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操控的都是顶尖法器,而且各个威力都不俗,尽管有着丹药可以嗑,但是这么久了,灵力也开始不支起来。
陆西法放声狂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哈哈大笑中充满了得意之色。而与之成对应的,则是面容苍白,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面的梅女游,
“哈哈哈,我早就算到了,你以为你修为比我高,就能够赢我?我就知道你这样性格的家伙肯定想要在师门前辈面前表现一下。你看非要装一下,然后将自己玩进去了吧。”
看台之上,不少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够在修为差了这么多的情况下输掉,而且还是以如此方式输掉。
“等等,我全部身家都押上去了啊??”
“假赛!”
“假赛!我去泥吗,蜕凡一重能够赢蜕凡后期?你还敢演得再假一点吗?”
…..
也难怪观众如此气愤,蜕凡一重,一个刚刚从凡人踏上修行之路的小鬼,随便怎么样都能够赢吧。
但是,那批竞技场内随便玩完,做慈善的观众可不一样,他们的心情大概是这样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只用20块灵石赢到2万块灵石是什么概念。
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怪!
我经常说一句话,当年陆本微他能用20块赢到500万,今天我压梅女游用20块灵石赢到20块半灵石不是问题。
埋伏梅女游一手,先让他变成女的,这个身子不用献,他爱上陆西法了。
反手再加注一块灵石,闷声发大财。
什么压梅女游赢的庄已经不开了?
但是不用怕,陆西法赢不了梅女游。
金刀银钩,十三刃,这些个法器很牛逼,如果把小盾换成一大堆符箓,梅女游将绝杀,但是换不得。
单放一个法术,傻~逼陆西法,直接用完了自己的灵力。
给他一道剑气顶他。梅女游快点,梅女游,梅女游你连蜕凡一重的拳头都不要吗?梅女游快点啊!梅女游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十三刃连续夹击,唉打错了,应该用符箓怼死他的。
不过没关系。
给梅女游倒杯茶好吧,给她倒一杯卡布奇诺。
给梅女游倒一杯卡布奇诺!开始你的胜利秀,干他干陆西法。漂亮!
你一个蜕凡已从,你能秒梅女游?你能秒杀他?!你今天能以蜕凡一重的实力把梅女游秒了,我!当!场!就把这个竞技场吃掉。
“嗝~”
对比于陆西法这样赢得莫名其妙,其他几组就讲道理多了,反正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虽然不会死,但是一旦在里面受伤了,那可是会真的受伤的。
所以,反正自己也拿不了名次,还不如看到名气大的厉害的,直接认输来得好。
很快第一天的比赛就结束了,陆西法正一个人走在回去随性门下的宾馆的路上。忽然间,他叹了口气,停了脚步,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右前方的小巷阴影,
“别躲了,出来吧,几位挡在我前进的路上,恐怕并不是想要和我叙叙旧的吧?我想在这城里,我也没有朋友什么的。”
“小子,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
“诶,还真有人啊??我之前好还想着前面又阴暗,又偏僻,是个杀人越货的绝佳场所,没想到我随便吼了一嗓子你还真的出来了。”
“你!你这个小鬼居然敢诓骗我!”
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愤怒,丝丝的惊讶好像在说自己居然会中了这么简单的轨迹。
“诶,被这么简单的计谋就给炸出来了,恐怕你的实力还不如那位想要当黄雀的家伙,对吧,那位躲在更深处想要我和这个破锣嗓子的蠢货拼个你死我活后,坐收渔翁之利的家伙。”
那破锣嗓子心中一凛,顺着陆西法看得目光,下意识地开口问道,“谁,谁在那里!”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恼羞成怒地从一旁墙角处的阴影中窜出,无声无息地朝着陆西法背后袭来,
“诶,你不相信的吗?可是真的有人诶!”
“臭小子,你居然会敢唬你大爷我!”
破锣嗓子满不在乎地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朝着旁边横移了几米,一改方向,不再朝着陆西法直扑而来。
他愣了愣身躯,等待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什么东西或者人从自己背后袭来。他涨红了脸,一脸气愤,
“可恶的小鬼,我要将你的脑袋拧下来,将你的灵魂点了魂灯,让你在痛苦和哀嚎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放养的孩子你听说过没?”
