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你怎么不拦着他?你还真是一个废物,赚钱赚不了,连拦个人都拦不了,”
琳达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了,然而旁边的理查德也只能够叉着腰看着蓝森开着车越来越远,他也十分恼火,直接回怼,“你说我该怎么做?用我的牙齿咬住保险杠吗?”
而另外一边,戴着墨镜载着妹子的蓝森显然心情大好,他哈哈哈地笑着,而后一脚油门让跑车开的更快了,而后他似乎笑得都有点累了,开口说道,
“好吧,你说说看,说实在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现在只想着静一静,”
马耳他深吸一口气,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边正咕噜咕噜地响着,说起来从早上开始,她就为了防止自己呕吐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
所以她干脆和蓝森说明了这个情况,让蓝森带着自己去吃一点东西。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一处乡间餐厅,坐在了一个幽静的位置上,吃着东西。
蓝森虽然也是一个富二代,但是好像他并没有富二代那种架子,也和马耳他一般狼吞虎咽着,“嘿,服务员,再给我一个空碗。”
“好的,”
服务员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四个人份的超大意大利面条也不像是蓝森一个人能够吃得完的,所以她也就点了点头,转而继续朝着后厨方向走去拿空碗。
“嘿,你真的不来一点吗?刚才可是你说要吃一点东西的,我看看你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像是要晕过去了,”
说着,蓝森直接将一大盆意大利面直接推了过去,笑着用叉子将一团面卷了起来,一口吞了进去,“嘿,你真不来一点吗?”
“这就是一个噩梦!”
原本正看着窗外风景的马耳他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定,转而直接接过了刀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所以,为什么呢?”
蓝森像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而坐在他对面的马耳他也像是没头没脑地反问了一句,她摇了摇头,将叉子上的意大利安面条一口吞下,“为什么?”
“为什么?那可是全部的财产,哈兰将一切都留给了你,这背后肯定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而你肯定知道这个原因。”
“哼,我看这个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你们而不是因为我,”
马耳他将意大利面条一口吞下后,直接抬起头,眼睛毫不避讳地直视着蓝森,“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
“是的,对,这也应该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这有这样才说的过去,”
蓝森出乎意料地居然点了点头,他像是同意马耳他的观点一样,用力地点着头。他瞥了一眼服务员递上来的空碗,歪着脑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马耳他。
这一下子反倒是马耳他有点坐不住了,她本就心慌意乱,而蓝森这个出了名的毒嘴和话唠居然不说话了,这让她一时间有点不适应和难受,
“他和你说过什么吗?你知道的,哈兰先生那天晚上似乎和你爆发了极大的争执。”
“哦,哈兰?他只是说了我一分钱都得不到,连一个铜板也不会给我,”
蓝森自己都快要笑出来了,他摇了摇头,转而喝了一口奶茶。倒是马耳他对这个结果早已经有所预料,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因为他想要你收获自己的事业,就好像你的母亲一样,白手起家创建出属于你自己的事业。”
“自己的事业?白手起家?是是是,我妈妈是白手起家创建了属于她自己的事业,”
蓝森哼地一声用鼻孔出了一口气,他满是不屑地说道,“我妈妈能够白手起家创建出属于她自己的一番事业是因为开头的时候,哈兰就直接给了她五百万美金,而且整个房地产公司的建立过程中,所有的人脉都是哈兰介绍给她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她今天这么激动?哈兰是哪个无形中给她进行名誉背书的家伙,不然这么多房地产公司,为什么会做事我妈妈的公司这么快的发展壮大。顺带一提,在哈兰的指导下,我妈妈和我爸爸都还签订了婚前协议,这个在波士顿的房地产公司我爸爸没有一点股份,我妈妈让我爸爸签订了婚前协议。”
“所以,我爸爸这次反而没有那么激动,毕竟长久以来,他都生活在恐慌之中,这次他恐怕早就不对哈兰给自己财产抱有希望了吧。我知道哈兰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是不想要让我也变成了我爸爸的那种样子,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说这种话。”
“”可是,你能够想象吗?当哈兰在书房里告诉我,他一个铜板都不会给我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诶,天哪!”
说着,蓝森像是极为无语地一般地摇了摇头,“说实话,那时候我情绪整个失控了,甚至可以说那时候我真的想要杀了他。离开派对后,我开着车,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夜色深处,我的思绪忽然间无比清明,我意识到从那一刻开始,我必须要照顾自己,为自己打算了。那种感觉很好,而那个老头子.....”
