。
“那个空间戒指也是我偶然得知,而且本来是保密的很好,只是那次小师妹过来的时候被被她正好发现,我本来以为那是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但是没想到……”
清理的时候钟天宇更是咬牙切齿,接着他满脸感激的看向旁边的许志。
“感谢你能够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的话,估计我今天已经死在那里了,不过我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些金石是我现在带的,全部资产都给你。”
说着钟天宇从自己的腰带中拿出了一小袋子,这一小袋的袋子打开全部都是低级晶石。
“我在天一宗也不是什么高级弟子,我就是个外门弟子,每个月发放的晶石还要用于修炼和交换物资,所以剩下来的也不多,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日常都是随身带着,所以现在都给你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到天一宗的附近低级晶石是那里的硬通货!”
许志日并没有把这些低级晶石给全部拿走,他只是取走了一半,再将袋子还给了钟天宇:“这些东西对你来说也很重要,所以我拿走一半就好,当然大家相聚就是缘分,那不如正好我们一起去天一宗。”
听到徐震也要去听一听,周星宇的眼睛都变得明亮起来,但是很快又变得黯淡下来:“算算时间还没有到天,一宗每年招聘人的时候,怎么你现在要去天一宗?”
“嗯……”
举止大概的简单,将他当时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说完之后钟天宇抿着嘴接着他也对他说道:“按照你这个说辞来的话,那恐怕你去了天一宗也是要当仆役弟子的,说的好听,那叫仆役弟子说的难听,那就是中文找来打杂的,各种脏活累活都不是他们做,而且根本没有什么时间修炼,拿到的功法也是门派中最低的,根本没办法提升实力,只能终身一直在天一宗干活,而且这些生人代代都是如此。”
听到这里,许志忍不住浑身战栗,这意思不就是他们要每一代都为了k一中而免费的作为劳动力,而且可能这种思想甚至是已经深入到了他们的骨髓之中。
这是要融化所有人的思想,将这种为了天一宗而服务的思想深深的印入到他们的脑海之中,一代又一代的继续传承下去,这种做法甚至要比封建时候的奴隶制还要更加令人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