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任何意外,开心油条的演出结束后,好多在场的观众们,都是在网络上第一时间分享了今天的演出细节。
随着沈常乐的话剧路牌纷纷传到了网上,瞬间再次引来了一片热议。
有说沈常乐“不务正业”的,现在除了不说相声哪都能看见他。
有求开心油条节目视频的。
除此之外,就是还有一大批沈常乐的肠粉小迷妹,对着沈常乐光着上身的肌肉照疯狂舔屏的。
其疯狂程度,直接将沈常乐肌肉一词再次干上了热搜榜上,据说当天沈常乐的各个粉丝社交平台中,就瞬间又多出来了无数的新粉丝…………
这些粉丝连相声和徳芸社都不知道,就是沈常乐的名字可能也都是刚刚知道,都是因为网络上的高颜值肌肉照吸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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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很快随着国庆节的结束,放假的学生们回到了课堂,放假的社畜回到了公司,《战狼》和《夏洛特烦恼》跟别的电影一样,本来突飞猛进的票房也逐渐走向了平缓。
最终《战狼》的总票房,在最后一天定格在了二十七亿元人民币,位居第三位,全年总票房的第五位。
《夏洛特烦恼》仅次于《战狼》,以二十一亿元人民币的票房,卫居国庆档票房第四,全面总票房第六位,毫无疑问,对比前世的两部《电影》票房都是获得了大幅度的提高。
要知道如今可是二零一五年,还没到后面票房井喷,一个个电影都几个、几十个亿的时候,尤其是国内的电影,普遍来说,能有个几百万的票房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成绩了。
网上当时流传的十亿俱乐部,超过十亿票房能进去的电影,都已经是国内电影票房的天花板了,从古至今都不超过二十部。
所以毫无疑问,仅仅是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就拥有二十多亿以上票房的《战狼》和《夏洛特烦恼》的幕后昊京、开心油条。
给本来看不起跨界拍电影的影视圈,一瞬间带来了多么大的冲击,可以说无数个连环巴掌抽的脸都肿了。
都不用讲虚的,单说一个二十多亿的票房,就是之前很多嘴强王者的小导演一辈子电影加起来都凑不够的票房。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知道啊常乐老弟,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看人下菜,真的是太现实了,以前对我爱搭不理的一众电影导演,现在看见我跟看见失散多年的亲爸爸似的。”
“还有那赞助商,之前我求爷爷告奶奶,全国跑了半个月,就拉来了两千万的投资,现在倒好,我还没想好怎么拍《战狼二》呢,底下排队送钱的都够我再拍二十个《战狼》了,真是解气啊!”
沈常乐听着电话笑了笑道:“京哥你可得淡定啊,导演这东西票房重要,但是口碑更重要,你看看拍《煎饼侠》的大鹏,虽然是赚了十多个亿的票房,但是下一部电影肯定扑,因为他的口碑已经跌下去了。”
“如果想要上来,那起码得是好几部好电影才能慢慢抬上来的,资本看中的只有利益,才不管你的口碑怎么怎么样呢,你最好自己把剧本磨到了极致,再张罗拍续集。”
电话那头昊京的声音爽朗道:“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现在周围人除了我老婆对我都是一阵马屁,不过一点用没有,还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你放心,后边的剧本我也会好好打磨的,到时候要拍的时候,一定给你一个更出彩的角色。”
沈常乐笑了笑布置可否,又聊了两句后挂掉了电话,其实还有一点他没对昊京说的是。
其实对于像《战狼》这样的电影能够取得高票房,其中的收益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无形之中代表了龙国国家的某种正面意义了。
这种东西确实看不到摸不着,但却是最牛的,没人敢惹得。
有着这么一层关系,昊京就是超然于大部分国内导演的存在,就像是曾经作为零八年奥运会的张艺谋一般,“国师”一词可不是谁都能称得上的。
就像是郭桃儿和徳芸社,在刚火的时候,被主流挤兑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后来主流不敢针对徳芸社和郭桃儿了。
并不是因为他们怕了郭桃儿,怕了徳芸社,也不是完全仰仗着候三爷的面子,而是因为郭桃儿办了一件真正有利于国家的事情。
郭桃儿将徳芸社将相声带到了国外,带给了国外的华侨以及很多留学、工作的龙国人。
这代表什么意义???这代表徳芸社的出国演出,对于相声来说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商演了,而是在某一方面代表了国家进行文化输出和对外交流
是代表着国家对于国外的华侨、留学、工作的龙国人的重视。
要知道德芸社去澳国,是市长接见的,后边甚至还成为了澳龙交流友好大使,乃至俄龙交流友好大使。
这在整个龙国,翻遍了也没有第二个团体有这种影响力。
这也真是应了那句话,百年的媳妇儿熬成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曾经被媒体和主流围攻为三俗集中地的徳芸社,如今成了对外交流的急先锋,这好端端的非主流徳芸社,还一点一点的快要成为主流了呢,自然有些人就要睡不着觉,坐立不安了。
这也是为什么会,现在郭桃儿完全不把主流相声界放在眼里,就算使劲骂对方都不还嘴,只敢暗戳戳的拟一些文件恶心人的原因。
这些人出去文化交流是倒贴钱,还不讨好,没办法,因为人家国外人又不像去农村下乡的大爷大婶们,一筐鸡蛋就叫过来人了。
………………
“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到站是津都站,请下车的旅客提前整理自己的行李,做好下次准备,您下车时从列车运行方向的前部车门下车,祝您旅途愉快!”
突然,高铁到站的广播打断了沈常乐的思路,他睁眼拿起自己的行李,看着窗外颇为熟悉的环境轻轻笑了笑,隔了几个月后,他还是又回到了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