正这么说着,蓝森原本看着马耳他的眼睛忽然间笑成了月牙状,他诶地一声笑出了来,像是极为开心地说道,“马耳他,我知道三件事情。第一,我知道他不是自杀。”
“你为什么这么猜想?”
马耳他停止了咀嚼食物,转而抬起来看向了蓝森。而蓝森就这么笑着说道,“这并不是猜想,我就是知道。因为我了解我的外功,或者说整个家族中能够那么了解他的,也只有你和我,所以你也不用糊弄我。”
“还有第二,我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呕吐,因为去年感恩节的时候,我们一起玩过狼人杀,我就是从那个时候知道的。还有第三,”
说着,蓝森的眼睛看向了马耳他手上刀叉正接触着的盘子,他终于控制不住,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开心地笑出了声,“我知道你吃了一个半层成年人的饭量的意大利面条和一整杯奶茶。”
马耳他也随着蓝森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已经清掉四分之一的盘子,她一时间停下了自己嘴巴中还在咀嚼着的事物,不知所措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蓝森。
而蓝森也笑着,将盘子从玛耳塔的面前拿走,转而将那个空碗放在了马耳他的面前,目的很明显了,如果马耳他想要撒谎,这个刚好可以用作呕吐使用。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的外公究竟是怎么死去的?”
马耳他都快要哭出来了,她摇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一个卑鄙的家伙!”
“马耳他,告诉我!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外功,我亲生的外功究竟是怎么死去的?这很过分吗?!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蓝森的脸上原本嬉皮笑脸的神色一下子止住了,他面带严肃,眼神犀利地看着马耳他,而马耳他深吸一口气,而后捂着自己的脸,有点摇摆不定。
而与此同时,庄园别墅内,所有斯隆北家族的成员除了蓝森之外,都围绕着艾伦律师,他们一个个都急的团团转,而理查德也是最为着急的那个。
他本就没有那个在波士顿的房地产公司的股权,要是这里的遗产也继承不到的话,琳达一怒之下,万一和自己离婚了,自己可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无论是为了表忠心,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都开始围着艾伦律师,开始询问办法,“艾伦,你听我说,我们一定还有着别的办法的。”
“很抱歉,并没有,”
坐在办公桌上的艾伦显然也是见过这种场面的,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自己和这些家伙平日里私交不错,也不会流下来了。
要知道,律师的咨询费可是很贵的,而这帮子已经失去了财产继承权的家伙,估计也是付不起这昂贵的律师咨询费用了。
“我已经记不清我已经和你们重复说了多少遍这个相同的信息了,只要哈兰先生在改变遗嘱的时候,神智出于清醒的状态,而我们都确认了他是清醒的.....”
“神智清醒怎么会这么做?!!”
理查德都快要咆哮出来了,他已经感受到了琳达愈发不善的眼神,急忙撑着这个机会来表达自己的忠心,“怎么会还这么做?这算是什么清醒?”
“这种行为恰恰证明了他并不是处于清醒状态,”
琳达也急匆匆地在房间内来回地踱着步,她虽然表面上影响是最小的,因为她有着自己的公司。
但是,在房地产市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她深刻地知道信誉和信用是多么重要,尤其是房地产行业这样上下游都会有着积压货款的行业。
琳达知道,一旦她没有得到继承权的消息被传了出去,不出几个月,她建立起来的房地产公司就会直接轰然倒塌。
她并不是在乎着能够得到多少钱财,她在乎的是名声,她的事业基石就是自己的父亲哈兰为她提供的担保,一旦她得不到继承权,那么她的基石也就烟消云散了。
“但是,从法律上来说,哈兰先生当时是处于清醒状态的。当然,从医学上来说也是如此,”
艾伦叹了口气,他双手环抱,一副我已经解释了很多遍,不想要再解释了的表情。他理解这帮人从天堂坠落到地狱的感受,但是他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嘿,听着,我理解你们的感受,你们并不喜欢这个遗嘱,这并不符合你们的利益。但是,这并不能够证明他没有改变遗嘱的能力。”
“那如果有不当影响呢?”
旁边,原本正低着头玩着手机的雅各布一下子抬起头来,而屏幕上幽幽的荧光倒影出他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的脸孔。
而他的身边,他的父亲沃尔特也像是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附和着说道,“对对对,不当影响,如果马耳他给我的父亲施加了不当影响呢?这又怎么说?”
“你是刚才在网上搜索到的吗?”
艾伦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你是刚才在网上查询到的嘛?”
