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泰因·于塞根斯能成为游说组织的头目,自然不会是草包,增山远说的这些经营理念,让他这些的老油条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再加上奶茶这个产品确实不错,斯泰因·于塞根斯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有了这样的判断后,斯泰因·于塞根斯对增山远的态度越发和善了。
“增山先生,你想把奶茶开到米国,应该多少需要本地一些势力的帮助吧?”斯泰因·于塞根斯问道。
“这是自然,强龙难压地头蛇,更别说我也算不得什么强龙,所以奶茶店的事情还需要斯泰因先生多多帮忙。”
“这是自然,大家都是朋友,只是我们这边的人手不太够,恐怕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斯泰因·于塞根斯故作为难的说道。
增山远笑了笑他废了这么多口舌,为的就是让斯泰因·于塞根斯主动提出想要奶茶的部分股份,这样才好引出某个人。
“斯泰因先生,我当然不会让你们白帮忙了,我打算给贵方2成奶茶店的股份,您看怎么样?”
斯泰因·于塞根斯闻言眉头一皱,才2成?他的心理底线是所有收益55开的,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拿7成呢!
增山远给出的价格显然不能让他满意,斯泰因·于塞根斯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增山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在米国维持一个连锁店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可不少。
某些底层贱民见不得别人好,经常会去打砸我们的店,还有一些眼红的,会千方百计仿造你的配方,然后创建一个类似的品牌跟你打擂台,这种时候还需要一些优秀的律师帮你解决问题。
这些都要用钱,增山先生你给的两层太少了,还不够这部分人力物力的调动。”
“斯泰因先生,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就来米国的,您说的这些我都以前调查过,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势力可不少,如果您不是游说组织的头目,我可能都不会来找您。”
增山远的言外之意斯泰因·于塞根斯听懂了,增山远这是在威胁他,除了游说组织以外他还有其他选择。
斯泰因·于塞根斯也很清楚,游说组织确实地位比较特殊,增山远想借的也是这部分的势,但正如增山远所说,能满足这些条件,要价比游说组织低的还有其他势力。
但在斯泰因·于塞根斯看来,增山远没来找他也就罢了,既然来找他了,还给他讲了奶茶店的前景,他就不会允许这样的店落在其他人手里。
想到这儿斯泰因·于塞根斯转头对增山远说道:“增山先生,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一些分歧,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我们明天再谈如何?”
增山远闻言露出了遗憾的表情:“那好!斯泰因先生,希望我们还有其他合作的机会。”
说完增山远和斯泰因·于塞根斯握了握手就转身离开了。
目送增山远上了电梯后,斯泰因·于塞根斯冷笑一声:“呵!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增山远从游说组织的大楼里出来,第一时间就给诺亚发了邮件,他拜托诺亚帮忙追踪所有打到他手机上的电话。
在增山远和斯泰因·于塞根斯会面的时候,他就确定了一件事,斯泰因·于塞根斯早就知道奶茶店的存在,关于这点斯泰因·于塞根斯没有任何想要掩饰的想法,甚至斯泰因·于塞根斯还知道他用来忽悠组织来米国的借口。
增山远说的调研开猫咖和奶茶店,只是忽悠组织借口,也就是说只有组织和跟组织有关系的人才知道增山远来米国的这一理由。
由此增山远可以确认,斯泰因·于塞根斯跟组织是有联系的,再加上他跟那个神秘银行卡的转账记录,增山远几乎可以确定,斯泰因·于塞根斯跟那位先生有一定的关系。
刚刚增山远故意把奶茶店的前景描绘的那么好,然后给出了一个远低于斯泰因·于塞根斯心理预期的价格,目的就是为了让斯泰因·于塞根斯直接跟那位先生联系,通过那位先生给自己施压。
而以那位先生的谨慎,他应该并不想暴露自己跟斯泰因·于塞根斯的关系,所以大概率会假手他人,让琴酒转达他的命令。
这时候增山远会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和琴酒说明不跟斯泰因·于塞根斯合作的具体原因,然后拒绝组织的命令。
以琴酒的性格,他肯定会对违背组织命令的增山远进行威胁,但琴酒对组织是绝对忠诚的,出于组织的利益他应该也会和那位先生再次说明情况。
而这时候增山远已经借助诺亚锁定了琴酒的手机信号,然后他就能通过琴酒那边查到更多那位先生的线索。
然而让增山远没想到的是,那位先生居然没有通过琴酒,而是在晚上直接给他打来了电话。
增山远起初看到一团乱麻的来电显示时还以为是琴酒的电话,但当他接起电话的一瞬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分辨不出男女,一听就用了变声器的合成音。
“梅洛,你刚刚去了斯泰因·于塞根斯吗?”电话里的那个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增山远听到这个声音心不争气的越跳越快,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什么梅洛,你是不是打错了?”
“呵!警惕性还不错,放心我没有打错,找的就是你,至于说我是谁你应该也有所猜测了吧?”
“您是那位先生吗?”增山远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错,是我!梅洛你跟斯泰因·于塞根斯见过了吧?”
“嗯,我本来想跟他谈谈奶茶店的合作,但他的报价我接受不了。”
“不管他报价多少,你全盘答应就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如果你违背我的命令的话,就等于背叛组织。”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增山远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神情有些激动,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以那位先生的警惕,应该不会直接联系他才对,所以这是一次对他的考验吗?