陆西法叹了口气,眼看着两道细成直线的绿影一前一后的从破锣嗓子壮汉的背后掠过,缠绕着黑色的雾气,直接洞穿了他的脑袋。
这是两条长着黑色蝉翼的细长飞蛇,他们通体墨绿色,一对巴掌大小的蝉翼虽然是黑色但是却能够完美地融入到环境中,也只有不时吐出的粉红蛇信子才能够带点颜色。
“咦?”
陆西法似乎发现了什么,通过先天八卦,他发现对面那隐藏在暗处的家伙站位似乎还有点讲究,并不是那种随意冲锋或者站位的愣头青。
不过,他也没有细想,一脸懒洋洋的样子,看起来全身都是漏洞,“这次又是那位隐藏在暗处啊?我说啊,你们能不能放我回去,让我安安心心地睡个好觉?要是睡不好,明天不能够发挥好的话,季馨格可是会杀了我的。”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季馨格是你在随性的师傅对吧?恐怕她现在和希拉丽一样,自身难保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和陆西法差不多大的少年,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利落的寸头,一米八出头的个子,身材有些瘦弱。
他穿着一套淡青色的道袍,配着他狭长的双眼和面瘫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有些冷漠。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所有说话的音都是以同一个语调说出口的,“我是诸葛家诸葛恪,你应该就是陆西法对吧?可笑,世人愚昧,还真以为你是凭借着运气和敌人的疏忽大意取胜,实则这一切都是你的真本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术士!”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这个缓缓从小巷中走出的少年脸上冷漠中却带着一丝自信,“而且你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原本还懒洋洋的陆西法看起来有点头疼,他捂着自己的额头,有点苦恼地揉着,“我猜你给你自己占卜过一卦了对吧?”
原本面瘫着脸的少年双目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他双目闪烁不定,最终还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没错!结果是,我会输!”
而后,他猛地睁开眼睛,两只眼睛都变得通体一黑一白,好像两只阴阳鱼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
“但是,我不相信,同样是术士,我诸葛家也是名满修行界。虽然不同类型的术士各有千秋和所列及的范围,但是我是这一代诸葛家的领头人,我怎么会输?!”
两人正说着,忽然间幽幽的怪异口哨声,忽然从另一边传来,这种口哨声忽高忽低,甚至还有人所不能够听到的频率部分,让人听了心里极为的难受。
原本正打算和诸葛恪好好谈一谈的陆西法脸色猛地一变,手中龟甲一亮,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在十几米外的距离。
他有点后怕地看着刚才自己站着的位置,两条仰着三角形蛇头,市值圆眼正冒着绿光的飞蛇正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阴森冰冷的杀意,吐着蛇信子大有着再来一次的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你又何必用这些下流的手段来偷袭我,”
陆西法还好将八卦局展开在自己的周身,生性谨慎的他自然不会一点防备都不加,尤其是这种谈判的时候,常人最容易放松警惕。
但是这怪物也诡异,从它气息上看,虽然强于陆西法,但是也没有到达那种令人绝望的差距,但是偏偏能够施展瞬移,这种诡异的能力自然让陆西法大为忌惮。
“不是我,”
那个青年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是灵兽山这一代的领头,估计他和我一样,看出了你的不简单,所以想着杀人夺宝。”
“我去,”
陆西法心里暗骂一声,但是还来不及说出口,那两条飞蛇就再一次化成两道绿光,带着呼啸而至的黑色雾气冲了上来。
在半路上,它们又突然一分为二,如同一张被割裂的黑纸,直接分为了两道圆弧,改从左右两侧跳跃飞射而来。
陆西法手中白色的龟甲亮光一闪,以更快的速度向后倒射出去,眨眼间就甩开了两条墨绿色的绸带一大段路啦。
他一边脚下没有丝毫的停留,另一边则慢悠悠地冲着诸葛恪喊话,“喂喂,你之前说随性遇到麻烦了,能不能透露下是什么麻烦?讲道理的话,我是个新人诶,随时可以退出随性的那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