“嘿,听着马耳他设法操纵了我的父亲哈兰,”
沃尔特在这边跺着脚急促地说道,而他的旁边琳达也附和着抓住了这一根好像有可能说得通的说话。
然而,他们咕噜咕噜地刚说了没几句,就直接被哈兰一句话给直接噎死了,“如果是这样,你们必须要拿出确切的证据。而不是和法官说,法官大人,这个女孩是别有用心,马耳他她通过努力工作和幽默得到了哈兰的喜欢。”
“你们说,这个论点有任何的作用吗?这个证据可不怎么样!”
“那么凶手规则呢?”
在旁边同样在查询着手机的琼尼忽然间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她眯着眼睛,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我也是刚刚才在网上搜索到的。”
“额,凶手规则显然并不适用于此案,”
艾伦叹了口气,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而旁边的理查德好像一下子来了精神,他转向了琼尼,转而问道,
“凶手规则是什么东西,快点给我们讲一讲啊。”
“就是说如果继承人为了继承遗产而杀了他,那么继承人就被判决为凶手,那么那个继承人就不能够继承其的遗产,”
琼尼看着自己的手机,一字一句地说道,而旁边的艾伦律师也是时候的补充道说道,“甚至你都不需要刑事法院来宣判,只要被继承人被民事法院认定为是杀人凶手,甚至是对于被继承人的死亡需要负有责任都不行。”
“像是辛普森那样?”
沃尔特想了想,终于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出了一个和这个案例有点相似的名字,而艾伦律师也第一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认可这个说法,“没错,就是像辛普森那样。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哈兰是自杀的,警察也出具了报告。”
在场的众人的耳朵一捕捉到警察和自杀的名词后,大家像是极为有默契地一般,齐刷刷地看向了正悠然躺在壁炉边,靠着火吃着烧烤的陆西法。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之前爆发的冲突来历历在目,他们一时间也不好意思上前去麻烦这位久负盛名的名侦探。
倒是琼尼之前并没有太过于激动,也没有和陆西法发生过什么龌龊,于是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干脆就由琼尼上前去和陆西法沟通,
“陆西法侦探,你之前说调查还没有结束,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你之前还说过,警察发布了特别声明,让我们不能够离开这里。那么,这个不能够离开的名单里,是不是应该包括马耳他,毕竟她也是当晚在场的当事人之一。额,说这说,你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别有真相,哈兰先生是被人杀死的?!”
“麻烦请叫我陆西法或者陆西法先生就好,侦探两个字不敢当,我只是一个警察的顾问罢了,”
说着,在篝火的映照下,陆西法注视着琼尼的脸庞,他缓慢而带着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
“虽然事情还有很多地方都不是很过于明确,但是的确,我怀疑是他杀而不是之前的结论自杀。”
“那么是马耳他吗?”
理查德一下子蹦出这句话,他都快要疯了,赶紧来询问究竟是不是马耳他杀死的哈兰先生。
“很抱歉,我现在还没有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
陆西法摇了摇头,并不认可理查德观点,而理查德也双手环抱,同样摇着头,他开口说道,“别胡扯了,我看你就是一个江湖骗子,说实话,我并不信任你这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家伙。你就是一个声名在外的骗子,还有你,艾伦,你还真是没有用!”
“哦好吧,再见!哦,再也不见,”
艾伦律师耸了耸肩,他巴不得就这样快点离开,于是他直接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助理,直接拎着大包小包地,赶紧开车离开了这个庄园别墅。
“好吧,大家还是听我说吧,既然所有的漏洞都不行,那么我们就是用最为原始的办法——让她自己放弃继承权,”
理查德谈开了手,示意这个办法只要实施下去,根本就不用理会所谓的法律了,毕竟当事人自己都放弃了,法律总不能够强制她继承财产吧?
“她知道应该这么做,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沃尔特也跟着一起附和道,他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哈兰是我们的父亲,这样才符合道德的尊者。”
而就在这些人激烈地争论着方法和自己的想法的时候,梅格却悄然离开了,她悄悄地将琼尼拉倒旁边,小声地说道,
“是爷爷决定要马耳他来继承所有的财产的,如果爷爷想要将一切都留给马耳他,那就是他自己的意愿。”
“不是,这不是他的意愿,”
在涉及到如此数量的财产的时候,琼尼也无法认同自己的女儿的观点,“这不是他的观点,他爱的人是我们。他那么爱我们,他想要我们被照顾的很好,他想要让你接受高等的教育。”
说着,琼尼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梅格的脸庞,琼尼的语气极为无奈地说道,“梅格,你以为我能够承担的起常青藤私立学校的学费吗?哦,我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而与此同时,马耳他也终于叹了口气,她已经快要被这种情况给逼疯了,马耳他决定要坦白一切,哪怕这意味着自己要去坐牢。
她深吸一口气,干脆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好吧,蓝森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我扶着已经有点喝多了的哈兰先生一起上楼,他虽然喝的有点多,但是还是想要和我一起去阁楼下下围棋。”
“但是,我并没有忘记要给他大药,所以在将他扶着上了阁楼的书房后,我将他房间内的医疗包给一起带了上去。他那天因为是生日的原因,兴致很高,所以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起非要拉着我一起来下围棋。”
“我说太晚了,已经到了要睡觉的时候,让他乖乖地把药吃了然后去睡觉。但是,他说要是我非要逼着他吃药,就要我陪着他下围棋。那天毕竟是他的生日,八十五岁的生日,所以我也只得答应了。”
“他一边下着围棋,一边感叹着为什么他下围棋总是无法赢过我,他当然不知道我可不是在下围棋,而是想要摆出漂亮的图案。当然,他又输了,但是显然他并不甘心这么认输,他抖着腿,装出地震来的样子,然后直接将棋盘给掀了。”
“散落了一地的棋盘和棋子,这样自然分不出究竟是谁赢了谁输了,我也很无奈,但是毕竟是他的生日,而且我一心想要他快点打完针然后去睡觉,也只得这么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马耳他甚至一口气,后边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最后她还是决定要最后一搏,直接都说出来,
“也就是这次打翻的棋盘,让悲剧发生了。两瓶药都摔在了地上,弄混在了一起,虽然我上面都有着标签注明,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所以,我向往常一样,用酒精给他的手腕消毒。”
“哦,也许是当时我只顾着和他聊天,他吐槽着沃尔特肯定又在楼下吸烟了,那股子臭味我们在阁楼都能够闻见。我也问他今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就是这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和往常一样注射的都是正确的药物。”
“但是,哈兰看起来并不开心的样子,他实际上有点无奈,他和我说,他断掉了你们所有人的钱,你们以后都无法从他这边得到金钱了。他说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财富同时也是诅咒。”
马耳他痛苦地捂着脑袋,似乎在她的面前一下子回想起了当时那天晚上的情景,“他说有时候,他会想着他给了家里人一切,或许是在压制着他们,让他们都屈服于我之下,不想着让他们超过我。”
说着,马耳他脸上的痛苦之色更加深了,而她对面的蓝森似乎也被玛耳塔的经历的事情给吸引了,神情紧张地注视着马耳他。
而马耳他却继续痛苦地说道,“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被哈兰先生说得话给吸引了,我没有注意到,我用错了药物,我只是这么仔细地倾听着,像是往常一样。蓝森,哈兰先生真的很爱你们,他说要不是他让沃尔特去管理出版社,说不定沃尔特已经能够出版自己的书籍了。”
“他认可了我的观点,认为他应该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来关心琼尼,而不是仅仅只是给她钱。他来说,他应该对于你蓝森和琳达更好一点,从情感上给你们更多的关心。你知道吗,他提到你的时候,是他最为开心的时候。”
“他说,你和他简直是太像了,自信和愚蠢融为一体,和他那个时候不同的是,蓝森你是活在温室里。而哈兰先生说他当年是这么自己闯过来,所以褪去了一点浮躁和愚蠢,他也希望你能够这么做。”
马耳他像是最后给了蓝森一个劝告一样,将哈兰先生的话带到了,而蓝森却浑然未觉,只是焦急地最后确认一般地问道,“最后呢,我爷爷到底是怎么死去的?”
“啊,当哈兰先生说蓝森你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样,把人生当作是一场游戏,不计后果,直到再也分不清,现实究竟是游戏,还是游戏就是现实。哈兰先生说他并不畏惧死亡,他只是想要在死亡前解决好一点事情。让整个家族内的人都有一个好的结局。”
说着,马耳他将将两个杯子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整个人沮丧无比地说道,“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却在哪一次分辨出错了。我将两个药物弄混了,将错误的剂量打进了哈兰先生的体内。”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逼了,我看着瓶子上的药物标签,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哈兰先生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他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然后我就直接将这个事情和他说了。我翻遍了整个急救包但是都没有那若同,那本就该在急救包里的,相信我,我早上还检查过,而就这么一天的功夫,急救包内就没有了。”
说着,马耳他一下子哭出了声来,“二楼本就没有人来,我也不知道是谁拿走了,但是我知道哈兰先生如果五分钟内没有用那若同的话,他十分钟后就会死去。我急匆匆地感到了电话那边,刚想着拨打电话,但是哈兰先生却直接将我刚刚拨号完毕的电话给按断了。”
“我很不理解,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哈兰先生只是在那边一只手按着,而后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